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是新来的,之前的掌柜年老退位了。”云儿解释道。
“晋大人。”芊悦色看向晋离辰,两人心照不宣,欲起身离开。
“芊姑娘,求求您放过刘伯父和兰儿,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云儿急忙跪下。
“他们若是没有触犯到我,我也不会赶尽杀绝。”芊悦色打断她,说完抬脚离开,不留一丝犹疑。
马车上,芊悦色沉眸深思,一反平常地没有理会身旁的男子。
“你打算如何处置他们?”晋离辰开口试探道。
“他们?”她眸光一滞,抬起小脸问道。
晋离辰眉梢轻扬,“方家父子,刘家父女,林氏母女,还有哪个他们?”
两人四目相对,轿内蓦然多了几分寒意。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空青掀开帘子将脑袋探进来,“墨将军……”他看清轿内形势,话音戛然而止,立马将脑袋缩了回去,“墨将军有事求见。”
芊悦色别开脸,眨了眨有些生疼的眸子,起身下了马车。
“二小姐,查到了。”墨将军言简意赅地将自己查到的关于刘管家的身世说给芊悦色听,然后递过一张画像,解释道,“便是此人提供寒血毒给荣雪堂掌柜,只是关于这人的身份暂且不明……”
“养在暗处的家伙,是难查到。墨将军,辛苦你了。”芊悦色收起画像,将眸中的凌厉收起,拍了拍墨修烨坚硬的臂膀,吩咐空青掉头去衙门,又回到了马车内。
她将画像递给晋离辰,略得意道,“墨将军能力这么强,只当个将军真是可惜了。”
晋离辰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出去前还心烦意乱的感觉,现在却阴霾全无。
他打开画像垂眸瞥了两眼,半晌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
“左宰相的人。”芊悦色挪到了他身旁,歪下脑袋看他,“背后主使查到了。提前完成任务有没有奖励呀,大人?”
“你想要什么?”晋离辰出乎意料的没有像上次一样无视她。
反倒是芊悦色,一时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了。
“我想……”她眨巴了下清灵的眸子,斟酌了两个瞬息才道,“我想先留着,以后再跟你要。”
闻言,晋离辰挑眉无言,似乎是默认了。
“到衙门了。”马车外传来空青的声音。
芊悦色掀开帘子隔空望了眼被衙役守着的衙门,眸底掺杂着几分复杂之色,该来的总是要来,上吧!
未进府衙,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从里面传来。
李大人坐在公堂上,看着公堂下被用着指邢的两人,再次拍板怒斥道,“还不快从实招来!是谁指使你们给方老爷下毒的?”
不是盗窃吗?怎么下毒的事也被发现了?
芊悦色秀眉微微一蹙,快步走进公堂,“住手!”
“大胆刁民,竟敢乱闯府衙!”李大人站起身来,对芊悦色厉声道。
公堂里除了李大人和一些衙役外,还坐着几个让人忽视不了的存在。
“离辰哥哥!”一个甜美可人的声音从公堂旁传来,带着满满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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