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
单秋歌想都没想就一口否决,自己千辛万苦进着韩家,凭她三言两语就让她打道回府,怎么可能。
“如果我以单家为要挟呢?”
苏瑾珊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她就不信一个农家女能够斗得过自己,还好自己提前做好了调查,不然还真没什么筹码。
单秋歌皱眉,眼底闪过一道暗光,语气比之前更加冷淡,
“你敢动他们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吗?”
一个小小农家女居然让她心升寒意。
单秋歌不以为然地笑道:“也就只有你这种人才会使这种缺德的阴招!”
单秋歌冷呵,
传说中的大家闺秀也不过如此!
单秋歌轻瞥了一眼苏瑾珊,戏谑说道:“你家相公韩令奇似乎对我很感兴趣,你说,我有没有机会代替你的位置?”
忽悠人的感觉真不错,单秋歌暗自为自己点赞。
似乎是没想到单秋歌会这么问,苏瑾珊愣了一下,
“你说什么?”
桃香已经放好箱子,给单秋歌搬来一个软凳,她知道,这是韩子玉特地为她准备的,心里顿时涌入一阵暖流。
“哦?不信吗?”
单秋歌挑着眉头反问,一副要搞事情的样子。
“听说你进门已经有六年了,一个蛋都没下,韩家现在已经等不及了,大夫人难道没有暗示你?”
“且不说子嗣问题,这韩府的金库钥匙势必会转交给下一个掌舵人也就是说韩府认定的儿媳,而我想,你如今怕是连金库钥匙的影子都没见到吧?”
苏瑾珊听她这么一说,脸青一道紫一道的煞是惨白。
单秋歌见状,心中窃喜,本来她还挺郁闷自己无故受罚,有气没地发,正好这笨女人主动上门,可别怪她没有好好招待了。
单秋歌真佩服自己这忽悠人的本事,话说这大夫人也真是,有了苏家这么一个大靠山居然还如此怠慢人家女儿,啧,真不懂她脑子是怎么想的。
单秋歌示意桃香将她扶起,一瘸一拐地走向苏瑾珊刚让人抬过来的铁箱。
一边抚摸布匹还有人参,嘴上还不停的夸赞:“好华丽的布匹,妹妹真是有心啦,补品如此贵重,姐姐有些过意不去呢。”
单秋歌刚刚自然是看出苏瑾珊的心思。
既然是讨好哪有不收的道理,自己挨了那么板子,不好好补怎么对得起自己。
“妹妹对姐姐这般好,但姐姐还是提醒妹妹一句,以后千万别什么蚊子苍蝇的都往我这边飞,否则发生什么我可管不着了。”
韩子玉应该会有什么暗卫啥的吧?
苏瑾珊咬着牙,看着单秋歌小人得志的模样,恨不得撕碎她的脸。
一句“明白”硬生生从牙缝挤出来,撺着拳头说了句“告辞!”
很快,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西院。
“少夫人,你真厉害,就两句话怼得那二夫人说不出话来。”
桃香两眼冒星,恨不得将世界上最好的词全都拿来夸赞单秋歌。
少夫人简直是太神了,韩府这么难搞的住都被她压制地说不出话,还有,蚊子苍蝇是形容人的吗?
看桃香一脸崇拜样,单秋歌有些哭笑不得,
无奈的说道:“瞧把你乐的,还不快扶我去休息!”
唉,大夫人真好,专让人挑肉多的地方打。
“是,少夫人!”
桃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乐呵呵的搀扶她。
这边刚刚回到自己院子的苏瑾珊猛地踹开房门,进去就是一顿摔,只听到瓶瓶罐罐碎裂的声音。
“贱人!”
“乡下野妇!”
本来想利用单家逼退那个农妇,不曾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居然被她摆了一道,真是气死她了。
“在这发什么神经,谁又得罪你了?”
刚刚花钱收买伙计,烧了韩子玉经营的产业,才得空休息片刻,谁知这女人一进来就一阵发疯,害得他没睡意。
显然是没注意屋里有人,苏瑾珊一脸尴尬地上前挽住韩令奇的胳膊:“相公,你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放开!”
韩令奇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推开她,起身倒了杯茶。
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个女人,毫无半点风情,一想到池塘里单秋歌那诱人的身姿,他身下就来反应,恨不得马上扑倒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呻吟。
“夫君,我们好久都没有行房事了……”
娇羞地话语从苏瑾珊口中脱出。
她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怀上孩子,韩家女主人的身份她势在必得。
于是她更大胆地上前抱住韩令奇的腰,拉下胸口的小肚兜,一把坐在他的大腿上,饱满地双峰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韩令奇不知是心情不好还是没有兴趣,无情地推开苏瑾珊,
“下去,今天没兴趣。”
一听他说这句,心中响起单秋歌说过的话,一股脑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呵,没兴趣,怕是你惦念着西院那个小贱人吧,看看你们白天眉来眼去的,怎么,你还想跟她鸳鸯戏水不成?”
“啪”地一声,只见五个手指印硬生生的呈现在苏瑾珊俊俏地脸上。
苏瑾珊一脸不可思议,捂着红肿的脸,指着韩令奇说道:
“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韩令奇无视苏瑾珊杀人的目光,高傲地回答道:
“打你怎么了,我的女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这么多年一个蛋都没下,我找个新欢怎么了?”
找新欢……没想到真如单秋歌所说。
苏瑾珊恶狠狠地瞪着韩令奇,
“韩令奇,你会后悔的!”
说完就拂袖离开。
韩令奇耸肩,一脸嫌弃,随后倒头就睡。
直到天黑韩令奇也没有见到苏瑾珊的身影,到了第二天才知道苏瑾珊生气回了娘家。
大夫人找到韩令奇问清缘由,又从小斯那里得知苏瑾珊来过单秋歌的西院,于是上门找单秋歌理论。
“哟,这么闲情在这喝茶啊,身子好了也不上我那请安了?。”
单秋歌甚是无语,她哪只眼睛看见她好了?
单秋歌起身作势请安,大夫人扬手拒绝,
“不必了,我且问你,昨日你与瑾珊说了什么,为何她回到别院之后就回娘家了?”
单秋歌瘪了瘪嘴,她就说嘛,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厮又是来找茬的。
她这院子啥时候这么受欢迎了?
“回禀娘亲,昨日我与妹妹并无争执。”
单秋歌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怎么不去问问你的好儿子?
“哼,伶牙俐齿!”
大夫人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话。
“下人们说瑾珊从你这受气离开,你还说跟你没有关系?难道韩子玉没有告诉你府中的规矩吗?”
好计策呀,这老太婆心思真缜密,拐着弯要把韩子玉搭进来,这是要给韩子玉扣帽子啊。
“子玉他事务繁忙,况且这韩府规矩不应是大夫人您来操守的吗?”
“还敢嘴硬!”大夫人冷喝道:“既然如此,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是韩府规矩!”
“来人,把钉袋抬过来!”
钉袋?不是让她跪在上面吧?
这么狠?
单秋歌一脸不可置信。
“大夫人不可,少夫人身上有伤,不可再受重伤,奴婢愿代她受罚。”
只见桃香娇小的身躯跪在冰冷的地上,单薄的衣裙更是暴露出她坚定的护主之心。
誓死护主的行为让单秋歌甚是感动,算起来桃香是她来到异世遇到的最好的朋友。
真是个傻丫头!
“你算什么东西,滚一边去,再多说一句,一起罚。”
大夫人冷冽地目光扫过单秋歌,犀利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还有桃香。
单秋歌脑海里闪过韩子玉俊俏的面容,此刻若是韩子玉在身旁就好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这架势,若是自己反抗,恐怕今后都无法安宁。
“等下!”
单秋歌伸手制止大夫人,深呼了口气,缓缓地开口:
“大夫人,你如此动用家法,不合情理吧?”
“大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滥用私刑,且不说我是韩家儿媳,哪怕是街头小乞喊冤我相信父亲大人也会秉持公道。”
单秋歌搬出县令希望大夫人会有所顾忌。
“怎么,你以为搬出夫君就能镇住我,笑话!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你们几个还杵在那干嘛,还不快把她摁住!”大夫人不给单秋歌争辩的机会,转身指着身后的众人,冷喝道。
几个小斯听闻,急忙上前,很快单秋歌就被压制,双手无法动弹。
“上刑!”
“是,夫人!”
下人齐声回道。
院子里一众奴仆,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那个紫衫姑娘被两个小厮强行按在针袋上,却没人敢上前制止。
疼!
特么疼!
比她刚来到异世那会疼上十倍。
单秋歌咬着牙,想挣脱小厮的束缚,奈何势单力薄,双腿硬生生地被袋子里的针扎出鲜红的血迹。
这边韩子玉正在与周掌柜了解店铺受损情况,商议解决措施,就听到桃香大声地呼喊:
“主子不好了,少夫人被大夫人罚跪了!”
桃香气喘吁吁地冲进珍宝楼,大口喘气喊道。
原来桃香见形势不对,趁大夫人不注意偷偷溜出韩府,打听到韩子玉在珍宝楼,这才匆忙赶来求救。
韩子玉听到桃香的求救声,顾不得与周掌柜商议事宜,急忙下到一楼。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桃香大口喘气,小脸因长途奔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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