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年的份春天时就拨过了。”楚骁道。
意思就是说,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凉州虽是楚骁的封地,但凉州赋税、法律、纳贡均和其他州县一样,只是不设地方长官,由王爷治理,且每年多了一笔拨给王府的款项罢了,说白了,楚骁也就是个待遇好一点的地方行政官员。
律法上给封地的自治权更多一些,但长久以来,在位皇帝总是对封地抱有忌惮,因而往往会派官员协理诸事。
秦婉心里有事,吃饭也心不在焉的。
楚骁见状开口道:“我听闻你家世代经商,或许可以在凉州做做生意。”
秦婉道,“我原本是有这个打算的,但经过今天这件事,我的本钱彻底没有了。”
秦婉越想越难过,放下筷子,连饭都不想吃了。
“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秦婉看向楚骁,眼神充满期待。
“我且问你,若是给你一间铺子,你可有把握挣到钱。”
秦婉拍拍胸脯,“当然有!我虽没有白手起家的实战经历,但自幼我便跟着父亲、哥哥在生意场上混?,间接经验丰富。”
“你认为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缺少本钱,但我以为经验才是最可贵的。银钱可以用做资本,经验同样可以。”楚骁看着秦婉,目光含笑,以她的聪明定然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果然,秦婉恍然大悟,“你说的对!”
秦婉又恭维了楚骁几句,异常开心地跑去书房不知在绸缪什么。
第二日白天,秦婉带上香染出门。
香染实在想不通,王妃为何天天往外面跑,而不在家里多陪陪王爷,“王妃,咱们今天干什么去啊?”
秦婉答到,“逛街去。”
香染看着这条灰扑扑的主街,实在想不通有什么好逛的,王府都没钱了,王妃难道还要买东西吗。
秦婉一路仔细观察着每家店的情况,最终在一家看上去破破烂烂的酒楼前停下脚步。
光明酒楼,香染看着这个门板都满是裂缝的建筑,不解,“王妃,你要在这里吃饭吗,这家酒楼看上去如此破败,还是换一家吧。”
秦婉倒是兴致勃勃,“不用换,就这家了!”
秦婉根本没有理会香染的劝说,直接走进酒楼大堂,大堂内空无一人,桌椅板凳看上去也颇为陈旧。
秦婉喊了一声,“这家老板在吗?”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从后堂出来,堆笑道,“两位姑娘是来吃饭的吗,对不住,我们这个酒楼不接客了。”
香染愕然,“你这酒楼大门敞开,怎么就不做生意了呢。”
男人解释到,“对不住,我们这酒楼生意不行,我正准备找房东退租,二位姑娘要是想吃饭,还是去别家吧。”
秦婉随便挑了一桌坐下,香染给她倒了口水,“老板,我有办法让你的酒楼起死回生,就是不知你愿不愿意事成之后分我四分的利润。”
男人放佛听到了什么天外奇闻,半晌才回过神来,“姑娘这话可当真?”
秦婉信心十足,笑道,“自然当真。”
男人还是有些不信,“姑娘说的若是真的,别说是您拿四分,就是我拿四分利我也愿意。”
“老板既然这样痛快,那现在我们就拟个合约吧。”
目录
加书架
打赏
送月票
设置
详情页
1
张月票
2
张月票
3
张月票
4
张月票
10
张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