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炽热,洒在琉璃瓦上折出点点白光。
慕容赫来时,浑身充满凌厉之气,推开雪姬的房门。
雪姬刚要扬起娇媚的笑,他忽地伸手就是一巴掌,目光狠厉:“大胆,竟连本王都敢算计!”
雪姬脸色骤变,扑通一声跪下:“奴家不敢,不知王爷为何暴怒?”
慕容赫拎起她的领口,眼中不见半分怜惜:“雪姬,是本王待你太好了么?还是你越来越愚蠢了?就算你是本王最宠爱的侍妾,也不代表本王什么都可以容忍你!”
字字危险,从薄唇吐出。
雪姬胸口一震,抓住他的袖口,冷静道:“奴家冤枉!奴家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慕容赫推开她,眼中只有不屑:“你真不明白?身为本王的暖床工具,你这副妖娆的身子已经足够,若想使用其他伎俩,你毕竟是太过自负了!”
说罢,朝门口命令:“来人,将她这身衣服剥下,送入奴仆房。”
“啊……不要!求王爷开恩,奴家真的是冤枉!冤枉啊!”雪姬一听,再也按捺不住镇定,死死抓住他的胳膊。知他无情,却没料过无情至此,她多少认为那么多个芙蓉帐中,销·魂之夜,他是舍不得自己的。
可是,眼见他的脸上无一丝留恋和怜惜,她才知道自己真的不过是个暖床工具。
赫王爷的心,是没有感情的!
“王爷……是她!”雪姬被慕容赫推倒在地,不死心地指向门边安静站着的木婉,“是她做的!是这个大胆的女奴做的!王爷……”
木婉的脸色变了变,矛头转到自己身上,她无法置身事外,赶紧跪下。
“王爷,奴婢才是冤枉的!昨天是雪主儿让奴婢在包子里加入了一点东西,奴婢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就照着去做了。请王爷明查。”
“该死的婉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冤枉本主儿!”雪姬以为木婉胆小怕事,不敢反驳,没想到木婉关键时刻比自己还镇定。
“奴婢哪有胆子冤枉主子,但是奴婢不敢向王爷隐瞒真相。”木婉口齿清晰地回答,美目里透出清冷的光。从进入王府那刻,她就连死都不曾畏惧过,但在完成自己的目的之前,她不能就这么被一个雪姬给冤枉致死。
慕容赫还算是个有耐性的人,听完主仆对话,幽幽黑瞳中残酷意味更浓,木婉的冷静也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即刻把雪姬押入奴仆房,留待下次一起奴隶拍卖。至于这女奴……”他转向木婉清丽的面孔,略一沉吟,“今日起做本王的侍妾!”
雪姬发出一声凄厉长喊,目中迸出阴毒的光芒。
而木婉纤细的身子悄然轻颤,匍匐谢恩。
**
当夜,慕容赫就要了木婉的身子。
他从没有心,对任何女人都还不曾费心过。
比起雪姬来,木婉在伺候男人方面无疑是生涩的,除了脸蛋,她一点也不符合他挑选女人的标准。但她少女未经人事的身子带给他新鲜感,他毫不客气地占有,满足着自己。
双手抓住她单薄肩膀的瞬间,他突然想起了丑奴……
丑奴的身子比她还要单薄,不知道在承受他的宠幸时,会是怎样一种滋味?
温泉池边,差一点,他就会失去控制要了丑奴,怎会出现那么荒谬的事情呢?幸好刺客来了,他甚至是感激刺客的出现,否则要了那样一个女人,他会觉得污秽。
不知为何,只是这样不经意想起丑奴瘦弱而雪白的身子,他的胸腔里又滚出一股灼如岩浆的热流,如同那夜一般。
怎么回事?那夜是中了雪姬所下的媚·药,今日可是什么都没……
脑海里忽闪忽闪地回放着温泉池里的片段,全身的血液似乎也加速了奔腾。
木婉默默承受着他的粗暴,她紧紧闭起双眼,双手掐入柔软的床单中,不敢流泻出半丝情绪,只怕被警觉的他发现自己眼中掩饰不住的狂烈恨意!
“滚!”他突然抽身离开,将她推到床下。
木婉低着头,颤抖着捡起衣裳裹在身上,没有多吭半句,赶紧离开。当这扇如同它主人一样充满冰冷霸气的门紧紧合上,她回过脸,眼中的恨意毫不遮掩地燃烧起来。
次日,木婉换了套崭新的裙子,发髻也梳理地整齐漂亮,不再是卑微的奴隶,她的装扮一下子变得美丽高贵起来。亲自熬好了解暑的冰镇莲子汤,托着盘子走向花厅。
“你真确定凌楚不会来救你?呵呵,那我们便等着瞧!若是他来的话,那可是有去无回,本王会亲自送你们俩一程。”门内传来慕容赫的声音,他就是这样,连笑的时候都让人觉得寒冷。
“你若真有本事,何不光明正大地在沙场上与他一战……你分明是本事不济于他,才屡次使出卑鄙手段……就算死又如何?我们这样死了,才正证明你有多么阴险卑鄙。”思寒倔强冷傲的声音随即传出,就算虚弱,话里的不屈仍是明显。
可想而知,慕容赫听到这话是什么表情,他愤怒地转身,利眸逼视着笔直挺立的她。
木婉不再迟疑,大胆地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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