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央被他这么一打岔,差点忘了言欢的问题,她言归正传,回答道,“别听他的。四下无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有旁人在的话,你叫我一声央央姐。”
刚入圈的新人随随便便直接叫比她大的人的名字,很容易被套上不礼貌的名头,所以谨慎点好。
言欢点了点头,楚浔又冷嗖嗖地插话,语气酸酸的:“什么叫四下无人的时候可以直接叫名字?听上去像是要搞地下情似的。”
“……”
时央忍无可忍了,抄起包朝他扔过去,他一把接住。
时央说,“你出去等着,把门关上!”
楚浔见好就收,反手关了门。
时央轻呼一口气,看向言欢,郑重道,“我刚才看到你在沈南川面前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你是不是喜欢他?”
言欢不知道自己的心事被人一眼看穿,更没想到时央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脸蛋瞬间爆红,想辩解,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时央语气更温柔了,“我无意干涉你的感情,但我有义务提醒你,沈家很复杂,他的女儿始终没有得到沈家的承认,沈南川这个人更复杂。我希望你在这段感情中,能保护好自己。”
言欢紧抿着嘴唇嗯了声,她抬头,感激又惶惑地问,“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时央一怔,为什么对言欢这么好?
大约是因为她需要一个利器去对抗楚卿?
而言欢,时央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确定这个“利器”非言欢不可……
时央扯着嘴角淡笑了下,“这不叫好,这是我的工作,我是你的经纪人,我要为你以后的事业负责。”
……
言欢简单收拾了下公寓,时央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她摇摇头拒绝了。
虽然楚浔和时央说话时,仿佛就是个英俊而嘴欠的大男孩,可那种奇异而自然的亲密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第三个人完全插不进去,她不会去做电灯泡的。
而且楚浔不说话的时候,她是有点畏惧的,强大而不容忽视的气场,很有压迫感。
她害怕和这样的人相处。
除了……沈南川。
言欢不去,时央也不勉强,反正外面那个很难伺候的狗男人向来很讨厌吃饭时有别人在场,他不痛快,就有本事能让别人都不痛快。
时央一出门,等得不耐烦的男人就劈头盖脸地问,“怎么这么久?你和她很熟吗?这么多话要说?”
时央先是斜了他一眼,然后笑眯眯地抬起下巴,往他胸前凑了凑,“你怎么还这副德行,连女人的醋都吃啊。”
“……”
她离得太近,像是要亲上来似的,楚浔心跳错了半拍,往后退了退,板起脸不理她,随手按了电梯。
时央笑了,顿时更不依不饶,“说话呀,哑巴了?刚不是很能说嘛?”
真的是她不知好歹,非要往他怀里窜,楚浔忍无可忍,抬手一把捏住了她白生生的小脸蛋,“啧,看看你,还有一捏一手的婴儿肥呢。在别人面前装什么老成啊?和她说些什么不要物化自己、把自己当商品的话,你以为你一把年纪了是人生导师啊。”
原来他还听到那些话了啊!
时央脸有点红,随即愤怒地一瞪眼,“你偷听还有理了啊!你还听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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