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院,楚诗雅听说今年玉竹山庄的帖子直接发到了楚以苓手里,恨得咬牙切齿,眸中满是怨毒。
“春絮,去,请二小姐过府,告诉她,计划提前了。”
未到午时,楚以苓便听说了吴鸿飞陪着楚如静回了府。
梁氏热热闹闹地准备了一桌家宴,将一家子人全部叫了去主院用膳。
主院,楚千阳端坐在主位上,和吴鸿飞对酒畅聊。梁氏陪坐一旁,楚诗雅和楚如静各自坐于梁氏和吴鸿飞下首,再下首便是楚言言一旁的空位了。楚以苓缓步走来,除了楚言言轻喊了一句“三姐姐”,便再无人说话。
楚以苓也不恼,淡然立在桌前,不入座也不言语。
片刻,楚千阳抬眼一看,才看到立在面前的楚以苓,皱了皱眉,“怎得还不入座?”
吴鸿飞也随之一看,一个清丽脱俗的佳人,茕茕孑立在正中央,一时间看得呆了。
楚以苓盈盈一笑,道:“敢问爹爹,以苓应该坐在哪儿?”
楚千阳看向四周,除了楚言言身边有个空位,再无地方,楚千阳正要让楚以苓坐那儿,楚诗雅突然道:“三妹妹,是我逾矩了,我让三妹妹坐便是。”
楚千阳看着如此懂事的大女儿,倍感欣慰,看向楚以苓的目光又多了几丝不喜。
楚以苓根本就不在乎楚千阳的目光,看都没看他一眼,便直接走到了楚诗雅的位子上,坐下。
楚诗雅见楚以苓一句话也不说,便直直走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仿佛自己让位是应该的,心中突得燃起熊熊怒火。一旁的楚如静同样满脸怒容,楚以苓这个狐媚子一出现便勾走了吴鸿飞的目光,怎么能让她不生气。这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眸中的算计缓缓溢出。
一顿家宴,只有楚以苓吃的轻松无比,其他人都吃的索然无味。
午膳过后,楚诗雅便陪着楚如静回了她出嫁前的院子,楚以苓也缓缓走回了水莲院。
“秀云,让王嬷嬷替我做碗酸汤,消消食。”
“小姐,秀云出去了,我去小厨房看看。”思秋回了一句,便忙跑去了小厨房里。
楚以苓也并未在意。
……
东院。
楚诗雅和楚如静靠在椅子上,底下跪着一个翠衣丫鬟,正是秀云。
“秀云,听说你在水莲院颇合楚以苓的心意?”楚诗雅抬手,目光打量着自己新做的蔻丹。
“回…回大小姐,三小姐只是看上了奴婢的绣活。”秀云磕磕盼盼地回话。
“只要能进得了里屋便是。若是此事成了,我便放你出府去。”
秀云猛地摆摆头,俯身磕头,“大小姐,放过奴婢吧,求求您了。”
“我说了!只要你办成,我就放了你,若是办不成,今夜我便将你送去周嬷嬷的儿子手里!”
一听周嬷嬷的儿子,秀云一下子瘫倒在地,不敢再言语。
不多时,秀云浑浑噩噩地回了水莲院,连思秋叫她都没听见。
“秀云,你方才去哪儿了?”楚以苓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淡淡问了一句。
“啊?奴婢,奴婢没去哪儿。对了,二姑娘请小姐去西院一叙。”秀云慌忙掩饰。
楚以苓眉间微皱,点了点头,便出了屋。
晚间,梁氏带着楚诗雅和一大批家丁冲到水莲院里,一句话未说,便开始胡乱翻了起来。
思秋拼力阻拦,却是拦不住她们人多势众。
眼看这些人将水莲院翻的乱七八糟,满地全是瓷器碎片,连楚以苓的首饰盒也被掀翻在地,思秋怒气中烧,正要冲上去,便听得楚诗雅高喊一句:“我找到了!”声音中带着丝丝激动。
思秋忙冲进屋,便见得楚诗雅手中举着一个崭新的信封,上面写着几个苍劲大字,“吾爱亲启。”
思秋面色一惊,这信封是从何而来,难道是姜神医送给自家小姐的?
想罢,思秋便要冲上来抢走楚诗雅手中的信封,楚诗雅哪会让她近身,一个闪身便到了春絮身后,朗声讽道:“呦~三妹妹这是同谁通信呢?吾爱亲启~想必这定是个男子所写吧。”
楚诗雅眼中闪过一丝冷嘲,“天色已晚,三妹妹不在屋中,怕不是和哪个情郎约会去了。我倒要看看,这情郎有没有给三妹妹留有何定情信物!”说着,楚诗雅便要捡起底下的小匣子。
“原来大姐姐心中尽是内宅的腌臜事儿~”一个冷声飘进屋。
楚诗雅身形一顿,看向刚刚踏进内屋的楚以苓,眼中满是诧异。
怎么会?这个时候,她明明应该已经被楚如静带去西厢房了,怎么会在这?
楚以苓一把夺过楚诗雅手中的小匣子,这正是辛姨娘之前送来的一匣碎银子,她一个铜板都舍不得花,却被楚诗雅打翻了一地。
楚以苓眼露怒色,刚低头看了一眼,便如遭雷劈一般,定在了原地。
小匣子底部,竟隐匿了一个精巧的机关被摔开,里面正躺着一块通灵剔透的玉佩。而这玉佩,她见过了无数次,成睿帝的腰间十年如一日的挂着这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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