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田千代点了点头。马和也觉得车田千代的看法有点意思。可是为什么要成这个样子呢?
车田千代继续说道:“恐怕这件事是最后留在这里的人做的。又或是他一开始就这样做了。这堵墙的后面一定有一个大的秘密。”
马和看了看天棚,想了想:“嗯,有点道理。要不这里不会露出这么大的一个地方。我看当时修建着堵墙的时候一定很匆忙,不然不会差这么多。”
李健却摇了摇头:“你说这墙修的匆忙,可是匆忙间修建的墙怎么会有这样怪异的画呢?”
马和没有抬头,而是一直贴着墙再看上面的画。对于李健的话,回答道:“这个问题更好回答,你仔细看看,这些画不是直接画在墙上的。而是画在别的地方,而后贴在墙上的,好像我们用的墙纸。你们看,这里是有缝隙的。”
李健仔细的看了看,果然如马和所说,那些壁画之间的空白处,真的有细细的缝隙,那是连接处。
可是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李健笑了笑:“有点意思!”
这时候,扎西走了进来。对马和说道:“德吉仁波切来了,就在门外。”
几个人跟着扎西走了出去。德吉仁波切就站在院子里,却不靠近这个偏殿。
马和把里面的事情对德吉仁波切讲了。
德吉仁波切皱了皱眉头:“我真的不敢确定,我不知道那堵墙的后面是什么?也许真的是地狱的入口。我没有办法帮助你们。你们自便吧!”
马和看了看德吉仁波切,说道:“那我们可以推到那面墙吗?”
德吉仁波切闭上眼睛念了念六字真言,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不知道,我没看见,也没有听见。你们要做你们的事情。”
说着走出了院子,不见了。李健抓了抓脑袋:“这是什么意思啊!”
马和坐到了,偏殿的前面:“什么意思?就是不管了呗。我们做什么他都不管。不过我不想弄坏那画,那也是很不错的文物呢!”
平措也坐到了马和的身边:“我倒是见过考古队怎么做?也不是很难。那些粘化的东西,一般都是有机物。只需要用醋水,就可以慢慢的化掉,我们只需要在空白处,抹上醋水,就可以慢慢的揭掉。而且我看了,那不是纸,而是羊皮,很薄的羊皮,这样做一定没有问题。”
马和的眼睛亮了:“真的,你确定?”
平措点了点头。平措平时不怎么说话,可是说出的话都很令人信服,马和看着平措很有把握的样子,信心也来了,对扎西说道:“醋,不难找吧?”
扎西点了点头,走了。
马和又对李健说道:“走,找个家伙打水去!”
很快扎西找到了醋,马和和李健也打来了水。几个人回到那堵墙的面前。平措把醋和水融合到一起,拿出手巾,沾了些醋水。在壁画的空白处,轻轻地蘸着。
不会是,一个卷边漏了出来。
平措笑了笑。轻轻拎起卷边,在卷边的下面又轻轻地抹着醋水。那醋水不能多,否则沾染了画,又不能少,要渗透下面的胶质。
几个人屏住呼吸的看着,平措小心地弄着。尽管侧殿中不见阳光,阴风阵阵。可是平措还是出了一身的大汗。
几个人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过了很久,平措才把中间的那幅画,揭了下来。几个悬着的心,又放了了来,马和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把那羊皮画倒着铺到了地上,让它阴干。
接着指了指墙:“够大了,我们要把这墙推倒。”
李健笑了笑,掏出了小藏刀,在墙上扎了扎,那孜龙藏刀极为锋利,在墙上画出了深深地痕迹。李健发现,这堵墙没有砖,是泥土和草杆建成的。
李健笑了笑:“土墙,好办。用工兵铲就行。”
马和拿出工兵铲,对李健说道:“小心点,别把墙塌了只要刨出个洞就好。”
扎西过来,又在墙面上淋了些水。两个人才小心的刨了起来。
墙果然不厚,没有几下,就被两个人打通了。
一股阴风从墙的另一面吹了过来,几个人有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寒颤。李健嘀咕着:“不是真的是地狱之门吧。真他妈阴冷。”
马和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用手把洞扩大了,这样可以足够一个人钻进去。阴风也随之更大了。
几道手电光向里面照去。好像几只光明之剑,划破了里面的尘封已久的黑暗。
里面倒是没有一点灰尘,有点潮湿。几个人在外面看了看,马和决定先进去。刚往里面迈了一步,突然觉得在自己的侧面好像有一个人。
马和吓了一跳:怎么在这样的地方还会有人?
李健跟在马和的身后。马和一顿,李健撞到了马和的身上。马和侧头想那个人望去,李健也跟着向那边看去,两到手电向哪个方向照去。
果然,在距离两个人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人行的东西。两个人仔细一看,才看出来那是一个神像。
是什么神像还不知道。不过那神像身上反射着金属的光泽,有真人般大小。
马和见是神像,松了口气。往里面走了两步,让后面的人也走了进来。
几个人围住了那神像,扎西上下的打量了一下,说道:“这是玛哈嘎拉大护法。”
李健一听到玛哈嘎拉大护法,笑了:“我么可是老熟人了,后来一直没见过,还有点想,现在终于又看到了。嘿嘿!”
车田千代看着玛哈嘎拉大护法的神像发起呆来。
马和拍了拍车田千代:“千代子,你在想什么呢?”
车田千代回过神来,看了看马和,说道:“马和君,还记得藏纸上写的那首诗吗?”
马和也看了看玛哈嘎拉大护法的神像,皱了皱眉头,口中吟诵到:“你是金铜佛身,我是泥塑神象,虽在一个佛堂,我俩却不一样。千代子,你说的可是这首诗?”
扎西最为敏感,听到马和在吟诵仓央嘉措的这首诗,问道:“是这首诗,可是……”
车田千代透过墙上的大洞指了指外面的阎王泥像,有指了指这个泛着金属光泽的玛哈嘎拉大护法的神像说道:“你们看看,这不是和诗上面写的一样吗?一个是泥塑的,一个是金属的。还在一个佛堂,也是不一样。”
扎西眼睛一亮:“是啊,难道那首诗上面所指的就是这个地方?”
马和也豁然开朗,那三首没头没尾的诗句,弄得马和很是烦恼,根本就无从下手,现在车田千代说来,马和觉得有道理,看来那些诗句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所指的,所指的就是地方。
看来真的是这里了。那么另外一首诗所指出的阎王的业镜,看来是更加重要的线索。马和低声的说道:“看来第一首诗所指的就是这里,根据另外一首诗,我们恐怕要找到阎王的业镜才是重要的。我们分头找吧!”
这个山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又是一片漆黑,几个人根本看不到尽头,也不知道这个山洞有多大。
几个人站成了一排,在四处仔细的寻找着。李健不禁又想起上次的那个山姆巴拉山洞,小声的嘀咕着:“这里不会又跑出什么怪物吧!我的小心肝可受不了。更不要有什么陷阱,也不要有什么奇怪的虫子……”
李健正絮絮叨叨的说着。
突然,一边的车田千代叫了一声,身体紧紧地靠向了马和。
马和伸手搂住车田千代:“怎么了?”
车田千代的手电照在侧面的洞壁上,那里竟然立着一副骨架。难怪车田千代会惊叫。李健看了看那副骨架,摇了摇头:“我就说了,这样的洞里面,不会没有这样东西的。不过只是一个,也没什么啊!”
马和却摇了摇头:“只有一个是没什么稀奇,可是你们不觉着这副骨架高了点吗?”
马和这一说,几个人才注意到。那副骨架脚尖点在地面上,整副骨架足有近两米高。几个人需要仰视他。就好像是踮着脚站在那里。
这个姿势实在是很奇怪,可是人怎么会这样的死法呢?难道是被别的人弄死的?
几个人都感到很奇怪,向那副骨架走去。
几个人围着骨架,李健拿手电向后面照去。才发现,在骨架身后的洞壁上,有一个铁钩。
铁钩的钩子钩在那副骨架的腰骨上。而另一端,深深地嵌在洞壁之中。
李健感到有点不寒而栗:“这家伙是死了以后被挂在上面的,还是挂在上面死的啊?”
没人可以给出答案,有这样一个人一这样的死法,死在这里,本身就很奇怪。
至于到底是死之前挂上去的,还是死之后挂上去的,没有人知道。
马和用手电仔细的在骨架周围照着。周围竟然设么都没有。
马和点了点头:“我猜他是死后才被挂在这里的。”
李健回头看了看马和:“你是怎么知道的?”
马和耸了耸肩膀:“当然是猜的,你看看。在这个骨架的周围什么都没有。没有配饰,也没有衣物,你们想想。在青藏高原上的人,都会随身带着很多的东西。就算没有配饰,也会衣服。你们看看这里什么都没有。我看是死之后被挂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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