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琦陪着店长去了公安局。
令她没想到的是,琚林旋也在那里。
她刚想装作没看见,却见领路的警察径直朝着琚林旋的方向走过去。
“琚总,您也来了。”
琚林旋点点头,微微笑道:“这次失踪的,曾经是我的员工。”
旁边便有警察恭维:“琚总真是良心。”
“琚总和琚夫人都是好心人。”也有人说。
琚夫人……是指自己吗?任琦以为琚林旋会否认,假装不经意般抬眼看过去,正撞上琚林旋的目光。
她吓了一跳,飞快地移开了。
“监控在哪?我们快去看监控吧。”
“跟我来。”领路的警察说,带着他们一起往办公室走。
办公室的桌面上早已开好了电脑,等人到了便开始播放那从成千上的监控录像里找出来的视频。
不到五分钟。
视频里,王燕最后走进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店,似乎在里面等人,时不时地看着手机,可过了两分钟,她又从咖啡店出来,转进旁边的小巷子。
之后再也没有出来。
h市近几年在不断地往外扩张,而最初的h市,就是市中心这一块。这里老建筑居多,颇有民国风的味道,而且留存着许许多多条小巷子。
这些小巷子大多是窄而短,可能走着便是死路,也没有在里面按上监控。
“阿姨,这个是您女儿吗?”警察问。
店长看着视频里的王燕,早已泪光闪闪:“是……”
“她现在在哪?能找到吗?”她迫不及待地问。
任琦拍了拍店长的手:“店长,你别急,听警察说。”
警察与琚林旋对视一眼,斟酌着语言说:“我和同事去那家咖啡店问过,一个多星期前确实王燕去过那家店,但是只坐了一会,连饮料也没点就出去了。而咖啡店旁边的那个巷子,尽头是堵墙。也就是说,从原地返回,是唯一的出口……”
“人失踪那么多天,可能凶多吉少。”警察最后安慰道。
店长越听,脸色越白。“不会的,我的燕燕……燕燕不会有事……”
店长的身体摇摇坠坠,似是随时会倒在地上。
“店长……”任琦连忙扶住她。可那一下的惯性有些大,就连任琦也被带着往后退了一步。
说时迟那时快,她的背后忽然贴上来一只大手,稳住了她的身形。
任琦顿时僵住。
不用看,她都知道那只手的主人是谁。身后仿佛有火烧一般,她扶着店长很快往前挪了两步。
之后还是领路的警察送他们出去。全程琚林旋都没有说话,走出办公室又往局长那边去了。
就算开始琚林旋给出理由,失踪的王燕曾经是他的员工,那句话最多也只能骗骗别人。琚林旋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员工、而且还是曾经的员工亲自来公安局找人?
但要不是那么解释,任琦反而更想不明白。
一路纠结。
走到门口时,警察对他们说:“阿姨,如果有进一步的线索,我会再跟你联系,您慢走。琚夫人,您也慢走。”
“嗯,谢谢。”看店长仍回不过神,任琦便代她回答。
忽然听到旁边有一人嘀咕道:“琚夫人?琚林旋不是和她离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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