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站在一旁的金玲听到后,震惊的看向月惜筠,“王爷怎么会中了蛊毒?”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身体的原主还是告诉月惜筠这就是说蛊毒,而且能救眼前这位王爷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放血取蛊!
“现在去纠结他是如何中了蛊毒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为今之计,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快解蛊!”
月惜筠蹙眉,看着面前表情突然怪异起来的金玲,只以为她是担心,刚想要出于人道主义安慰几句,就听见一旁的大夫突然像是疯了般。
“蛊?竟是是蛊毒?要天下打乱了,全死了,全死了!”陈大夫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抓起一旁的药箱就要向外跑去。
就在月惜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陈大夫就已经停住了脚步,不可置信般看着从自己胸口刺出的剑!
金玲一脸淡定的收回手中的剑,一脚将大夫揣在大厅的中央,在众人震惊的视线中,她高声宣布:“不想死的,就闭紧你的嘴巴,若是让听到声任何风言风语,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饶是军人出身的月惜筠也震惊在了原地,不是因为眼前女子凌然的气势,而是,她已经记不清这已经是第几次,这里的人视他人性命为草芥了!
“姑娘,王爷只是寻常的感冒发烧,蛊毒之言实数谬论,如今陈大夫医术不精,羞愧自尽,王爷就拜托给您了。”
听着金玲的话,月惜筠心中迁回百转,她自然明白她话中的寓意,一个富丽堂皇的杀人借口,一个想要她保密,却仍需要她去救治的男人,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大家听见“蛊毒”连个字竟是这般反应!
“好!”月惜筠点头,她感觉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期,看着台下已经没有气息了的陈大夫,她知道,想要活命,现在她唯一的办法就是救活这个男人!
月惜筠踱步走到金玲的跟前,“还请借姑娘的宝剑一用!”
金玲虽是不解,但还是将佩剑交到她的手中,在她注视的目光之下,她走回床旁,剑举起,前世种种,今世纷扰在眼前略过,愤怒,心酸如电流划过全身,她举剑的手微微颤抖!
“住手!”察觉到异样的金玲猛然瞪大了眼睛出声阻止,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手起刀落,有血溅湿了她的眼,像是每晚被惊醒的噩梦,月惜筠看着男人手腕被划开得的伤口突然笑的妖娆。
金玲却是一掌将她推到,满脸愤恨的看着她。
她想杀了她!月惜筠知道,只是……
床上的人忽然浑身抽搐了起来,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手腕上的血也由原先的鲜红变得暗黑!
月惜筠心惊,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将金玲推开,再次拾起地上的剑。
“住手!”金玲惊呼。
可是,剑划破的却是月惜筠的手腕,流出来的血艳红异常,像是——被洒了金粉般。
金玲惊住,月惜筠将自己的手腕紧靠着李承宇的手腕,两种血相遇,突然像是活了起来般,暗黑色的血液被金红色的血液侵蚀,就像是洗濯般,而此时床上的男人抽搐的更加厉害了。
“快,帮我按住他!”
月惜筠的声音惊醒了金玲,她急忙跑过去按住不断挣扎的李承宇。
不多时,就见到李承宇的手臂上鼓起了一个会移动的小包,正不断地向割口移动。一瞬间,两人屏住了呼吸,月惜筠回头眼神示意金玲。
金玲一手按住不断挣扎的李承宇,一手摸到怀中的另一把匕首。
眼看着移动的小包越来越近,两人的额头上都溢满了汗,本应剑拔弩张的两人此时却统一占线,只见一个黑色的虫子一样的东西爬出来,瞅准时间就要向月惜筠的手臂上钻。
“快!”
一声大吼,剑光闪现,那个虫子已然被劈成了两节落在地上,跳动了两下就再也不动了。
而此时床上的男人也像是解脱痛苦般,瘫软了下去。
“快,给他包扎!”
月惜筠捏住自己的伤口,此时异常刺痛不堪,浑身也像是失血过多般疲惫不堪,说完这句话,她就彻底的晕了过去。
而此时的太子府中,衣着暴露的艳娘正被太子压在床上,一番云雨过后,两人均是气息不稳。太子勾起她的下巴轻轻的吻着:“本太子的女人当中,就属你顶会伺候,说吧,这次想要什么赏赐?”
艳娘此时两颊绯红,就像是娇艳欲滴的花朵:“艳娘不敢,妾身能有机会伺候太子爷已是福分,哪里还敢多想!”
“是么?”太子语调呢喃,可是手上的力道却猛然加大,笑着问道:“那今日在荷塘上的红衣女子是怎么回事?那件衣服,是你故意给的吧。”
艳娘猛地感觉窒息,眼神中满是慌乱,在太子不阴不阳的注视下,结巴的解释道:“是,是我从那孩子的身上看见了自己当年的影子,妾身,于心不忍。”
“然后,你就将她拱手送给了老四?”
太子音调上扬,艳娘不敢接话,只能极尽屈辱的辗转承欢,忍着身上的痛意,吻接连不断地落在男人的肩头。
“妾身不敢!”
“哼。”太子这才松了手,艳娘松了一口气,更加的卖力伺候身上的男子。
“东西你下了?”
太子舒服的喟叹一声,闭着眼睛眼睛状似随口问道,艳娘浑身动作一僵,就在他要睁开眼睛的时候,艳娘马上乖巧的说道:“下了的,那茶还是我亲手端给承王爷的,只是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是蛊毒。”太子突然痴痴地笑了起来。
“蛊毒?”艳娘心惊,试探着问道,“可是当年导致满城百姓被屠的蛊毒?”
太子这才睁开眼睛看向艳娘,那眼中的狠戾让她心惊,就在艳娘心里汗毛竖起想要跳过这个话题的时候,他突然开口:“正是,蛊毒一出,势必引起朝堂动荡,更何况四弟一直掌控朝廷重要机关,我就不信,这次父皇还能维护他!”
看着这样的太子,艳娘只感觉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了几度,她急忙笑着吻上太子的薄唇:“不够区区一个承王,这天下,早晚都是太子您的!”
“呵,就属你呢会哄人!”太子被撩拨的身体燥热,听见艳娘的奉承更是身心舒畅,猛地将人再次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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