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道长入住东苑后,除却赵绥之口严的暗卫和苏卉迟知晓,其他闲杂人等却不知。
赵绥之和苏卉迟商量事的时候也并没有避着他,她觉着赵绥之似乎和这位弟弟的感情,比上面那位好的多。而且更加重视,但究其原因,她也懒得去想。
而最近这段时间她也自由进出东苑,倒不是因为赵绥之有多么宠爱她,顶多是把她当个明面的箭靶子使唤了。
不过,既然要树立这么个宠妾形象,总有些人要当靶子。
赵绥之这厢唤她去东苑议事,不料......
东苑门口一美人窈窕而立,眉眼上挑,凤眸含情。
宠爱总是令人艳羡和嫉妒的,另外还会做出些‘冲动是魔鬼’的蠢事。
譬如现在,她瞧着这李美人平时倒是个多聪明的人儿啊,知进退,懂分寸。可现在,多半是被后院的某些人撺掇了,倒显得愚蠢起来,她现在作为赵绥之的一把刀,还要塑立一个美人宠妾形象,自然是半分动不得的。
“这苏姑娘是如今的凤凰了,竟是看到昔日姐妹也不曾唤一声?”
美人尖声嫉妒的声音飘来。
华服锦袖横亘在苏卉迟眼前。
她带了抹趣味地挑了挑眉,还敢拦她进去,真是将从前的赵绥之忘得一干二净啊。一叶知秋,想必后院的女人现在也很是眼红了,日后总有一天要大清洗后院。
“是妾身的错,妾身没注意着姐姐也在这儿。”苏卉迟低眉。
不曾想这女人倒是得寸进尺起来,嚷嚷着不饶人,定是背后叫人唆使。
她皱眉。
“贱人,我倒要看看毁了你这脸,你拿什么勾引王爷!”
说罢,李美人身后的宫女便要上前掌掴苏卉迟,她身边并无丫鬟,然而东苑门口的侍卫却是差点上前,这位王爷等会儿要见的人,留着脸上的红肿印进去,怕是脑袋要拴在裤腰带上面了。
没等到侍卫上前,她早一个掣肘制住了丫鬟,拧住了丫鬟的手,脱了个臼。
又扇了丫鬟几巴掌,力道之大,丫鬟的脸都肿了,冷声道:“你是个什么人,竟敢掌主子!”
李美人脸色一变,自然是不知道苏卉迟竟有如此身手,她自己也是青楼出身,也是知道青楼充其量就是个为服务客人设的地方,学些淫词艳赋,简单的舞蹈,便足以。
“我不计较你这次的事,让开,否则,下一个她就是你!”苏卉迟此时也没什么好脸色。
真是智商下限到虎还没落平阳,就开始出手,愚蠢的人总是死得比别人快。
然而,李美人纵然被吓到,却还是不愿放下自己的面子,硬声不让,道:“你如此欺侮我的丫鬟,便是说到王爷那,也是我有理。”
一旁的侍卫看着出现在门口的赵绥之,汗颜,这王爷早就看见这出了。
唉,又一位饲料要出炉了。
苏卉迟更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李美人无理取闹,却也不打算出手了,赵绥之在门口看着她的神情一脸兴味。
“便是本王在此,又如何?不过是位丫鬟,还没有尊卑分明了么!”
一道冷冷的声音自李美人身后传来。
李美人转头一看,玄衣的青年直直而立,正是六王爷,赵绥之。
想到刚刚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脸色煞白。
但随即又想着既然苏卉迟可以得宠,她曾经也是赵绥之的宠妾,自然也是可以翻盘的。
“王爷,可是苏姑娘做的太过分了。”李美人睁着泪眼汪汪的双眼,可怜道。
这么个娇人,赵绥之却不为所动,反而笑了一声,上前捏住李美人下巴,道:“本王可不觉得过分,慧娘,过来。”
苏卉迟听话上前,赵绥之笑着将她揽进怀中,对着李美人道:“既然美人觉得过分了,就去北苑后院的芜园待些日子吧。至于慧娘,即便是她错了,那也是你错了。”
“王爷!”李美人尖叫。
别看着芜园名字好听,实则是赵绥之圈养狼狗的地方。自赵绥之做了这王爷以来,多少美人不声不响地惨死,便是喂了那些畜生,王爷这是要让她死!
李美人哀嚎,还想上前,但旁边的侍卫已经自觉将她架走。
看着李美人一边挣扎一边被侍卫架走的身影。
苏卉迟轻笑。
跟着这个六王爷,有时候真的还是蛮爽的。
“笑什么?”低沉的声音自头上传来。
“王爷,妾身以为,你有做昏君的潜质。”
“哦?”
“即便我错了,也是她错了?”苏卉迟挑眉。
“本王的宠妾,自然如此。”
虽然他和她是合作关系,不过他罩着的人,别人敢动,就是不顾他的权威,公然找死。
不过这个女人,现在看着他对她有些好脸色,竟敢调笑他了?
听到赵绥之此言,她有些怔愣。
他们只是合作关系吧,可似乎,有什么很奇怪的东西掺杂其中。
“走了,还站在这里观光么?”
赵绥之甩开她,径自走进了屋内。
“王爷,等等妾身,您走的太快了。”
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
一旁的侍卫擦汗,看来以后不能得罪了这位,王爷这喜怒无常的性子,这位刚刚宠了起来,他们可不想下一位李美人就是自个儿啊。
赵绥之径自在床边坐下,眼中带些赏识,似乎是对她在刚刚的表现很满意。
“卉迟果真好能耐,这药谷对你的训练也不算是白费。”
“是王爷栽培,王爷决策过人!”声音淡淡。缓了缓刚刚那股子兴奋劲儿。
赵绥之还以为她是在为着李美人惨死一事生气,又不免有些不悦她的妇人之见,微蹙眉
“本王将你训练出来可不是为了你的妇人之仁的。”
“不敢,王爷这次找我过来定然是有要事。就不要将心思花费在这无聊的事上面了。”
她倒不是觉得赵绥之杀个人有多么残忍,相反,她同他一样,并不觉着有什么错,但是,赵绥之此举明显就是将她在风口浪尖的位置上推的更高了。
因此,她才有些不悦。
“是有正事,卉迟最近陪我的时间越发有些少了。”
赵绥之勾了勾手指,苏卉迟便自觉坐在他身上。
他在她颈间咬了下。
这个男人,是属狗的吧!苏卉迟郁闷,这男人从前一副妖孽祸国、高不可攀的样子,而今这些日子像只癞皮狗在她身上乱咬,这是什么情况啊。
“王爷又在与妾身说笑了,王爷此次应该是打算让我刺杀欧阳则以,计划周全,而王爷说的妾身近段时间没陪你,想来也是王爷让妾身去做任务的。”
“卉迟真是越来越懂本王心思了。”
赵绥之挑了挑他的凤眼,眸中含笑。
“是王爷教的好。”
“本王的确会教,不过你,似乎还有点说漏了。”
“嗯?”疑惑。
下一瞬,她的唇齿早已措不及防地被他撬开,他的唇舌尽其挑逗之能,刮过舌尖,转过口腔......
“本王要办的正事,还有这件。”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唔......她轻喘。
软幔红帐轻落,掩住一片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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