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被撒得一顿饱饱的狗粮,偏过脑袋害臊地不敢看。
有生之年竟然能见到夜少撩妹的场景,啧啧,她低眸看着两个人在签的表格,啊,应该叫撩妻才对。
耿初与握着笔的手半天没动,委屈地看着夜湛,“我可以不签吗?”
他点头,“可以。”
她欣然一喜。
“但没用。”
Duang,喜悦的心又跌回了地上。
他其实完全可以在她全然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两个人的结婚证给办了,不过揪着她来领证,显然是有趣得多。
放养的兔子肥了,也该收回笼子吃肉了。
红本本拿到手里,耿初与还是没有一点真实感,掐了好几下自己的脸,她现在一定以及肯定还是在梦里。
结婚证上,她笑得好不僵硬。
是做梦吧。肯定是做梦。
睡一觉醒来就好了,她肯定还睡在昨天的宿舍没有醒来,醒来之后明天还要去见哥哥呢。
定了定呼吸,耿初与转头冲身侧她梦里夜湛笑了一下。
“我先睡一会儿哦。”
“嗯。”
等会儿醒来就会回到现实的吧,耿初与把结婚证顺手塞进了包里,瞌上纤长的睫羽,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车子停下时,耿初与无奈地睁开眼睛,只得接受她是真的和夜湛领证了这个现实。
世界,真是奇妙。
车子在一栋豪华的别墅前停下,耿初与下车,愣怔在原地,“这是……”
她转过头去看夜湛。
“我家。”
他理所当然地说道两个人领了证她自然应该住到他的府上来,还很体贴地提出会给她适应的时间。
耿初与瘪着小嘴,被气得想笑。
简直是个自大狂。
“夜先生,我真的得回学校。”
“嗯,不着急。”
她很着急的好嘛。
皓腕被夜湛扣着,带进了别墅,别墅里的格调高调奢华,西方宫殿的设计富丽堂皇,客厅的墙壁上挂着几幅耿初与在书上见过很多次的名画。
她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
耿家在康城也算是有钱的地位,如今一见夜湛的家中,顿感相形见绌。
但同样地,越是见到这里的华贵,她就打心底里地越发感到自卑。
她心里头发虚,抬眸怯怯地看了眼男人轮廓分明的脸,轻轻地拉了一下夜湛的衣角,“那个,我可以走了吗?”
他微微一笑,低头捏了下她的脸,很温柔地说:
“不可以。”
他抬头,佣人会意,全都埋头退出了大厅。
大厅里一下子只剩他们两个人,夜湛到沙发上坐下,看着局促不安的女孩,勾唇轻笑,朝她勾了勾手指头,“过来坐下。”
她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温顺得像只猫。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
“我问了你会说吗?”
“会。”
她挑眉看了夜湛一眼,低下头开问。
“你为什么,要带我去民政局……领证。”结婚两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
“我未婚你单身,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合适吗?”
说得还真是有道理呢。
“大街上单身的那么多,为什么要是我。”
男人打了个响指,翘起二郎腿,笑着往她看过来:“因为我们睡过。”
“……”这算什么理由啊真是,耿初与在心中咆哮,咬着柔软的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你这也太随便了,要是睡一个女人就娶的话,那那些花花公子岂不是要娶一堆。”
“我和他们又不一样,我只会睡我想娶的女人,你很合适。”
她气呼呼地鼓着小脸,“我们才认识多久啊,彼此都还不了解……”
“耿初与,年龄19,生日四月二十七,金牛座,身高一米六四,家人父母两个姐姐和一个领养的哥哥,专业美术,爱好宠物旅行,最喜欢的颜色是雾蓝色,在宿舍里偷偷养了一只猫叫喃喃。”
“我说得都还对吗,耿初与。”
真是……她把她的底细给她查得一清二楚的,耿初与好气哦。
“可是我又不了解你。”
“夜湛,二十七岁,魔蝎座,一米八六,家人一个父亲一个后母还有一个妹妹,YS集团总裁,除了有钱还长得帅。”
他抬眸,眼底深藏笑意看向女孩,薄唇轻启:“喜好,耿初与。”
耿初与哼哼地笑,那她可真是感动呢。
“对啊,既然夜先生你这么优秀,想挑什么样的女人不都有嘛,为什么要是我啊……”
“不是说了吗,因为我们睡过。”
为什么话题又绕了回去?
她两只白皙的小手紧张不安地开始搅动起来,埋着脑袋呼吸一声比一声重。
从进门开始一颗心就悬在半空不敢放下来,她还是打心底里地害怕他,这一点让夜湛很无奈啊。
他长得也不算吓人吧。
“我爸妈催婚催得紧,上个月就相了四次亲,你就当帮帮我。”
“那你,相亲就没看中合适的?”
“没去,没兴趣。”
以前他还会去,看多了,千篇一律的名媛,个个前凸后翘,到他面前就开始搔首弄姿,把自己包装得像是商品一样让他挑选。
他是不喜欢那种。
“我也对你没兴趣啊。”
“可我记得,你那天晚上叫得好像很开心呐。”
耿初与脸刷地一下就烧了起来,红得像在滴血,不提那晚上的事不行嘛,她也是迫不得已才去的。
“那是因为你说的……看我表现,我才会那么叫的……”她咬牙切齿,掐着自己手掌心里的肉。
“嗯,叫得不错。”他轻啜了一口茶几上的咖啡,低醇的声音缓缓道:“不熟悉可以慢慢来,我这个人很有耐心,如果你是怕影响到你的生活我可以勉强答应你等到毕业再公开,当然,既然结了婚就要主动保持和异性的距离,我也一样。”
他娴熟而胜券在握的样子,像是演练过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以前闪过婚呢。
这下她好像彻底没有借口了,还被他几句胡诌绕得差点开口感谢他的体贴。
这男人是个逻辑鬼才,耿初与在他面前是个十足的手下败将。
到最后夜湛也还是没让她回学校,她给慕以玫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今晚在外面住,意料之外地,慕以玫没有回复她的短信。
在忙吗?
她放下手机,换了一身素冷的灰色调家居服的男人从楼上走了下来,停到她面前,摊开了宽厚的掌心。
“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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