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受,我快不行了。”夏柔想先晕为妙。
曹员外马上对让身边侍卫道:“去把她拉上马车,走。”
夏柔急忙自掐人中站好,拒绝道:“我不走,我留在刘家。”
“啥?夏柔,你别忘记了,你还欠老子五十两银子,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用老子的银子买的,你不想跟着老子走,干嘛不要脸花老子的钱?”曹员外不干了,且咄咄逼人起来。
夏柔甩甩头,书中的夏柔的确爱财如命,仗着自己身材好,没少诱惑曹员外给她花钱。妈的,所以她现在该怎么办?
而且那些银子不是买胭脂水粉,就是衣服裙子,还有一些零食,早就把她花光了。
夏柔看了一下自己的穿戴,可谓是袒胸露乳,沟壑很深一言难尽,不可描述。
所以以后的若是真的在这里生活,她要如何成为贤妻良母?
目前这十几分钟她都在被动挨打,有点憋屈啊。
“夏柔,你想清楚,跟我走还是还银子?”曹员外继续施压道。
“我…..”夏柔摊出两只手啥话不说,但已经是坚决拒绝了。
夏柔的确有点这个味道,她凭啥还钱?她也是受害者啊。
“把她衣服给我脱了,让她在村子周围逛一圈,银子我才可以不计较。”曹员外对身边侍卫道。
于是侍卫直接要开始对夏柔上手。
刘长卿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着,恨不得让曹员外他们搞快一点,羞辱夏柔,他也不怕丢人。
随着侍卫一双粗粝无比的手伸过来,压根不给夏柔挣扎的机会,夏柔立马怒斥道:“慢着。”
欺人太甚,想通了她是受害者之后,她豁出去了,不就是五十两银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自己都无处伸冤。
“贱人,你还钱给老子?”曹员外翻脸不认人道。
“我没有钱,反正我还不起,而且之前是你好色,你自己心甘情愿给的,又不是我偷的骗的。”夏柔真正豁出去了。
一般其别人穿越都是马上变女强打脸,她只是想讨好刘长卿安抚孩子,但不代表要忍受其他垃圾的指指点点。
“贱人,不要脸烂货一个,你给老子当舔狗的时候可不是这个鬼样子。”曹员外完全恼羞成怒了。
“以前我不懂事才给你当舔狗的,可是你从未尊重过我,那我迷途知返。”夏柔故意当着刘长卿的面怼曹员外。
书中唯一的大粗腿就是刘长卿,她要抱着再说。
“给老子去扒贱人的衣服。”曹员外对侍卫道。
侍卫二话不说就要继续对夏柔动手。
曹员外来真的,这么渣的老男人,难怪被原主最后弄的家破人亡。
为了不纠缠,夏柔一个激灵,顿时把头上的因簪子取下来,对着自己的脸就是狠狠一个口子,顿时鲜血淋漓血流如注。
自我疯狂的毁容也比被人扒光了在外面丢人现眼的好,她必须出这一招,才能解决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刘长卿见鬼似的看着夏柔,给孩子投毒之前,夏柔还在抹胭脂水粉,把一张脸看得弥足珍贵。
此时为了不愿意和曹员外跑,居然可以破釜沉舟把脸划伤?
她还是前一刻的夏柔吗?
要知道曹员外之所以给夏柔一个当舔狗的机会,就是因为夏柔的脸。
曹员外愣了一会,然后伸出手对夏柔竖起大拇指道:“你有种,你戏弄老子,你厉害。”
说罢曹员外转身就走,当做没来过,且彻底和夏柔恩断义绝。
夏柔来不及捂着脸上火辣辣的伤口,二话不说抱着隔壁地上的孩子,把耳朵凑近胸口。
孩子还有微弱的心跳,再不施救肯定必死无疑。
看了一下四周,夏柔急忙起身把门给关闭,然后从空间系统里面拿出了心脏起搏器。
在伤脸之前,她就蹊跷的发现自己有医药空间,各种中草药和西医抢救器材,所以她才有底气把脸给弄伤,否则毁容这件事她宁愿死都不会去做。
用起搏器迅速的帮助明明回复心跳,然后注射,再然后喂药。
一直弄了半晌,弄的刘长卿都推着轮椅在外面砸门了,夏柔才松了一口气。
“夏柔…..”刘长卿在外面暴怒。
夏柔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汗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她迅速的打开门,激动的对刘长卿道:“明明没事了,他不会死。”
刘长卿拿起手中的木棍,就要往夏柔身上砸过去。
夏柔下意识侧身,她不傻,她是一个穿越者,并未犯错,甚至是算得上无辜,所以没有必要给这些错误买单来挨打。
但是要搞好关系是必须的,要不然以后会被杀头。
“刘长卿,儿子没有死,他还好好的。”夏柔大声道。
刘长卿一愣,随即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爹爹,爹爹……”
孩子只喊叫爹,不喊叫娘,可见夏柔以前对孩子的残忍。
刘长卿诡异的看着夏柔,然后推着轮椅一点一点的靠近孩子,孩子低声道:“爹爹,我好饿。”
明明在床上虚弱的喊叫道。
刘长卿腿脚不便,每次做饭都需要极长的时间,甚至需要半晌。
“我去给你做饭吃。”刘长卿恨死了自己的腿脚。
“我去做吧。”夏柔忽然道。
“你别犯贱了,你去做饭又要把我的儿子给闹死?”刘长卿暴怒道。
夏柔深深呼吸一口气,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得罪刘长卿,不能得罪,除非她可以重新回到未来。
“可是你这样可以吗?”夏柔看着他的腿轻声问道。
“我这样不就是拜你所赐?这一年什么时候不是我动手做的饭?”刘长卿阴阳怪气怼着夏柔。
夏柔皱皱眉头,一年前原主为了勾搭曹员外那个金主,在一个雨夜故意唆使刘长卿去河坝里面框鱼回家。
结果刘长卿甩瘫了腿,夏柔还以为刘长卿死了,正要弄死儿子的时候,发现刘长卿被人救了回。
所以害人的计划推迟了一年,就在今天给干脆一不做而不休的时候,她穿书了……
我的神啊,他们夫妇之间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我……”夏柔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原本想说夏柔已经死了,她不是那个渣女夏柔,可滑稽的是自己这个身体就是夏柔的。
而且血也是夏柔的。
“滚,跟你的野男人滚。”刘长卿一棍子丢过去,十分厌恶。
夏柔能做啥,可以做啥?
她能做的就是既来之则安之,然后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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