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骁暗地叹了口气,女人果然对这种事都很在意,“我若说什么都没发生,你可信?”
秦婉不说话。
“那个姑娘弹着弹着,突然就放下了琵琶,自己扯开衣服坐到我身边,我什么都没做。?”
楚骁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是被害者。”
刚才秦婉进门的时候,楚骁的确没有什么动作,应该是如他所言,两人没有发生什么,楚骁还不至于在这种事上骗人,“姑且相信你一次。”
楚骁挑眉,“我今日去了酒楼才知道,原来老板是个男人。”
“嗯,有什么奇怪的吗,大多数酒楼的老板都是男人啊。”
“这些日子以来,你每日早出晚归,原来是和这个老板呆在一起啊。”
秦婉总觉得楚骁话里话外,似乎有一点……酸。
秦婉干笑两声,“我每天出去,香染都跟着,有时候卓风也过来帮忙,我们纯粹是讨论生意上的事。”
秦婉举起右手做发誓状,“我保证。”
楚骁神色渐渐放松下来,“我并非不信你。”
秦婉放下手,“那就好,我也不想你误会,怎么说咱们现在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楚骁饶有兴趣地追问,“怎么说?”
秦婉喝了口茶,分析道,“你看,你把王府的账本都交到我手上,摆明就是让我管家的意思。但是王府的历史欠账太多,虽然现在基本都还完了,可账面上也没钱了,势必要想办法赚钱。我做生意,利用王府的名号可以省去许多麻烦,还能更容易吸引别人的目光,一旦我赚了钱呢,王府的生活用度可以更好,你每月的药材也能保证供应。”
秦婉说得喉头干渴,一口喝完杯中茶水,楚骁见状帮她又续上了一杯。
“你的身体好起来了,我王妃的名号便一直都能在,所以我们之间是相互依存的关系,我好你就能好,你好我也能好,但要是其中任何一方不行了,对另一方都是伤害。所谓唇亡齿寒,大抵就是这个道理。”
楚骁总结,“听起来就是利益相关的深入合作。”
秦婉眼前一亮,“就是这个意思,我拉拉杂杂说了一大车话,你一句话就总结了,不愧是曾经的太子。”
听到太子两个字,楚骁垂下眸,“当太子,听起来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秦婉暗自懊恼,自己不该口不择言,接了人家伤疤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提起以前的事。”
“无妨,早就过去了。”
秦婉悄悄观察着楚骁的神情,总感觉他言不由衷,那副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已经忘却往事了。
秦婉隐隐感觉到夺嫡的失败是楚骁心中最大的一根刺,她不该随意触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对了,”秦婉转换话题,“我这段时间太忙,都忘问了,你那个投奔你的老部下陶山最近武功可有进步,我之前听说他总是输给卓风,后来竟拜了卓风为师。”
“陶山的武功最近一段时间大有长进,不得不说,卓风这个师父当真不错。”楚骁回到。
“那他日后跟在你身边,我也更能放心一些了。”秦婉说道。
楚骁思索,“陶山为人忠诚,武功精进以后承担起护卫的职责肯定是没问题的,倒是有一件事,陶山在凉州成亲了,他那日跟我说想把乡下的老婆孩子接过来,我答应了,不过没来得及跟你说。”
“那是应该的,府里空屋多的很,回头我让人收拾一间出来。”秦婉已经开始盘算着收拾哪间合适了。
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百草空倚着门框,“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小两口叙话了,只是这药得趁热喝才有用。”
目录
加书架
打赏
送月票
设置
详情页
1
张月票
2
张月票
3
张月票
4
张月票
10
张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