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之内,大堂之上,刑部尚书王喜喝着一口上好碧螺春茶,翘着个二郎腿。他翻看着桌上的文案,神情很是舒适。近来并没有什么大案子要查,他的小日子过得很是舒适。
他摸着杯子,闭上眼睛似乎在养神,心下却在念着前几日南巷斜街新开的青楼,回味着里边各色娘子。正要冥想进入温柔乡的时候,一个侍从砰地摔倒在地,王喜猛地惊醒,却见那侍从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叫着“不好啦!有人提着棺材砸门了!”
王喜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你说啥?”
那个侍从没敢耽搁,张嘴就说道:“门外有人抬着一口棺材,说击鼓鸣冤没人理她,这会儿正要砸门呢!”
王喜听清楚这话,吃惊道:“何人居然口出如此狂言!好歹咱们刑部可是圣上钦定的朝廷六部之一,怎么可能说砸就砸!真够放肆!”
侍从喘着气说道:“是……是定国侯府的大小姐!”
王喜猛地站起来,吃惊道:“什么?她不是云游去了吗?”
侍从道:“今个儿刚回来!凑巧赶上虞二爷办老侯爷的丧事,她不信老侯爷去世,就叫人开了棺材。谁知道里边竟然是空的!现在老侯爷失踪了,空棺传闻有煞气已经害了几个人了,虞大小姐就说要来咱们刑部说事儿!”
王喜脑门直冒冷汗,连忙喊人:“快快把嫡大小姐迎进来!”
“不用这么多礼,本小姐自己进来!”
王喜循声伸长脖子朝门那边看过去,就见一行人逆着光走了进来。为首的是身穿
华纹青莲锦衣素色裙的小姑娘,她手握马鞭,跨过门槛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穿着道袍的高挑女子,她一手握住银铃,一手拿着桃花木剑。然后便是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
王喜余光瞥见,庭园之中几个黑衣人沉沉放下一口棺材后便退到了一旁,不用说也知道那便是侍从所说的空棺了。原本应该让定国侯入土为安的棺材没想到竟然是一口空棺!这可真叫人闹了笑话!
王喜只感觉自己眼皮一直在跳,不安的预感袭上心头,他问道:“虞大小姐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大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王大人你这刑部不是用来查案,还能用来做什么?莫非……”
“不不不,咱们刑部只能查案!查案,哈哈哈……不知虞大小姐是要查什么案子?”
“有关欺君和失踪的大案。王大人,您想怎么查?”
王喜一听,心都凉了半截。他连忙走了过去,迎着虞霁朝梨花木椅子走去。他点头哈腰道:“我的姑奶奶啊,欺君可是大罪,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这其中也许有什么误会呢?”
虞霁缓缓坐下,翘起二郎腿,指着下巴抬眸。
她盯着王喜,王喜站在一边脑门上直冒冷汗。
良久,她才慢慢说道:“我们定国侯府乃是开国皇帝亲笔御封,而我爷爷戎马半生、军功累累,在当今圣上的圣旨下继承爵位,是定国侯。我们定国侯府就是东临王朝的贵族,王大人,你说如今定国侯生死未明却被人说是病死。承蒙圣上多年来对定国侯的关照,定国侯的死讯早已传到宫中。而如今却被我发现是一口空棺,而爷爷却早已不见踪影。王大人,你说这算不算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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