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寒安懒得再看夏柳,自己头也不回就进了里屋。
伤还没好全,所以没出去一起折磨人的铃兰为他上了茶,悄悄退出去。
夏柳进来,屋里就他们两个人,气氛有些压抑。
“王爷是不是还忘不了黎氏那个贤惠人,所以才会护着她的丫鬟,为了她来斥责我!”
可是夏柳这个将门之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还没看出重寒安的不对劲呢,死缠烂打。
要是以前,重寒安肯定也还会哄她几句,不过今天他没兴致,他今天可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怎么不说那日你与花罂公主发生过不愉快?”
重寒安的眼神如利箭一般,直直射向夏柳,夏柳慌了神,她们王爷从来没有这么对过她。
还不忘狡辩,“是花罂公主仗势欺人,是她先为难我的。”
“不是你强取豪夺,还指使自己的丫鬟侮辱人家吗?”
“我,我……”
“哼~”见夏柳死不悔改,重寒安脸已经黑成了煤球。
他表示他啥都知道,夏柳就不用再说什么了。
她只需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将这件事瞒下来就好,反正看在夏家的份上,他也不会为难她。
“妾当时不知道她就是花罂公主……”
最后夏柳在重寒安的眼神中妥协,支支吾吾,“但是花罂公主也很跋扈,知道妾的身份也不知道放尊重一点,她以后可是要进咱们王府的。”
“若不是你先存心挑衅,她们有怎会断了铃兰的胳膊。”
“现在人家说贤王府高门大户,她高攀不起,进了宫,你如意了吧?”
说到气氛之处,重寒安捏着夏柳的下巴,狠狠盯着她泄愤,“只是你要知道,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南疆势力归了重易阳,你也活不了。”
夏柳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
“人家堂堂一国公主,被万千人追捧着,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气,那点喜欢恐怕也被消磨殆尽了。”
重寒安的手劲不小,夏柳这会都哭出了声,“王爷,我不知道,不知道事情会这个样子。要是早知道,早知道我肯定不会去得罪花罂公主。”
“哼~”重寒安突然松手,将夏柳甩出去,“现在也不是没有机会,花罂公主明日出宫,你就给我亲自去驿馆道歉吧。”
夏柳顶着红红的手印,一脸不解,不是说花罂进宫了吗?怎么还会出来?
“蠢货!”重寒安不耐解释,花罂今日只是进宫赴宴,明天就会出宫。所以他们必须赶在重易阳之前,把花罂争取过来才行。
明天夏柳要是得不到花罂的原谅,她自己也就不用回来了。
他如今内忧外患的,不想再要一个什么都不会,只会给自己找麻烦的王妃。
夏柳伤心,原来自己这么爱着眼前的这个人,最后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她不禁在心里问自己,面前这个人真是爱着或者爱过自己吗?
“呼~”在夏柳审视的目光中,重寒安深吸了一口气,去扶她,“好了,起来吧,本王之前心情不好,柳儿不要介意。”
知道重寒安压力大,他稍微露出一点温柔,夏柳就又相信了,她们王爷是在乎自己的,刚才只是因为恨自己坏了他的事,就相当于恨铁不成钢吧。
“妾无事。”明明下巴很疼,说话都不利索,夏柳还安慰重寒安呢。
让人不得不感叹,这是怎样一种深爱。
重寒安确实也很喜欢夏柳这样没脑子,给点颜色就能开开心心的女人,“柳儿能理解本王就好了,不过你明天可得好好和花罂公主道歉啊,她身份特殊。”
“是,妾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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