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洗澡
她抬着两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只好蹲下身子半跪着给她把衣服一件件地脱掉。
每一个女人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气味,穿着衣服时都是香水肥皂的味道,脱了衣服后那味道就各不相同了,有苹果味、香蕉味、草莓味,也有山上的野果味道。
脱光陈姐的衣服,一股淡淡的熏衣草的味道直扑鼻腔。我轻轻把她抱进浴室,接着把她放进放满了水的浴缸里。
御海楼酒店真的是三亚一流的酒店,浴室里各种品牌的沐浴露、洗头膏应有尽有,而且盆浴用的玖瑰花、菊花、茉莉花干品一应俱全。征求了老板的意见后,我打开一包茉莉花放入水中,房内立时弥漫起了茉莉的香味。
“再放包玖瑰花。”老板命令道。我觉得在茉莉浓烈的味觉中根本分辨不出玖瑰的味道来的。可是命令就是命令,谁敢不执行?反正又不花你的钱。
我也脱掉衣服坐进浴缸里,从侧后面抱住她。因为父亲是老中医,我对人体108个穴位都知道。每次跟她洗澡我都是从气海穴揉起,经过肾俞穴、三焦腧穴、灵台穴一直按到神道穴,神道穴就是胸罩后带下面的那个穴位。
然后从神道穴再转移到神封穴和乳根穴,这样就把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她就横躺在了我的怀里,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洗好澡后我把她抱到了床上,还没待我喘过气来,她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身下,120斤的体重让我感到窒息,一个胸大臀肥,嘴唇热辣,游舌缠绵,肌肤颤抖的女人压着你你不窒息吗?
她拉着我的手去捏她的腰,她说她的命在腰上,她说她的小命就捏在我的手里。
她喘得不成样子,她说她化了。
她化了我可没化,不但没化,而且硬得要命,她拉着我的手,我不让她拉我的手,我们就在这样的拉扯中纠缠,她终于把我的手弄到了她的腰身上。
我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于是我一个鲤鱼打挺翻到了上面,不一会她又翻了上来,我们就这样反反复复地纠缠着。
许久许久,我终于软了下来。老板扭着我汗湿的鼻梁感叹道:“似醉非醉的男人最可爱。”
“佳慧,”只是在缠绵的时侯老板才允许我叫她的大名。
“你的命我可还给你了啊。”
“你坏!”
认识陈佳慧后这才觉得她有好多条命,每个和她上床的男人都是她的一条命,那条命的生存期可短可长,可以是一年一月,也可以是一分一秒。
做贴身秘书这么久,我就见过好几条她的命了,我为自己还能保持住这位置感到庆幸。
天亮后陈佳慧说她已找人把吴吉涛犯罪的证据送进了公安局,估计他一年半载也出不来,要我把精力放到公司的扩建上来,因为和广州客商签下合同后,原厂的生产能力已经远远不够,再说旧城改造马上就动到了这一块,出租厂房的街道办事处巳在催他们搬迁了。
要买地重建一个厂这工作量肯定是够大的。
工厂要迁建不是小事,要选址征地要办很多审批手续,陈佳慧说主要的事务她亲自出面办,她是本地人,街道的、社区的,包括区里的头头脑脑她都熟,跑起来方便一些。
她交给我的任务是尽快与榆港社区的建行办事处主任挂上钩,设法从他那里搞到一笔更新改造贷款,底数是两千万,越多越好。
为了方便工作,她给我封了个总经理助理兼公关部经理的名号,并印了一大盒烫金的名片,还把她平时用的那台车的钥匙丢给了我。
车倒是台原装的马自达,只可惜车型是女士用的哪种而且车身是红色的,平时开着接送她到不觉得怎么样,现在一个人开着它满世界地跑还是有点别扭。
但有车总比打的强,我一个打工仔还穷讲究个啥?
她给了我一张办事处主任的名片,那人姓关,叫关林。
一看这名我就想起了洛阳的关帝庙,也叫关林。
该不是个从棺材瓤子里爬出来的死老头吧?
这种人特难缠!
她说才不是,你们见过面的,人家才三十多岁一个俊小伙。
我说那好办,拿不翻他你拿我是问。
陈佳慧笑了。
从陈佳慧家开车出来我很得意,一路上吹着轻松的口哨,看着那些骑着单车挤着公汽赶着上班的人群,我心里油然长出几分自豪;怎么样?
我一个山里娃混得不比你们差吧!
走到一家有点档次的早餐店前,我把车停进车位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川味早点店,辣鸡面、肠旺面、排骨面、豆花面一应俱全,平时发工资的前十天我都在这里用早餐。
店里人很多,伙计的吆喝声、顾客的谈笑声响成一片,但最响的还是柜台里店老板的重庆口音,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原来是站在柜台前的一位小姐吃了碗鸡蛋面却忘了没带钱,她又是第一次到这家早餐店吃早餐,她愿意用身上戴的一条项练做抵押,要求老板开个收据老板却不肯,不但不肯说话还很难听。
老板的话难听我的钱好看,红彤彤的版面毛主席慈祥地笑着。腰里有几个钱就不一样,腰里有钱我就可以英雄救美了。
“听口音还是半个老乡呢,就少你10块钱吗?”我说。
老板接过钱连忙找零,点头哈腰的陪不是。
“太过分了嘛。”小姐还余怒未消。
“生意人嘛,认钱不认人。”我顺口附和道,这才注意到面前这女孩咋就这么面熟?
“呀,咋会是你?”她倒先惊叫起来,“上次给过你名片,你却一直没跟我打电话。我又不知道你的地址。”
我这才想起她就是我上次在快餐店吃光头饭时遇上的两个女孩之一——姜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