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和笑了笑:“他们是苦行僧。书上说所谓的苦行僧,是指早期印度一些宗教中以‘苦行’为修行手段的僧人。‘苦行’一词,梵文原意为‘热’,因为印度气候炎热,宗教徒便把受热作为苦行的主要手段。现在一般比喻为实践某种信仰而实行自我节制、自我磨练、拒绝物质和肉体的引诱,忍受恶劣环境压迫的人。苦行僧也叫禁欲者或苦行修道者,在印度已有数千年的历史。印度教把人的一生分成净行期、居家期、修行期和苦行期四大阶段。他们一般经历了学业、工作以及成家立业等人生的几个重要阶段,并在子女长大成人后,就离家出走,去当神的使者或仆从。苦行僧中多数是穷人,但也有中产阶级、百万富翁甚至达官显贵。他们在进入苦行期后,一朝顿悟,便散尽家财,远离父母妻儿,背着简单的行囊向深山进发,找到自己心仪的精神领袖,拜在他的门下,从此过着居无定所、漂泊流浪的生活。印度教认为,人需要经过多次轮回才能进入天堂,得到神的关照。而有些人希望能走捷径,在此生就得到神谕和真经,苦行僧就被认为是这样一条捷径。”
李健还是有点不明白:“他们打扮的那么奇怪干什么。”
马和摇了摇头:“他们有很多的派别的,我想这也许他们修行的需要。”
李健还是似懂非懂的:“这个地方倒是很神奇。刚那个皇宫里面也很漂亮。可是人民的生活,好像……”
马和点了点,看着越来越黑的皇宫广场。扎西突然说道:“不知道那个徐立来做什么?”
李健啜了一口咖啡:“他不是来找我们的吗?”
车田千代皱了皱眉头:“也许他是来找古格银眼的。”扎西点了点头:“对啊,很有可能。他一定也和多吉老人家聊过。我看他来这里也是一举两得。”
夜晚的帕坦城成了狗的世界。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流浪狗。在皇宫广场的开始聚集。
几个人回到了房间,可是转身的功夫,马和不知去向。几个人也没有在意,以为他去洗澡了。
可是过了很长时间,马和也没有出现。李健不禁有点着急。扎西安慰道:“也许马和想出去转转。”
李健皱了皱眉头:“可是他应该和千代子出去啊,再不济也应该叫上我们。”
扎西想了想:“也许他有什么事情想办。我向马和没事的,他的英语那么好,人有精明,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李健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对,这小子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平措也说道:“这是一个宗教国家,国民也算是稳定,治安也不错。不应该出什么问题。没事的。”
说是这样说,可是几个人都有点心慌慌的。李健靠在床上,不是的看着手表。电视打开着,可是里面的节目却看不懂。
不过即使能够看懂,李健也没有心思看。
又等了一阵,李健是在坐不住了。站了起来。烦躁得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的。
正在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李健听到门响,立即扑到门口:“臭小子,你可……”
打开门的扎西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李健一见是扎西不是马和,叹了口气:“我还能干什么?着急呗。和和这小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异国他乡的,我能不担心吗?”
扎西皱了皱眉头:“我也是担心,才过来的看看的。”
这时候,平措也走了进来:“李健,我们去找找。扎西,你留下,照应千代子,不过别告诉她。”
扎西忧心忡忡的看了看平措。平措笑了笑:“没事的,我的英语也可以,打听个人没问题。”
李健想了想:“好,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去找找。”
扎西点了点头,把旅店的卡片塞到了平措的手中:“有什么事情,打电话。”
两个人点了点头。悄悄地出了旅店。
外面就是皇宫广场,高高的马拉国王雕像,耸立在广场中间。只有酒吧还亮着灯。昏黄的光,给原本黑暗的广场,带来一丝光明。
在房间里面可以听到外面有很多的狗在叫。可是两个人一出来,反而听不到狗叫。
只有在远远的地方不时地传来的一两声。平措和李健并排的走着,横穿过皇宫广场。走过一条小巷子。
又来到外面的一个广场。在广场边上对方这一大堆东西。两个人走近看了看。那是四个巨大的木头车轮,和巨大的木车板。
那车轮每一个都有一人多高。李健瞄了一眼,说道:“这么大的木头车,难道是玩具?”
平措笑了笑:“要是玩具也是大象的玩具。”
李健笑了笑:“稀奇古怪的!”
两个人沿着小路往前走了一阵。在路过一个巷口的时候,李健发现在巷子中似乎躺着一个人。
李健的心一紧。难道是马和被人袭击了。李健停住了脚步,拉了拉平措。平措停住脚步,看着李健。
李健指了指巷子中。平措转身向巷子里看了看。那里果然躺着一个人。
平措皱了皱眉头,对着李健挥了挥手,两个人慢慢地走进了巷子。
两个人一人靠着一面墙。小心地向巷子里面走去。巷子中传出阵阵的潮气。
那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两个人心中更加焦急。
突然,一个黑影从那个人的身边窜了出来,好像鬼魅般的从两个人中间一闪而过。两个人吓了一跳。都紧紧地靠在了墙壁上。两人放眼望去,一只狗的背影跑出了巷子。那是一只狗。
两个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李健拍了拍胸脯,小声的抱怨道:“妈的,死狗。吓我一跳。”
平措咬了咬牙,快走了两步。走到了倒在地上那人的身边。低头一看。倒在地上的人原本是面朝下趴着的。似乎听到了有声音靠近自己,一下子转过脸来。
面朝上。那是一张画的花花绿绿的瘦脸。眼圈是白色的。头发是黄褐色的,好像玉米一样,高高的束在头上。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裂开了嘴巴笑嘻嘻的看着平措,露出两排焦黄的牙齿。
这半夜间,突然出现这样一个人。平措好像看到了鬼一样,吓得差点叫出来。
可是他身边跟过来的李健已经叫出来。李健大叫:“妈呀!鬼。”
说着转身就跑。平措想也没想,跟在后面。那个人坐了起来,在地上吱吱哇哇的乱叫着,似乎很不满意。
两个人跑出好远,才停住脚步。
李健一手扶着墙,气喘吁吁的看着后面,断断续续的说道:“有,有,有没有。追,追,追上来!”
平措这会儿也喘够了:“追什么追?你有没有看到那是什么人?”
李健:“人?我看那就是个鬼。”
平措摇了摇头:“被你吓的,跟着你跑。现在想想,那是个人,而且好像很熟悉,在哪里见过?”
李健一瞪眼睛:“不会吧!老哥你可真是交友满天下。在外国,也有你认识的鬼?”
平措转过身,叹了口气:“什么鬼啊!自己吓自己。那不过是我们白天看到过的苦行僧!”
平措这么一说,李健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就是,妈的!被他吓到了。白天就吓了我一下,这晚上就更吓人了。真是的。”
两个人相视大笑。
笑了一阵,两个人才想起了出来的目的。看准了方向,又找了下去。刚才一折腾,再加上尼泊尔的天气,两个人都是一身的臭汗。
又热又渴。李健一边走一边抱怨着:“这里好热啊!你说说,才在高原上还那么冷。现在有这么热,都是喜马拉雅山地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平措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向前面看着。前面有一处灯光。还有一个灯箱招牌。平措认得上面的英文,笑了笑说道:“有救了。前面有个小商店。我们去买点水。”
李健一听,来了精神。跟着平措快步向前走去。
果然是一个小商店,平措要了两瓶冰的纯净水。李健打开水,一口气喝掉了一大半。对平措说道:“真爽,哎!他这里有烟吧。给我来盒烟。”
平措和那人说了几句,那人也说了几句。平措笑着对李健说道:“他问你要几根烟?”
李健睁大了眼睛:“不是吧,他这里论根卖烟?”
平措点了点头。最后,以便宜的让李健咂舌的价格,两个人买了三根最好的烟。
李健一边抽着烟,一边喝着水。走在小路上。平措跟在李健的后面:“我们这样找似乎也没什么用啊!”
可是李健却异常的坚定的说道:“我们虽然不是双胞胎,可是我们在一起也有二十几年了。有心灵感应的,我只要凭着感觉,一定可以找到和和!”
平措斜了李健一眼:“真有那么神?要是真有那么神,你会被那个苦行僧吓到?”
李健回头看了看平措:“你怎么这样,哪壶不开提哪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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