第五轻柔在听到巴掌响起的一瞬间就扑了上去,一边假惺惺的哭一边说道:“姐姐,你才回来,怎么就能惹爹爹动怒呢,姐姐,这做的不应该啊,你被打了我这个做妹妹的心里痛啊。”
她抬起头,想看秦衣的惨象,只是事实让她失望了。
秦衣好好啊站在原地,整个人被第五宸护在了怀里,而站着的第五宸,一只手死死的捏住了第五焱的手腕。
秦衣好整以暇:“好妹妹,你方才说什么?”
第五轻柔懵了,怎么会这样,这个该死的贱人不是应该被爹打的双颊红肿吗?第五宸这个又臭又硬软硬不吃的家伙怎么这么护着她,她到底给第五宸喂了什么迷药?
第五宸猛地把手一甩,恶狠狠的瞪着第五焱:“你当我还是五年前吗?二话不说就动手,还是动手殴打皇上亲封的县君,大将军,你可真是够威严的,堂堂顶天立地男子汉,竟是这样磋磨一个女子,真下得去手!”
第五焱怒发冲冠,猛地把第五宸一推:“你敢跟你老子动手!”
“我怎么不敢,你五年前敢做出那等事,我怎么就不敢跟我老子动手!”
第五宸护着秦衣,鹰一样锐利的眼睛顺着所有人扫了一遍,停在了第五轻柔的身上。
“你还以为这是五年前呢,一样的做派,一点都没变。”
他说罢,不屑的撇过头,不离去,也不再说话,只是一直关注着秦衣。
弟弟这样贴心,秦衣心中滚烫烫的,对着这群蛇蝎心肠的货色,越发的斗志昂扬。
“爹爹,轻尘今天是第一天回来,就是这么迎接轻尘的吗?轻尘见识了。”
“你不该忤逆我,我是你爹。”
第五焱自知动了手就理亏,但一个孝字当头,只要他咬死了爹这个身份,秦衣就不能做出忤逆的事。
“轻尘怎么会忤逆爹爹呢。”秦衣捂着嘴,粲然一笑,一双桃花眼眯的媚眼如丝,像是一只在算计的狐狸。
“轻尘不过是想让李姨娘做好分内的事,不要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产生妄念罢了,哪知道好妹妹这么热情,带着外人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反倒是吓到我了。”
林雪听到秦衣说自己是外人,气急败坏吼了起来::“你说谁是外人呢,姨娘说过了,我是将军府的小姐,哪里是外人!”
“哦?是嘛?那你姓什么?”
秦衣这么一问,林轻雪脸上蹭的一声烧了起来,整张脸气的绯红,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只得尴尬的站在原地。
她的身份太过尴尬,提出来就是撕开伤疤还泼了一大桶盐水。
“李姨娘,该起来了。”秦衣甩了林轻雪一个白眼。
这种战五渣,真是不值得自己动手。
但是一旁的李姨娘,老这么装晕也不是个事,得找个理由让她不能蒙混过关。
第五焱却是挡在李姨娘面前,沉声道:“李姨娘积劳成疾,理应让她好好休息,管家的事,之后再说。”
秦衣眉心打了个结,这就是要糊弄我了?你做梦!
她毫不畏惧的挡住第五焱准备离去的身体,抬起头直挺挺的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爹爹,今日事今日毕,轻尘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只要爹爹一句话,轻尘日后也好处理了这事儿。”
第五焱没想到秦衣会这么大胆,大声喝道:“你这是要挡我的路?”
“呵呵,爹爹想多了,轻尘只是想请爹爹别糊弄轻尘,轻尘虽年轻,到底也不是个小孩子。”
“姐姐,爹爹这么急着要走,定是有公务在身,姐姐可不要阻拦爹爹。”第五轻柔在一旁不甘心道,只要能给秦衣添堵,她乐的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听到了吗,柔儿都比你懂事,你当得什么姐姐!”第五焱听到第五轻柔在一旁帮腔,蛮横的更加理直气壮。
秦衣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两分,看向第五轻柔的眼神锐利了起来。
真是送上门的讨打,她要不上去给她两耳光,还真不给面子。
“妹妹,我和爹爹说话的时候,你最好不要插嘴,姐姐身为县君,爹爹身为将军,谈得东西,你都没资格来置喙。”。
秦衣这一句正好戳在第五轻柔心口上,戳的她恨不得呕血。
第五焱还想开口,秦衣抬起头,一句话堵了回去:“爹爹,现在轻尘和爹爹谈得是爹爹答应了皇上的事,这事儿,可是公务。”
“是啊,爹,公务在身,也得分个先来后到,皇上吩咐下来的事儿,难不成不是公务?”第五宸凑上前,在一旁笑着帮腔。
他许久没看见第五焱这么吃瘪的样子了,真够解气。
第五焱一张脸已经气得铁青,偏偏现在又不能动手。
刚刚那一巴掌,已是过了头,这个时候再动手,谁知道外面的流言又会传成什么样子?
“老爷。”
骤然插进来的一个女声打破了平静,一屋子的人循着声音找了过去——是个婢女。
打扮的比一般婢女要体面,穿着绫罗带着金玉,一看身份就不一般。
第五宸认得,这是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丹桂。
“丹桂姐姐,什么风把你出来了。”
第五宸让出一个身子,丹桂顺势走了进来。
“少爷,奴婢是奉了老太太的吩咐过来的,老太太想您想的紧……”她一顿,转眼看向一旁还蒙着面纱的秦衣“也想看看回来的姑娘,从前老太太也疼大姑娘,如今,想来也是会疼姑娘的。”
“丹桂姐姐。”秦衣和颜悦色的叫了一声,她身份是县君,若是主动套近乎就失了主子的体面,这一声姐姐,给足了丹桂一个奴才面子。
丹桂满意的一点头,看来这位回来的姑娘不骄不躁的,老太太若是把她拉拢过去了,日后可就能过的稍微舒坦点了。
“老爷,老太太的意思是,后宅的事儿您还是不要管了,管家的差使,还是交给姑娘吧,正好也历练历练姑娘,老太太才和奴婢说呢,姑娘年纪也快到了,总不能什么都不会就出了阁……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丹桂话说的客气,实际上是在埋怨第五焱一个堂堂男子还搀和进后宅之间的女人斗嘴,实属不该。
“既然母亲这么说了,那就依母亲的意思吧。”
第五焱说完,逃一样的走出了大堂。
秦衣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讽刺的笑出声。
诶呀,真是孝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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