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些人走到梅清文看不到听不见的地方就都露出来,不满的神色。
“还第一公子呢,这么多年都只是一个白身,天天冷着一张脸也不知道给谁看。”
“谁叫人家出生好,和贤王殿下关系又好呢,咱们还不是得供着哄着。”
“其实之前他还是挺温润的,不知为什么,好像从五月份开始,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要是这时候花罂在这儿,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肯定会在心里冷笑的。
五月份正是他们黎府出事的时候,梅清文这样肯定是坏事做多了,一下子害了百十条人命,心里不安或遭报应了呗。
钱大人安静听完同僚们的对话,才摸摸自己的八字胡,淡然开口,“这事得告诉贤王殿下一声才行。”
之前重寒安就来信了,不管他们用什么方法,都得让花罂在进京前就对他产生好感。还特别交代梅清,要她多替他表现一下。
可是现在花罂公主产生好感的对象变成了梅清文,梅清文也表现了,表现他自己。
哼!他梅清文不就是仗着出生才敢如此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嘛,看以后没有贤王殿下的扶持,他还如何如此目中无人!
“嗯,是得让贤王殿下知道。”
其他大人也纷纷点头,都想要看梅清文和贤王闹翻的那一天。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皇位之争时为什么贤王殿下落败了的原因吧,手下之人因为一点私怨就先窝里反,完全不需要人挑拨。
如此人心不齐的队伍,不失败才怪吧。
那几位大人办事能力好像也有点差,打小报告这件事居然还让梅清文知道了。
不过梅清文好像也无所谓,不知道是因为相信重寒安不会听信谗言,还是真的看破红尘四大皆空,对什么都不在乎了。
之后花罂几次邀请他到苗疆各地去玩,他也欣然前去,面对花罂的撩拨也淡然处之。
反正整个人都跟块冰一样,每天冷着一张脸,没必要的时候绝不多说一个字,不管是对天朝使臣,还是对花罂公主。
这样的态度一度让花罂认为这个梅公子有病,反正他心理生理总有不正常的。
不然哪一个正常男人能抵抗得住她的勾引?
之前她还是黎落的时候好像也没听说过梅清文有心上人,他这个年纪在天朝可以算是大龄剩男了,他也不急着成亲,房里都没有个丫鬟。
这让花罂一次次的失败之后,她不禁仰天长叹,“梅清文不是有龙阳之癖吧?”
不过花罂也不在乎这些,管他是短袖还是龙阳呢,她要的只是离间重寒安两人而已,依旧每天缠着梅清文,试图烦死他。
而且想离间这两人的可不止她一个,她掐指一算,以贤王府信鸽的速度,重寒安这时候大概已经收到钱大人他们的书信了。
她算的也确实不错,她刚邀了梅清文去蚩尤祭坛看她排练祭天的舞蹈,重寒安也就请了梅奕议事。
天朝贤王府内,梅奕看了钱大人他们的信,不禁两股战战。
“殿下,这……”
他这个恨啊,恨自己这个儿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明明知道贤王要娶花罂公主,还和人家凑一堆。
京城这么多名门贵女排着队要嫁给他,他向来都不屑一顾,那个苗女当真就这么好,还能让他流连忘返的。
而且他又不是不知道贤王殿下为人,表面温文尔雅胸怀宽阔,实则锱铢必较睚眦必报。花罂公主真要是看上他,他们梅家也算是完了。
梅奕现在都恨不得没有这个儿子,他看重寒安虽然是笑着的,但就是从心底里升起了一股寒意。
“梅卿不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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