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点了点头。
真的成功了吗,虽然流云的记忆中什么内容都没有,但她相信思思,“我为什么在这里。”
思思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腕,“是我找人把你送到这里来的。”
流云不懂,“为何,王爷难道不愿给我一个名分吗?”
思思看着流云的眼睛,就像一个蛊惑人心的异术师,“名分是你自己争取来的,不是别人给的。”
“我不明白。”
思思继续说,“我昨夜在王爷的卧室里下了助兴的药,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有些烟花场所也会用这些东西。”
流云点头。
“所以王爷的神志也并非完全清楚,他只知道他可能是睡了某个人,但那个人是谁,他并不知道。”
流云怔愣,“那我怎么办,我的清白都没有了,难道王爷竟不想认!你当初跟我说,要我勾引王爷与他发生关系,王爷一定会对我负责,你是骗我的!”
思思赶紧安抚流云,“你先别这么激动,事情虽然跟我们计划的有些出入,但并非没有扭转的余地。”
“你有办法?”
“很简单,你直接找到王爷,求他给你一个名分,你的身子已非完璧,而且我可以为你证明,你从来没有和王府里其他的男人接触过,王爷他一定会认。”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王府书房。
流云跪在书房中央,哭哭啼啼地说着,“王爷,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您,您可不能不负责任啊。”
楚骁坐在主坐之上,陶山站在一旁。
上午,府里一个婢女打扮的姑娘突然冲进楚骁的书房,见到楚骁就立马跪倒在地,哭着要楚骁对其负责。
楚骁完全不知这姑娘是何来历,也不知对方为何声称要让自己负责。
香染本来是要给王爷送点心的,不成想却在门外到了这样一幕,香染不假思索,赶紧跑出府去通知秦婉。
“王爷,流云不求其他,就是在王府做一个最卑贱的小妾也可以,求您就收了我吧,您若不收我,我也是嫁不了人了,这一辈子就毁了。”流云声情凄厉。
思思跪在一旁,“王爷,流云昨夜与我喝酒喝多了,在府里到处乱走,我一路跟着她,的确看着流云进了您的卧室。”
楚骁打量了思思一眼,“当真。”
思思叩头,“奴婢若有半句谎话,教我不得好死。”
楚骁回想着昨夜的事情,昨夜,他如往常一样走进房间,然后就寝,期间并没有任何异常。
流云的“演技”如何,楚骁在酒楼是见到过的,要她装出眼前这幅模样,恐怕她还未必有能耐装的如此逼真。
那么为何,流云如此笃定是自己与她发生了关系呢。
思思的起誓言犹在耳,楚骁却敏感地发现,思思对流云的态度似乎并不亲近,看似她是在维护流云替她作证,可她的神情里看不到半分怜惜,反倒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感觉。
可倘若她们并不亲近,思思说谎,那么她又为何要帮流云作伪证,这么做对她有什么益处。
一旁的陶山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王爷,属下在后花园外见过这两人,当时您在花园读书,属下将她们二人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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