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离开家之前,在卧室里找到了一件压箱底的旧衣服,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下来。
所以她不是因为寒冷。
时央看着沈南川英俊又显冷淡的脸,心头有些猜测,面上仍旧笑道,“言欢是我新带的艺人,以后她出了作品,要多多捧场哦!”
沈南川讶异地一挑眉,随即也笑开,“那是自然。对了,这还是你回来我第一次见你,回头有时间请你吃饭。”
顿了顿,他补充,“当然,还有楚浔。”
他可不敢和时央单独吃饭,怕是没吃完就让楚浔撕了。
时央看着他身后板着脸的楚浔,笑了笑,又问,“你过来看清清的?”
沈南川还没答,楚浔走过来,冷淡打断,“你不是要接清清去吃饭的吗?在这废什么话,还不快去。”
“……”
沈南川有时候怀疑楚浔是不是醋坛子成精,但凡哪位异性和时央多说了几句话,他就觉得别人对他女人有非分之想。
沈南川和对时央、言欢微微颔首示意,便去家里接女儿了。
言欢身体渐渐不抖了,目光一瞬不瞬地跟着沈南川走远。
时央忽然觉得有句话说的很对——嘴上不说,喜欢也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情窦初开的少女无论怎么掩饰,她的心事还是会被一眼看穿,何况她面对心上人,已经情不自禁到无法掩饰了。
但沈南川……绝不是良配。
单身、未婚,却有个七岁大的女儿。
那孩子到底是谁生的,没人知道,孩子究竟是不是他亲生的,也没人知道。
时央曾经偷偷问过楚浔,楚浔也不太清楚,男人之间可能甚少谈感情的事,沈南川不主动说,他也没去八卦。
时央当时为了这件事琢磨了好几天,后来实在拗不过好奇心,央求楚浔去问问。
楚浔却语气古怪地反问她,“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
虽然沈南川是楚浔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但她从见他第一面开始,就没有太多的好感。
如果说楚浔对旁人的高冷是摆在明面上的,那沈南川的冷漠则是隐晦而深沉的。
他表面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礼貌,甚至给人平易近人的错觉,可接触久了会发现,那股礼貌之外是一道明确的分界线,你很难再去靠近他一分了。
时央当时可怕楚浔吃醋了,他一吃醋了,她能被他折腾得半死,所以当即就说,“我可不敢!其实我觉得你那位兄弟怪吓人的。”
楚浔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那就好,我真怕哪天你俩联手送我一顶帽子。”
“……”
时央当即跳起,在他脑袋上一个暴扣,然后被他反身压进沙发。
于是这事儿就被他这么囫囵过去了。
……
当时场景,历历在目,回忆在时央脑海里转了一圈,很快回到现实。
时央俏皮地敲了下楚浔的石膏,笑着给言欢介绍:“他叫楚浔,我前男友,唔……也是我未来老公。”
“……”
小不要脸的。
楚浔在心里悸动又高兴地骂,嘴上也不反驳,只端着一本正经地样子和言欢打了招呼,“你好,我叫楚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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