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服从
她该不会要用拖鞋砸我吧?
她并没有把拖鞋向我砸过来,而是笑眯眯地一直盯着我看。
天啊,她该不是要下手了吧,虽然我早有思想准备,但真正来临的时侯我仍然惊悚不已,我的天,千万别来的那么快。
她的眼光最终定位在我的裤裆上,嘴角微微的向下撇。
我紧张得冒汗了。
我的牙齿咬得紧紧的,我的手下意识地护住我的裤档。
我想,红树林酒店里那位广州老板也正把手伸进那女孩的皮短裙里了吧?
“怎么,还不好意思?”
她终于发话了,声音不高,但从她棱角分明的嘴唇中喷吐出来,自然有那么一股威力。
我的意志慢慢的动摇了,人家明明是为了包我嘛,有什么好紧张的?
谁让我手头紧,而且几个月了还找不到工作。
“去卫生间冲个澡,你们这些内地男人身上都有股怪味,多打点香皂,我的爽身粉在梳妆台上。”
老板的嘴唇依旧是向下撇,这女人也太霸道了,自己都半老徐娘了还如此霸道,不就是钱吗?
什么东西?
在卫生间里脱掉我所有的衣裤时,我的眼泪喷出了眼眶。
我不得不说明一下,当时我确确实实还是一名处男。
从卫生间出来,我围着浴巾手里抱着的衣服还不知往哪放,她却迅速走到我面前粗暴地一把扯下浴巾,我的全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她的面前,她蹲下身去,那双戴满金戒指、红宝石戒指、钻戒的手一下子抓住我的下体。
“哇塞,好大!”
第一次上她我可出尽了洋相丢尽了脸。
那晚,我从浴室里出来后她就开始抚摸我,说来也怪,当时我人虽然害怕得发抖,但经她那么老道地一摸,还就逐渐有了感觉。
那晚我也喝了点酒,乘着酒兴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她的脸红扑扑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一把将她抱起,象老鹰抱小鸡似的抱起。
她虽然有120多斤的体重,当时一点也不觉得沉,我一直把她抱到楼上房间里的大床上。
一路上她双手吊着我的脖颈,娇滴滴地说:“力真大。”
放到床上后我忙乱地扯她那毛绒绒的睡衣,“别急嘛,慢慢来,太急了会早泄的。”
她挡开我的手,自己把金丝绒的睡衣脱了平躺在那张大大的床上。
以前我从没见过女人的光身子,我一下子楞住了。
“来呀,上来呀,你傻了?”她在催促着。
我爬上去才刚触到她身子时却他妈泄了,果然被她说中,我早泄了。
由于我不争气,她很是懊恼,她也曾用尽全力去挑逗我,但我却怎么也聚集不起身上的精气神来,等彻底没戏的时候她朝我身上狠狠给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我全身的肌肉都打得冷汗直冒。
陈佳慧根本没顾忌我的感受,她根本体会不到男人的第一次会可能出现的尴尬。
陈佳慧就是陈姐的全名……也就是我的老板,熟悉的人都叫她阿慧。
这是上了她的床她刚亲口告诉我的,这之前,我只知道她叫陈姐……
她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因为她有钱,在钱的面前,她可以为所欲为,其实她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我也是个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情感的男人,如果她当时立刻向我说几句宽慰的话,我想我会用最快的时间恢复体力,心甘情愿地充当她的慰安品,可她没有这样做,她只是独自一人穿上睡衣下楼洗澡去了,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种冷漠和被人蔑视让人无地自容。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我一觉醒来,听到身旁有均匀的鼾声,原来陈佳慧洗净了我洒在她身体上的污物后,可能还在楼下看了一会毛片才上来睡。
我庆幸她没有把我赶走。她睡得很香,我可以用眼光直射她,没有丝毫难为情。
她那露出的半个胸随呼吸耸动着,我轻轻用手摸了摸,很柔软的。
解开她睡衣的带子我把她的身体放平了,那团黑黑的东西跃然眼上。
我想,那下面一定就是人间仙境了。
我有了反应,硬梆梆地挺了起来,我翻身上去一下子就全部送了进去。
她也醒了,眯着眼睛毫无表情地看着我,我用力地抽送着,心里在暗暗的诅咒:搞死你,搞死你!
慢慢的她开始拥抱我,抱我的肩、抱我的屁股,抱得紧紧的。
最后,不是她死,而是我死,坚持不了多久我又射了,我软软地趴在她的肚皮上。
她轻轻摩挲着我汗湿的脊背,说了句:“这次还差不多。”
第二天上午起来,陈姐告诉我,她决定在公司增设一个公关部,由我出任经理,每月工资增加2000元。
主要业务是负责协调好公司与外界的各种关系。
我知道,这是她对我首次表现比较满意的褒奖,这是一种明显的因人设事。
但我当时还是激动不已。你知道,2000元就相当在贵州打工一个月的收入,这样一来,我的月薪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8000元的高度。
这肯定让老黎他们都羡慕死了。
接着,她把一张男人的照片递给我,说:“你给我好好认一下这个人。”
这人四十多岁年纪,秃脑门,蓄着两撇八字胡,好象前两天才来过公司的。
陈姐说这是孩子他爹她的前夫,一个好吃懒做的地痞流氓。
这说法让我想起了刚到海南时听说的;
这里的农民种田男人不耕田由女人耕,女人生了孩子由男人坐月,吃香的喝辣的是男人,吃苦受累的是女人。
可是我却比这里的女人还不如。
当然这话我不能说出口来,现在也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这个时候是老板安排工作的时候,拿了人家的钱就得听人家使唤,而且每个月给你那么多,你能不尽心尽力吗。
你当老师的就经常教育我们要懂得感恩,要懂得继承和发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
即使不用拔那么高,那至少我也应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吧。
老板说这人叫吴吉涛,一直缠着她要增加儿子的抚养费,她巳经答应每月给一万元了,但仍不够他吃喝嫖赌,前几天又要缠着再增加。
老板叫我跟踪他,还告诉了我吴吉涛最近已开始吸食白粉,只要能抓他个现行就立即报警,这样至少能判他个三年五年的。
为此老板给我买了手机还给了一叠人民币,我数了数,整整两千元,她说这是零花钱,跟踪他进出歌舞厅、洗脚城或者酒吧什么的都得用钱。
想想都好笑,我他妈的原来只不过是个武则天身边的小太监,现在却又成了她的私家侦探,这些与我所学的专业是根本不搭界的啊,我所从事的职业有点让人哭笑不得。
我没哭,同样我也没笑,因为我欲哭无泪,欲笑无由。
我需要找个早餐店要碗面条,折腾了一夜,我肚皮早就饿了。
吃过早餐后我去找了一个刚到三亚时认识的哥们。
那时还没找到工作,有时晚上苦闷至极的时侯我偶尔也会去那些很低档的酒吧里坐坐,我就是在那里认识他的,他是个皮条客,专跑酒吧饭店为那些提供特殊服务的小姐寻找客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