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不喝了,但琚林旋死死地抱住连丰,嘴里逼叨逼叨地念着什么,即使凑近了听,也是模糊不清。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说些什么。
连丰被他吵得脑仁疼,看见沈琛进门便艰难地伸出手大喊:“靠,老大,救我!”
“……”
沈琛扶额,两人一起用力推开琚林旋,将他安置在沙发一角。
“知道老四酒量浅,你还敢准备这么多酒?”他一扫桌上的酒瓶,足足有十几个空瓶子。
连丰四脚朝天,瘫在沙发上无力地翻了一个白眼:“我今儿才明白,醉鬼不可怕,可怕的是失恋的醉鬼。你怎么来这么晚?”
沈琛说:“你嫂子烧了饭,吃完再出来的。”
连丰听了,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
沈琛懒得搭理,径直走到琚林旋身边,拍了拍他的脸:“林旋,林旋。”
琚林旋没反应。
连丰在一边说:“让他睡着更好。听说琚老爷子知道离婚的事,砸了好几个古董花瓶。没想到,他对任琦那么满意,我倒是以前听人说当年换新娘的主意是他和任琦的爸拍板的。”
“这种话你别在老四面前说。”沈琛看了一眼琚林旋。
“我又不傻。”连丰撇撇嘴,“老四这样也没法谈事,送他回去还是在楼上给他开间房?”
“琚林秀住在那里。”沈琛提醒道。
“好吧,给他开房,免得撞上那个私生子。”
两人商量好,准备去扶琚林旋,却见他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一双明亮的眼锐利逼人,直愣愣地盯着他们。
“大哥,你上次在电话里说,琚林秀有异动,是怎么回事?”琚林旋问。
沈琛与连丰面面相觑,过了几秒,沈琛斟酌道:“其实也没什么,我的人查到他前几天一口气买了好几幅名人字画。”琚林秀是很典型的那种受国外文化影响的年轻人,对华国传统文化不太感兴趣。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只是想找个理由将琚林旋赶紧骗到米国,省得他在任琦面前败坏好感。
“这倒是奇怪。”琚林旋沉思。
他坐着一动不动,连丰等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住便抬脚轻轻踢了他一下,谁琚林旋竟直接倒了下去。
连丰、沈琛:……
这时,臭无畏打来视频电话,在那头咋咋呼呼地说:“你们聚会也不叫我,哼,我生气了!”
他还穿着戏装,扶着及腰的长发左看看右看看,“怎么就你们两个,老四呢?”
“他喝醉了。”沈琛转了下镜头,对准沙发上缩成一团的男人。
他嘴巴又张了张,似乎在说什么,连丰好奇地附耳过去,这下终于连蒙带猜地听见了“任琦”两字。
“叫弟妹呢。”他努努嘴。
沈琛叫了声臭无畏,严肃道:“老四在这里一时半会回不去,你多照顾下任琦。”
“我知道,明天我杀青了就回h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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