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苏青也看出了秦子萧的意图,她深呼吸一口气,在脑中再三组织了措辞,确认万无一失后,方才缓缓开口。
“回禀少爷,我来求见于您,不曾想那位却将我拦下,口口声声说着少爷您不过区区副将,并无何等要事需要用到信物,我气不过之下同他争执数句,他恼羞成怒之下便谎称我是刺客,意图擅闯军营。”
“胡说八道!”肥头大耳的那兵士闻言立刻道:“你刚才分明用了暗器暗算于我,不是刺客还是什么!”
“暗器?”祁苏青看着他,勾唇道:“不知我用了什么暗器伤的你,可有伤口?”
“我的手……”那兵士抬手想要展示上面的伤口,然而定目一瞧,却发现上面半点伤痕也无,若不是之前的疼痛太过于刻骨铭心,只怕他都要以为那只是自己的幻觉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没有伤口?”他震惊的喃喃道。
“放肆!”秦子萧怒喝一声,先发制人道:“谎报军情,扰乱军心还意图颠倒黑白,来人,将此人拖下去军法处置!”
那兵士一个劲的哭嚎求饶,却被秦子萧身后的人毫不留情的拖了下去。
“且慢!”那赵立颐气指使的开口道:“将军尚在这里,何曾轮到你发号施令了?”
秦子萧眸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暗沉的厉芒,随后他悠然一笑:“若是这等小事都要向将军请示,岂非显得我等太过无用了吗?”
想到剿匪一事还需仰仗秦子萧,赵立不甘心的道:“就算那人谎报军情,可你这小厮也擅闯了军营,治下不严,秦子萧你可知罪?”
此事无论怎样讲,都和秦子萧并无干系,可看赵立的模样,分明是无论如何也要栽赃个罪名给他。
赵立在军中论声望地位都不如秦子萧,然而他背后的人是赵佑廷,他的话也就代表着赵佑廷的意思。
秦子萧冷冷抬眼:“那赵参军意欲如何?”
赵立仰头冷呵一声道:“你治下不严,如何还能统领大军,先去做个百夫长,何时治下严谨了,什么时候再做副将吧!”
“你!”秦子萧身后的将领按捺不住的意欲上前要同赵立领命,却被秦子萧一个手势制止。
他目光沉沉的望着赵立,里面是常年战场杀伐所汇聚而成的戾气,那种好似看待死人的目光让赵立情不自禁后退一步,只感觉好似在生死关走了一遭。
“秦子萧……”他一个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人,在身长玉立的秦子萧面前,却感觉自己好似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想要训斥一句为自己壮壮胆,但只说出了秦子萧的名字,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属下领命。”秦子萧用这样的目光在赵立与那怪袍将军身上走了一遭后,冷声道了一句,转身向营帐内走去:“还愣着做什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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