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连上面都吃不饱那还有闲钱去顾下面啊。
他叫阿尤,五指山下来的苗族。
我说我也是苗族,贵州的。
他说,那我们是朋友了,天下苗族是一家,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在三亚没有我阿尤摆平不了的事。
很容易就在很热闹的朝阳路找到了阿尤,我把老板的吩咐简单地跟他说了一下,还把吴吉涛的照片也给他看了。
看到照片后阿尤面露难色,他说,涛哥是榆港社区响当当的大哥,在他地盘上摆摊设点的小摊贩都得给他交保护费,就是在整个河西区他也是有点名气的。
“听说涛哥最近好象成了瘾君子,很久没见过他了。”
阿尤一脸婉惜的神情。证实了吴吉涛确实在吸毒,同时也知道我遇上了一个老大,我一个外方人形只影单的再怎么也缠不过他。我连忙从兜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塞给阿尤,要他别把这事张扬出去。
遇到难题总不能退回去呀,再说吴吉涛目前的情况她陈佳慧不会不知道,她明知道自已斗不过他才把我拉出来当炮恢,不管是当炮恢也好考验我的能力也好,我都必须义无反顾,因为我拿了人家的钱,拿人钱财为人消灾。
我每天清早都会跑到吴吉涛家巷道口的茶馆里找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等到半早上吴吉涛出来后,我又屁颠屁颠地远远跟着他。
跟着跟着人又不见了,我又只好回公司跟老板编一段未发现劣迹的经过。
有天早上,我再次把吴吉涛跟丢了,只得怏快地回到办公室。
这时老板已坐在她那宽大的办公桌后,正在忙忙碌碌地处理各种生产报表和客户资料。
说实话,当老板的也不容易,持别是没有男人做支撑的年轻女老板。
既要管全公司两三百号人的吃喝拉撒,又要应付形形色色的商家客户,还要面对主管部门、安监、工商、税务等等部门的检查、监督和刁难。这样的女人真的需要得到支持和帮助。
老板见我来了就冲我笑了笑,这笑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是的,我没能很好地完成她交待的任务,都十多天了还没能把吴吉涛送进看守所的大门,按老板的习惯我早该被她的拖鞋砸了,想到老板的拖鞋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个时候吴吉涛却来了,他揉着略带浮肿的水泡眼,身上的西服和牛仔裤皱巴巴、脏兮兮的,脚上的旧皮鞋已踩成了拖鞋。
他就这么踉跄着步伐推开了老板办公室的门。
吴吉涛进门我没看见,但我看见陈佳慧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紫色的,这种变化让我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压力,是的,是我无能才让吴吉涛找上门来,这十多天来如果我能找个证据把他送进看守所,也不至于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尴尬局面了。
老板的气完全有理由冲着我来发。
吴吉涛摇摇晃晃地走到老板的办公桌前,把双手撑在桌上,把个秃头几乎拱到了老板怀里,接着抬起右手兜住老板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到底给不给?!”
老板猛地站起身来,拍开了他的手。
“给什么?吴吉涛你给我放尊重点。”
“给什么?你儿子的抚育费呀!你屙个崽甩给我就自已一个人跑出来享清福了?”
“你他妈的离婚时你不争着要吗?你不要给你吴家续香火吗?”
“那你也得付抚养费呀!”
“老子每月巳给你一万块钱,你还不知足?!”
“这么大一个公司,每月至少得给五万!”
“放庇!公司又不是你吴家给我的。再无理取闹老子告你敲榨勒索了。”
“告啊,有本事你告啊,告了我就可以吃免费的饭穿免费的衣了。”
“告诉你,今天别再想从我身上拿走一分半文,老子不吃这一套了。”
“哟?有小白脸撑腰了不是?我看都是瞎了眼才要你这个烂货。”
吴吉涛说这话时用眼角斜叼了我一下。
“你算说对了,我是个烂货,可如今我这烂货也瞧不上你了,算来你也够可怜的了吧。对不起,没事请你出去,要闹事我可报警了。”
“报啊,我等着,我会怕谁?”说话间吴吉涛还真的就一脚把摆放样品的玻璃平柜给踹了,一脚下去,满地的玻璃碎片和花花绿绿的短衣短裤,老板还真的就打了电话,警察办事效率真高,五分钟就到,被警察带走的吴吉涛还啐了陈佳慧一口浓痰。
吴吉涛一被带走,门外围观的公司员工就自动散开了,老黎拿起扫把就去扫地面上的玻璃碎片和收拾散落的样品,老板气呼呼就跑到屏风后面估计是躺到床上生闷气去了。
我连忙跑出去找了家装修店按尺寸重新买回了样品存列柜,并小心冀冀地将样品重新分类摆出来。
做好这些,仍不见老板的动静,我只好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抽闷烟,直到天差不多黑了我仍不敢走。办公室里其他行政人员早就走光了,加工车间里的早晚班交接已早完成,整个厂区里就只剩了单调的缝纫机嗒嗒嗒的声音。
这时老板才懒洋洋地从她办公室走出,看到我还在,她说:“这么晚了你还在呀,那就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吧,顺便冲冲诲气,我请客。”
老板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再说我没把事情办好才让老板受了那么大的气,她不但没责怪我反而请我吃饭,我能不去吗?看着老板满脸憔悴的样子,我就想;我这么大个男人都活得如此的不容易,何况她一个女人呢,那一刻我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错觉。
御海楼酒店大厅里,老板一口气要了两瓶红酒,那种750ml装的,她根本没问我想喝什么,说实话,即使她就是问了我也不知该喝什么。
进了御海楼我就手脚不听使唤了,这地方我是第一次来,尽管不是全市最好的酒店,但档次也算是上流的,我一个打工仔又能在这里喝什么呢。
红酒我没喝过,但听人说过,说那东西营养而且对心脏好,我喝了口才知道,酸酸的纯粹一股马尿味。
老板一杯接一杯的喝,我却一口也咽不下去。
看我吞吞吐吐的样子,老板不高兴了。
问我咋回事,我说第一次喝这东西,一时间还适应这味道。
“你他妈的乡巴佬,黄鳝生不惯毛?”
喝酒就喝酒,与乡巴佬又何干?喝就喝,怕你不成?
平时在学校我一斤包谷酒灌下去也不成问题的,不就马尿味吗,我一闭气一口就是一杯,她见状放声大笑起来,笑得我一时手足无措。
男人放声大笑是豪爽,可这女人放声大笑那就是不检点或者说是淫荡吧,我偷偷地转头看看,大厅里的食客都在看着我们,我就忙把头埋了下去,恨不得埋到裤档里去。
瓶酒耐不住钢化玻璃杯的吞噬,人是肉做的,酒一泡就得软,老板醉了,我摇了摇,她才勉强从包里掏一张卡片递给我说:“去给我开-间-房!”接着就趴在桌上一动也不动了。
这是一张信用卡,我们已有好几天没那个了,老实说老板并不很贪色,她是个很敬业的女子,主要精力都用在了公司的事务上,可她是人不是神,她是个正当如狼似虎年龄段的年轻女人,她需要得到男人的抚慰和刺激。
我招呼服务生给我们安排了房间,我扶着、几乎是拖着老板走进了御海楼酒店的夫妻房……
跟老板几个月了,营养很好,而且真正尝过了男女交欢的滋味后,我经常总会无缘无故地就产生冲动,比如在街上遇见年轻漂亮的女人突然就有了幻想,走起路来都有一种左右甩打的感觉,每当这时就只好悄悄把手伸进裤兜里紧紧压住那不老实的东西。
现在的我这种感觉特别明显,把老板拖回房间就把她放在沙发上,躺在沙发上的她喘着粗气,这气一喘,那胸就起伏起来,那胸一起伏,身上的衣服就显小,老板的衣服小我的眼珠子就大。
其实真要认真看看,老板长得并不难看,宽宽的脸庞,柳叶弯眉,鼻子光滑而小巧,两片嘴唇稍嫌厚了点但却很性感,胸部和臀部都恰当地展现出一个熟女的魅力,老板的腰身很好,她经常让我帮她捏捏,总是说最近忙得全身都酸酸的。
每当这些时侯我都会顽皮地问老板这算不算加班。
老板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嘴里嘟嘟嚷嚷地说着什么,我连忙从饮水机上接了杯水,递到她嘴边说:“喝水吧。”
她仍闭着眼睛两手胡乱地拍打着,把水杯也打翻了,“不、不要,我要洗澡……”
看来她还没醉到神志不清,“都醉成这样了,洗什么洗……”
老板支撑着坐起身来,用两只血红的眼睛瞪着我,“什么?让你给我洗澡侮没你了?”
老板一认真起来我就没了说话的余地,我连忙取了拖鞋给她换上。
换好拖鞋本想把她拉起来,但我不敢,接触老板的身体必须是她示意过才行,否则她会生气的。
我只好抱手肃立着。
“咦,这衣服不脱我怎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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