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疼的疫情来势汹汹,前几天在集市肆意传播传播,因为没有及时隔离的原因,最终蔓延到这个村子。
夏柔晚上发现的时候村子已死了七八个,发烧的一大片,皮肤溃烂之人一堆一堆的。
而且不分男女老少,他们一个个惨不忍睹,感染者让人无法直视。
夏柔在半夜是被隔壁刘氏狼哭鬼嚎吵醒来的。
刘氏是刘长卿的养母,刘长卿是刘家的长子,也是唯一被分家的“儿子”。
当然刘长卿和刘氏并未血缘,这个秘密只有刘氏才知道,可怜的刘长卿还一直都以为刘氏是她亲生母亲,只是不喜欢他而已。
当初捡了刘长卿给刘赵氏来带来了孩子气,后面刘赵氏连续生了好几个儿子,才彻底的把刘长卿这个捡来的大儿子隔绝了。
夏柔正在脑海里倒腾刘家这点事儿,还未想明白为何疫情会提前,比故事里写的更加肆虐,忽然一个瘦猴一般的男子便从窗户熟练的翻了进来。
夏柔还未第一世家反应过来,正准备下意识尖叫时。
那个男子忽然油腻腻道:“大嫂,是我。”
夏柔一愣,借着一点微弱的油灯看见一个笑起来脸上起褶子的小伙子。
长得一般般,不帅,也就比光头强多了几根头发,不是她夏柔顶级颜狗的菜。
不过卧槽…….为啥会钻进来一个自来熟的男人?
夏柔嗖一声站起来虎视眈眈警惕来者。
“大嫂,咋回事?今天听说你要走?这是我给你偷的鸡蛋,趁着老娘在嚎的时候,我才有机会给你带过来,二十个鸡蛋,全部给你。”男子献殷勤走到夏柔面前。
二十个白花花的鸡蛋碎了两个,蛋液涂到其他鸡蛋上。
夏柔迟疑之际,男子便把鸡蛋放在一边青篾竹篮里,便开始搓干他手中的蛋液,下一刻就开始要对夏柔动手揉捏。
“你咋回事?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受伤了?”男子手还未摸到夏柔,便被夏柔脸上的伤痕吓了一跳。
夏柔脑海迅速的在挖掘这个男人的身份信息。
刘玉良,是刘家老四,还未娶妻,是刘氏最喜欢的小儿子。
原主之前为了骗吃骗喝,没少跟刘玉良黏糊,每次给刘玉良一点甜头,刘玉良就会给她带很多好吃的,鸡蛋,水果,还有刘家的各种吃食。
夏柔无奈闭了一下眼睛,原主作孽啊,给她挖了一个大坑让她填。
完了原主还诱惑了全村的男子,能勾引的全部都勾引了一个遍。
此时夏柔幻想了一下,一个是原主,一个是她,她此时此刻掐着原主的脖子疯狂的摇晃咆哮都无法解气。
“大嫂,我是趁着疫情才过来的,最近我老娘看我很紧,我二哥染了疫情,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浑身好多地方都是烂的,老娘吓死了。”刘玉良看见夏柔不说话,只能主动积极跟夏柔表达他的难处。
按照以前,只要他卖个惨,夏柔就会被他捏一把,夏柔也会主动吧唧一口在他脸上。
可是现在等了好一会夏柔一个表示都没有?
莫非脸上的伤影响了夏柔的心思?
“你拿着鸡蛋赶紧回去,马上回去。”夏柔站起来二话不说,直接把鸡蛋递给刘玉良。
她洁癖,实在是受不了原主恶心巴拉的样子。
虽然原主只其他的男子都留着最后一寸底线,但是拉拉扯扯暧昧不清,也着实恶心人。
“大嫂,你啥意思啊?”刘玉良不干了,有点生气。
夏柔扶着额头道:“你家里染了瘟疫,你过来是要害死我吗?”
“啥?”
“你的身上也带了那个病毒,真的为我好就赶紧回去吧,要不然会传染给我的,我求求你。”夏柔真的很想清静一下,活在当下她要如何才能自保。
刘玉良楞了一下,还好夏柔说的是疫情,害怕被他传染,如果真的嫌弃他,他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随即刘玉良翻窗出去了,不过没有带走鸡蛋。
隔壁房间的刘长卿随即用手砸了墙壁,对夏柔阴阳怪气讽刺道:“以后声音小一点,我们父子还要睡觉。”
夏柔……
隔音效果就这?
随即让夏柔更加不得安生的是,刘氏又发现了刘玉良从大房这边回去。
刘氏顿时扯起嗓门道:“小满,你又去那个鸡婆那里去了?”
刘玉良顿时哀嚎道:“没有,我去撒尿。”
“小满,老娘我告诉你,那个鸡婆就是一个脏东西,你以后不要去招惹那个鸡婆了,全村的男人都跟她滚过床单,你不嫌脏吗?”刘氏骂骂咧咧道。
刘玉良立马求饶道:“以后我再也不会去了,我不去了。”
“赶紧给老娘滚进来,看看你二哥快要不行了,赶紧给我看。”刘氏一边拉踩夏柔,一边呵斥刘玉良。
夏柔静静地坐在油灯下,听着隔壁的嘈杂,然后从空间里面拿出一颗消炎药,再拿出一支红霉素软膏往自己脸上涂抹,不能发炎,也不能毁容。
可是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行走?
什么疫情?
村子会死多少人?
会蔓延到什么程度,会不会被人封了村子?
而且最重要的是,隔壁的孩子年纪太小,她空间里面有预防针,刚研究出来的普通疫情都可以抑制的预防针,要不要给孩子先注射?
夏柔拽着头发,心里焦躁的要死,若是现在可以分身,她不介意把原主按在地上往死里打。
隔壁刘氏几个狼哭鬼嚎了一个晚上,男女一起哭,一起哀嚎。
夏柔觉得这人一时半会死不了,都要被他们给吵死,看来刘氏那家人在哭可能还以为家里感染了疫情,她们着急心慌无助了。
疫情形式迫在眉睫,不容乐观,谁都不能袖手旁观,否则也会被波及。
后面刘氏一边哭一边嚎叫道:“去隔壁让鸡婆他们过来帮忙,赶紧去。”
夏柔急忙起身,对着窗户外面便咆哮道:“他妈的,谁都不要过来,等一我过去。”
然后刘氏在那边骂的更脏,更疯。
夏柔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去了刘长卿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明明,二话不说的抱着孩子检查起来。
“你要对我儿子干啥?你住手。”刘长卿要阻止。
刘长卿也睡不好,眼底下全是乌青,一个是疫情让人心慌,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今天夏柔带给他的震撼。
一点一滴都昭示着和以前不同,还有前一刻对刘玉良的拒绝,她莫不是洗心革面?
可若是洗心革面便不会有那种看病的技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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