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意思?诅咒我死?”刘氏反应过来立马炸毛。
夏柔赶紧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然后抽噎道:“我刚才睡觉做了一个梦,梦到娘您死了,我怎么都救不回来老娘,把我吓死了,刚才醒来之后,发现老娘活蹦乱跳在我们家,我一时激动。”
既然要装,要演,夏柔虽不是一人千面的演技派戏骨,但当绿茶祖师还是可以的。
她此一番行为直接把人给雷蒙了。
刘氏千言万语的辱骂词汇到了嘴巴最终成了无声的嗫嚅。
刘长卿再次认真审视夏柔,她到底是谁,到底要干啥,给他在手臂和腿上扎针,然后此时疯狂来恶心刘氏?
以前夏柔巴不得鼓掌看刘氏膈应他,她一直都在隔岸观火,但是这一次她把自己搅和进来,成功吸引了刘氏的全部注意力。
夏柔这一次在帮自己?
阿明眨巴眨巴眼看着刘长卿,他娃娃音问道:“坏女人在帮我们吗?”
刘长卿摇摇头,不知道,不敢轻易断定。
刘氏看着夏柔,很想薅夏柔来揍一顿,但夏柔早就松手蹲在地上抱着头,如临大敌看着刘氏,做出瑟瑟发抖而又娇弱被欺负的良家妇女样。
无它,只要可以恶心刘氏,对于夏柔来说没有套路的套路才是最好的套路。
“老娘,你身体不好,你看看你手脚都在发抖了,我扶着老娘回去歇息。”钱月梅赶紧给刘氏找台阶。
这一次刘氏不占优势,她被夏柔给恶心的措手不及,再耗费下去不知道是啥场景。
刘氏急忙扶着额头道:“回去吧,我难受。”
于是被扶着着回去了,好似大房对她做了天理不容的事儿。
待刘氏钱月梅走后,夏柔才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刘长卿。
今天她一股脑在刘长卿面前丢脸子,不过也保住了灶房里的吃食。
刘长卿哼哧一声便进去屋子。
夏柔则回去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了很久,屋子里那些用过的胭脂水粉很多,现在她用不上,原主皮肤很好,身材也很好,胸大,但是四肢要腰部极为消瘦,这些劣质的胭脂水粉只会对她的容颜大打折扣。
至于一些穿的,夏柔找了半晌,衣服不少,但清一色赤橙红绿青蓝紫,且大多数都是低胸的,穿上不用弯腰也可以看见两个暴露出来的半个球。
“所以这些衣服就这么坑?艳俗!”夏柔无力吐槽原主的审美,找来针线开始把所有的衣服都给缝补一下。
至于刘氏回去之后,坐在凳子上半晌,她一点都想不通。
随即找来钱月梅嘟囔道:“那个卖批的是中邪了对吧?”。
几年前她诱惑刘长卿去集市,让刘长卿把夏柔带回来好好过日子。
就因为她看见了夏柔的貌美且不安分,骨子里面只有女人才可以get到的骚气。
想着夏柔进来肯定会把刘长卿给耗费死。
所以刘氏根据夏柔的性格做了很多恶心事,故意不给大房吃的用的穿的,逼的他们夫妇贫贱夫妻百事哀。
让夏柔抱怨刘长卿没出息,穷,给她过不了好日子。
刘氏开始逐渐引导夏柔,村子哪哪个女子嫁给了别人家有出息的儿子,结果穿金戴银,让夏柔眼红眼馋。
长时间的诱惑之后原主骚性释放,刘氏再给夏柔找了一些村子里稍微好看的年轻小伙。
夏柔穷怕了,那些小伙子们时不时给她投喂一些填肚子的东西。
久而久之,夏柔便使用美色从男人的身上诱惑一些吃的,彻底把刘长卿和她的关系搞到了冰点。
爆发点是遇到了曹员外开始,曹员外原本经过这个村子,在刘氏家里借了一些水喝,结果刘氏让夏柔帮忙伺候曹员外泡茶。
夏柔那个时候早就被诱导成钻钱眼里去了,见曹员外有钱,便开始羡慕,乃至于勾搭那个老男人,后面干脆在曹员外的怂恿下一不做二不休,第一次谋划刘长卿的时候,把刘长卿的腿给弄残了。
穿越的夏柔是第二次谋杀刘长卿。
原主本性不坏,只是长得美,有一点风尘之心,后面被刘氏作妖逐渐引导,就为了让夏柔弄死刘长卿,这样刘氏就把优秀无比,比她三个儿子好一百倍的刘长卿给除掉。
嫉妒让刘氏难受,杀红了眼。
此时钱月梅对刘氏添油加醋道:“上次跟着曹员外也不跑了,也不知道她是咋想的,这一次留下来之后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灶房那些吃的肯定是她自己弄的。”
刘氏蹭的一下火冒三丈,她努力了这么久,成为一个心机妇人,结果看见人家洗心革面,不能忍。
可暂时也没有完全的法子,不过……
不过刘氏在想法子之时,疫情又反复了,这个村子的疫情好了。
可是隔壁的疫情爆发了,据说死了几十个人,家家户户都有感染者,知县大人无比着急,下令所有人都不能出村。
若是再爆发,就一把火把村子给烧毁。
恰好隔壁村子知道这个刘家村之前压爆发过一次疫情,不过被制止了,所以就问刘家村这边的疫情是如何控制的。
刘家村疫情的控制和刘氏以及夏柔有关系。
当然大家会下意识把刘氏给推荐出去,就说用刘氏的药给看好的。
所以隔壁派人过来要从刘氏手里买药,多少银子都可以,只要保证疫情控制住,而且不用烧村。
刘氏盘腿坐在藤椅上,她嘴巴都要笑歪了,看着被钱月梅扶出来的刘二郎,刘氏笑嘻嘻道:“我们要发财了。”
“老娘,我们又要怎么发财啊?”刘二郎眼馋问道。
他的身体刚恢复,便听闻家里人说卖药材赚了几十两银子。
才知道这个消息没有多久,刘氏告诉他又要发财了?
刘氏笑嘻嘻道:“那个卖批的有药,可以卖钱给他们。”
‘老娘,你别一口一句那啥话,不好听…..’刘二郎听不得那三个字,好歹他还喜欢夏柔那个白花花的胸呢,虽然没有摸过,但是夏柔没少在他面前晃动,曾经无数次把他鼻血都给晃出来。
吃不到嘴里才是最香的,刘二郎馋啊。
“我呸,有啥不好听的?你们兄弟几个那点心思老娘能不知道?最好给我收起你们那点心师,卖批的不吉利。”刘氏马上提醒。
钱月梅站在一边抱着孩子,一边一肚子火气。
刘二郎是什么货色她比谁都清楚,一边在床上擦着她,一边可以喊叫夏柔名字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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