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则以是欧阳家三子,他私下里应该是窝藏了一批军火。”声音淡淡。
“王爷想要如何?”
“这句话,你就该懂得我的意思了。”
“是的,王爷是想我去干扰他的军火行动,或是其他?杀之?抢夺军火?”苏卉迟在旁边猜测,毕竟赵绥之很早就在考虑怎么扩充军火,顺便削弱欧阳家的势力,因为他们是皇帝一派。
“自然能除之则除之。”
“妾身明白了。”
城郊的破庙中,一队人马正在其间修整。
“三公子,这批货明日应该能运进城。”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恭敬道。
那唤作三公子的俊美年轻人转过头来,一身黑色劲装,倒显出几分凌厉之气。
“嗯,明日进城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你们是为陛下做事的,守城人不敢拦,但事事皆有万一,小心为上。”
“谨遵公子教诲。”
苏卉迟躺在床上思考了好一会儿,毕竟这劫货品的事儿着实难办,而且还不能暴露身份。赵绥之给了她一把弩,就是让她能首击那位欧阳家的公子。然后赵绥之的人,应该能埋伏在那个路段。出其不意。
苏卉迟整装到的时候,赵绥之已经安排好了埋伏,但欧阳则以此人,既然敢私运军火,必然是有几分功夫的,擒贼先擒王,就是这个道理了。
她在距离城郊那座庙宇较远的一处躲藏在树枝间,举弩对着从破庙出来的商人队伍,首个坐在雪驹上面的,就是欧阳则以了。
你说这个将帅之分,就是太明显了。比如说这个欧阳则以,穿一身锦绣黑色劲装,器宇轩昂地走在第一个位置,就该是领头人,找抽的吧!找暗算的吧!
商队已经走到了她的射击范围内,苏卉迟一个拉紧,便将弩箭射了出去。
而欧阳则以听到这破风而来的箭器声,也一个极快的反应,坠落下马,但此时箭已经将他挽得工整的发髻上的发带射掉了。
黑发如瀑泼下,几丝逶迆在俊美的脸上。如暗夜中的精魅。惊艳绝伦。
但她可没有闲心去欣赏仇人家的美颜盛世,弩箭继续一步朝他射去。纵然闪的快,欧阳则以还是免不得受了些轻伤。
身后的商队早就如临大战,而埋伏好的暗卫此时也蜂拥而出,与商队里的人搏斗起来。商队中不乏能人,然而面对赵绥之培养出来的将士,倒是逊了一筹。
欧阳则以也未料到身后夹击,此时的他正往那个袭击他的地方使轻功飞去。
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袭击他的队伍。
苏卉迟也是没有想到,她既然并未一击即中,然而箭上淬有麻沸散,既然中了,在皮肤上有痕迹,如此,他也应该没有力气来追她了啊。
可为何,此人倒是健步如飞,朝着她踏步而来。
她来不及闪避,因此人轻功了得。
欧阳则以也没料到突袭他的是个女人,他猛地提起苏卉迟正要飞回去,但却感觉有些晕沉沉的,这女人!竟然使用这种在箭上淬毒的卑鄙手段!
不过,他还是想抓住这个女人,然而,苏卉迟的身手虽说斗不过未受伤的他,现在中了麻药的欧阳则以,倒不是太难对付。
她几个见招拆招,两人便从城郊的山底被欧阳则以打斗得退到了山腰。
这个男人,是想把她逼到山顶,好叫她坠崖而死!认知到这一点后,苏卉迟猛地反转,然而还是没有什么用,欧阳则以的药性越发严重了,脚步不够稳。这是个好时机!
她猛地近身,想要了断他,然而,眼前的男人突然使了最后的力气将她向山坡下一推,这座山的山坡就已经很高了,从这边密密的丛林滚下去,倒是不知道滚去哪里了。
她一个急中生智,拉住男人的衣服,在男人视线的最后一点怔愣中,双双滚了下去。
商队明显抵不过暗卫的突袭,任务完成的很好。军火也被暗卫带了回去。
赵绥之很满意,又见没有苏卉迟身影,“姑娘呢?”
“姑娘,引开了欧阳则以,但只发现了打斗痕迹,行踪不明。”
赵绥之的低气压突然漫延开来,冷冷开口,“给我把人找回来。”
“是。”暗卫二号不由得擦擦汗。这前一秒还春风和煦的王爷变化真是太快了。
真是办个事都办不好!暗卫匆忙离开后,赵绥之拿起旁边的花瓶就砸了下去。
外面的老奴心在滴血,叹道:这可是前几朝的珍品啊,王爷,您把我砸了吧......
苏卉迟醒过来的时候,旁边压着个沉沉的东西,她翻过这个东西,才想起,这个男人应该是和她一起摔下来的欧阳则以。
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反观欧阳则以,倒是浑身都是被坡上那些东西刮出来的伤口,应该是当时滚下来的时候,他压在她身上,将她裹了起来,所以这种被刮出来的伤,几乎没有。
唉,算了,毕竟他将她保护的挺好,她还是帮帮他,欧阳家虽然害了苏家,但当时参与这件事的人,他也算是无辜,以后就不能手软了。
她搬过欧阳则以的身体,将破烂的外衣脱了下来,放置一边。嗯,身材还不错。
不过这么大哥地方,要想活着出去,先得找些食物充饥,不知道这么个地方又是哪里,四面环山的。
前边正好有小溪,她又用那外衣帮他擦拭了下身体,刮破的伤口深深浅浅,有些惨不忍睹。
又找了些柴火过来。生火。
“唔......水”
苏卉迟将那溪水捧了些灌入他的嘴里。
眼前的男人才缓缓醒了过来,甫一见她,便皱了下眉,“你居然没趁我昏迷,杀了我?”
“真是不识好,难道你巴不得我杀了你?”苏卉迟轻嗤。
“你,我说不过你,既然你救了我,以后我尽量帮你做一件事。”欧阳则以又避了眼睛。
苏卉迟见此,也不多言,不知道,王府里那位可对她还有一丝挂念,会不会来找她。
彼时王府里,赵绥之的情绪又开始阴晴不定,王府中的人开始叹道,这位苏姑娘已不见了,他们才有明白,原来王爷其实性子还是这个样子的。
只不过是苏姑娘在时,王爷的脾气才有些压制,这日子怎么过啊。王府中的女人还以为苏姑娘这一走,便开始招惹王爷,不过,又是给那些狼狗添了几道食物罢了。
赵绥之现在心情确实不好,他也不晓得自己怎么了,这几个日子是谁惹他就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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