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婴靠在走廊的一个柱子旁。
“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是故弄玄虚,就不能坦诚一点吗?不要勾起我的好奇心,然后语焉不详地跑掉了!”
她感受着花园里带着鲜花味道的香风,对顾元江刚才的话十分不屑。
顾元江咳嗽了一阵子,终于止住了咳嗽。
“五年前,顾连洲回来,你的父亲破产了,他的父亲死了,我的肝脏坏了,心脏也坏了,但好歹也捡了一条命。顾老爷子也有命在,只是有些老年痴呆了。顾雪怡母亲的精神出现了问题。你觉得这只是巧合吗?”
苏梨婴摇摇头:“我对巧不巧和不关注。反正你们最多也只是狗咬狗而已,跟我有设么关系。我只关心我父亲的事情。”
顾元江有些错愕,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
“当年顾连洲突然出现在了顾氏,顾元成为了遏制我的势力,所以就重用他打击我。他一战成名,以极低的价格购入了梨婴大厦,也就是现在正在使用中的顾氏大厦。”
顾元江的声音变得神秘莫测。
“当年,他利用交好的人故意误导你父亲,让你父亲认为不缺少现金,然后你父亲就中了他的套路。”
苏梨婴的眼睛中包含着热泪,然而她生生忍着,没有哭出来。
“你有什么证据吗?”
顾元江轻轻拍了一下手。
顾青丰带着一个文件袋出现。
苏梨婴一封封看那些文件,那些文件都是由顾连洲亲自签名,并且还有详细的批注和安排,比如说告诉父亲,顾氏有意收购。
顾元江伸出了一只苍老而又腐朽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当年顾雪怡的母亲给他下了药,他在愤怒之下,把顾雪怡的母亲丢给了流浪汉,最后好好的一个姑娘毁了。”
苏梨婴攥着那些资料,几乎要把那些资料弄烂。
“我本以为他最起码是一个有底线的人,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人。他竟然这么狠毒。”
苏梨婴眼泪汪汪地从后院跑了。
顾连洲一直没有见到苏梨婴,就沿着她消失的方向找她,没想到她突然发现,撞到了自己的怀里。
苏梨婴捂着自己的鼻子,眼睛里全是眼泪。
“你在堂叔家里不要乱跑。”
苏梨婴点点头。
她魂不守舍了好几天,也不想查顾青丰的事情了,只是让江汉查当年苏氏的事情。
她的小脸一天比一天白。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拉着顾连洲出门。
顾连洲已经习惯了和她一起,而她也古灵精怪,经常有各种各样的妙想。所以她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顾连洲摸了摸她的羊毛卷头发。
“你要带我去哪里?”
苏梨婴别扭地躲开。
两人来到了一个小亭子,这里是顾家的烂尾楼,修建好了之后,因为资金问题,没办法再进行下一步的装修。
这里的房子都空下来了。
苏梨婴后退几步,顾连洲察觉了她情绪的不对劲。
“你这是怎么了?”
“哈哈哈!我的好堂兄,你说怎么了?你当年害死了人家小妹妹的父亲,如今却要占人家的便宜。”
顾青丰带人围了上来。
顾连洲微微一笑,眼睛中带着淡淡的薄怒。
“堂弟,如果你想要约见我,直接找我就是。现在是多事之秋,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大家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你吧!”
“NO!明明是连洲堂兄你,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然后这个女人还和你有着父辈的仇怨,所以在某一天,她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杀了你,然后又自杀了。”
顾青丰疯狂地笑着:“哈哈哈,好狗血的故事啊!不过我喜欢!”
顾连洲的眼睛里全是鄙夷。
“元江叔叔一代枭雄,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儿子。”
顾青丰一愣:“你!”
警察慢慢围了上来,并且在远处鸣枪示警。
顾青丰看了苏梨婴一眼:“你这个贱女人,是你背叛我!”
苏梨婴做了一个嫌弃的神色。
“大哥,别动不动就贱女人,我比你聪明多了,第一次见到你这种把阴谋完成阳谋,把阴谋诡计完成幼稚园过家家的。”
顾青丰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你不替你爹报仇了,还有我爸爸,他明明告诉我,这么做一定会……”
苏梨婴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
“你没猜错啊!你爸爸为了活命,所以让自己的儿子做炮灰。”
顾青丰直接被按住了。
苏梨婴和顾连洲上了车子。
“顾青丰只是一个障眼法吧!顾元江也算是无人可用,不然也不会用这么蠢的儿子。他现在跑哪里去了?”
苏梨婴看着顾连洲。
顾连洲直接去了顾元江的宅子。
他的手下正一堆堆地往外运着钞票和股东。
“老大,我们让顾元江逃走了,不过我们在一个赌场的账户上扣住了他的十亿美金,还有他放在顾家宅子里的现金和股东。”
顾连洲的看着外面滚滚的浓云,心情并不好。
苏梨婴本来以为能够取得这么大的成功,就相当不错了,没想到顾连洲的心情特别不好。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好几天。
顾雪怡去叫他,他都没出门。
当苏梨婴怀疑他修仙成功,要从此辟谷的时候,他竟然又出来了,依旧是面色如常。
对着苏梨婴,还会插科打诨。
苏梨婴也发现了一个怪相。
那就是顾家宅子里的女客突然多了起来。
这些女客穿着香家套装,挎着最新款的包包,还化着精致的妆容,苏梨婴第一眼看到她们的时候,就察觉出了她们的意图,顾连洲。
这些女客拜访顾老爷子,顾老爷子已经有点老年痴呆。
而梁吟秋经过顾元江一事,直接带着儿子和女儿到海外生活。
所以苏梨婴作为顾家的准儿媳妇,撑起了接待的重任。
那些女人相当瞧不上她,觉得她出身破落户,又行为乖张,躺着一头的羊毛卷,不像是一个名媛淑女。
而她也看那些女人不顺眼,因为那些女人总是明里暗里讽刺她,而且段位极低,相当愚蠢,让她没有一点斗争的兴趣。
然而单单她消极不应战,是远远不够的。
在她的裙子第三次被泼了红酒之后,她终于准备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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