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情迷柳芳
我刚进吴正办公室,他秘书吴欣就翩翩跟了进来,高个长腿小蛮腰,标准吴正喜欢的类型。吴正几乎每年都换一个这样的美人做秘书,现在流行的称呼好像叫行政助理,也没见干啥事,或干啥事我没看见。
吴欣帮我泡了杯茶,礼节性地冲我点点头,然后扭着水蛇腰走到吴正面前,一边把手上的单据给吴正签字,一边嗲声嗲气道:
“董事长,市经信委刘局请你周末打高尔夫,问你可有空?”吴正点点头,并嘱附吴欣带两瓶茅台。吴欣回身扭着圆滚滚的屁股从我身边走过时,我闻到一股混合着风骚气的香水味,这香水应该是专门为吴正订制的吧!
“领导,你什么时候打上高尔夫了?”
在我的印象中,吴正除了舞文弄墨练几个字,用书法家的名头把自己包装成儒商外,其它爱好基本和我一样,都是满足生理需求方面的。也就个把月没见,难道吴正吃斋念佛超凡脱俗了?
吴正语重心长地谆谆教导我,任何时候都要与时俱进呀,以前客户爱吃喝玩乐,我们也只好陪着吃喝玩乐,现在客户层次上来了,爱听音乐会,爱打高尔夫,我们也得跟上,层次不同品味便不同,品味不同生意便不同。
他问我周末有没有空,一起去与时俱进下。我说我玩不好这玩艺,去了怕出洋相给领导丢丑。吴正说这运动男女皆宜,也容易上手,上手了还会上瘾。男人喜欢高尔夫,是因为每个洞的风景都不同,既便同一个洞,也有不同的进法。女人喜欢高尔夫,是因为每一杆的感觉都不同,既便同一杆,力度不同感觉也不一样,最关键是杆杆要到底。
吴欣残存的风骚味在我鼻前缭绕起来。
我说我本是高尔夫小白,吴总你要这么一叙述,我觉得自己有成为高尔夫高手的潜质,进洞我在行,杆杆到底也不含糊。
吴正笑着骂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话从我嘴里过一遍就邪了。他让我周末跟他一起去玩几把,验证一下我到底可有进洞的潜质。
我说这个周末不行,约好了与徐霞几个闺蜜一起打麻将。
吴正的老婆徐霞只比我大四岁,以前总以帮我介绍对象名义约我打麻将。一个个浓妆艳抹,搔首弄姿,轻声软语,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善茬。桌上赢我的钱,赢得我都怀疑她们串通好了似的。桌上赢钱就赢钱吧,桌下总得让我占点便宜,找个心理平衡吧。可与她们独处时,一个个妖性十足,不仅让我怀疑爱情,还怀疑起了人生。
那个叫柳芳的,是其中长得最有味道的,不仅身材火辣,还长了双吊骚眼。吊骚眼就是俗称的狐狸眼,眼头比较低,有点钩圆,眼尾往上翘时,眼睛有被吊起来的感觉。吊骚眼长坏了看起来很丑,长好了就很勾人,柳芳属于长得特别好的。
我下了些功夫,前场盘带中场突破很快到了禁区,她一边按住我脱她衣服的手,一边说她妈妈得了癌症,在医院刚开完刀正在化疗,问我借五万块钱,我一边点着头,一边褪了她的裤子。
我对女人的态度是:你可以跟我谈感情,也可以跟我谈钱,但你不能在谈感情的同时又谈钱。
柳芳使出浑身解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取悦于我,吭吭叽叽中,仍不忘问我手机带不带银联?能不能转账?
五万就办五万的事吧,我在爱情动作片里学过不少高难动作,正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操练。柳芳很配合,咬牙坚忍着,我硬是把一个雪白丰嫩的娇娃折腾成扒了毛的火鸡,也累得我两眼一黑,一觉睡到第二天晌午。
醒来时,那双吊骚眼又盈盈地勾着我,勾得我欲火中烧,身上零部件咯吱作响。我想起吴正闲时与我聊得一句话:如果某天你遇到一个女人,她没有工作,却整天在朋友圈晒吃晒喝晒旅游晒名牌包包,那么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因为她什么姿势都会!
我准备好好待她!当她深情地依偎着我问可不可以转了时,我说我卡里正好有六万,不用转了,下午我俩直接去医院,把卡交到你妈手上,算我给未来的丈母娘的见面礼。
柳芳坐起身,一双大奶像瓜栅上吊着的葫芦来回荡悠。
“我还没给我妈介绍过你呢,你别吓着她,”
“这年头还没听说有谁被钱吓着的。”我嘬了一口,“以后你妈就是我妈,医疗费生活费我全包了!”
柳芳瘫软在床上不说话了。
跟我玩这种“珑地咚”,她似乎还嫩了点。这几个女人的资料我早在徐霞那里了如指掌。柳芳的母亲三年前就不在了,老爸在农村,还有个哥哥在广东打工。柳芳是个好吃懒做没什么一技之长的女人,全凭一张脸在几个老板那儿混点小钱,想诓我?也不看看我是干嘛的?我诓别人的时候,估计这小丫头片子还在做梦当接班人呢。
后面的约会,主题和流程就清晰多了,柳芳是个床上尤物,不仅她自己身上每一部位令人销魂,还能让我身上的每一部位欲生欲死。这世上哪有不出轨的男人?只是他没遇见有本事能让他出轨的女人罢了!
配合着销魂的尤物,我也努力做个有情趣的男人。这年头没情趣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女人撕心裂肺地喊不行了不要了,他妈的就真停了,我就不同,我认为这撕心裂肺就是冲锋的号角,就是激励的战鼓,快马加鞭乘风飞行,要看遍草原上所有的风景。
身体上占尽便宜,经济上便不能亏欠于她,每次我都给一、二千块钱。我承认自己是个流氓,但流氓还是应有流氓的底线和操守的。
一个女人无论多美,哪怕美若天仙,无论吊骚眼多媚,哪怕媚如蓝天,在一起缠绵多了难免腻味。据非官方统计,与同一个女人做,基本上前10次都是带着新鲜感在做;10一20次这个阶段是带着兽欲在做;20-30次是带着任务在做;30次以后那基本是带着自尊心在做了。
柳芳大概也感觉到了我在顽强地维护彼此的自尊心吧,最后一次她怎么也不收钱了,我硬塞进她罩里。她把罩解下套在我头上,狠狠地扇了我两耳光,然后背对着我嘤嘤地哭起来。
我穿上衣服,好像连袜子都没穿,仓惶地逃离了现场,那情景像即将被堵门捉奸似的。
关于捉奸的故事吴正还真同我讲过一个。说他一哥们叫老李,带着人在宾馆把人堵了,老李淡淡的对奸夫说:要么你给我扇她二十个耳光,要么我把录像给你媳妇。
奸夫想也没想就扇开了,把老李媳妇都扇傻了。
老李对媳妇冷笑: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
说完领着人走了。三天后两人离婚,女人净身出户,再三天后老李媳妇把那奸夫给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