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你把我当什么?保姆?泄欲机器?”她一只手还被他捏着,只单手推他,很没有力道。
“楚楚今天找我谈话了。”陈森捏着她的手不放,言语间似带着笑意。
夏安一怔。谈话?这么大人化的行为?
“楚楚让我跟你说对不起。”
“……”她鼻尖一酸,眼眶立即热了,使劲推着他,“你连楚楚都不如!”
“楚楚还说……”陈森顿了顿,“让我别欺负你。”
“……”夏安想着他摔门而去之后,楚楚小小的人儿努力扶她起来并且还要给她呼呼的情形,眼泪便淌了下来。
“可是……”陈森的声音愈加低了下来,“我怎么能不欺负你?我想欺负你……”
夏安醒悟过来此“欺负”的意思时,陈森已经有所动作了,她顿时又羞又恼,挣扎间觉得陈森把什么东西套在她手腕上,她感觉了一下,好像是一条手链。
她想起有一回逛街时她看中了却舍不得买的手链,莫非是那一条?陈森开窍了?
疑惑间,却已经被陈森得逞了。
“别把楚楚吵醒了!”她徒劳无功地挣扎了一下,最后只能遂了他的愿。
生活总是在重复着这样的节奏,夫妻之间斗鸡似的闹得一地鸡毛,往往一场性事之后就化解了戾气,等待着的是下一回再一次的一地鸡毛。
事毕,夏安悄悄看了看手链,果然是她看中的那条。
她被陈森搂在怀里,背对着他,身体与身体之间契合得严丝合缝,他的手指还在拨弄着她的肌肤,呼吸渐平。
女人总是矫情一些,尤其像夏安这样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后。
她摘下手链,往后一甩,正正砸到陈森脸上。
陈森被砸懵,手一抹,抹下手链,“怎么了?不是喜欢吗?”
男人这种时候通常都是愉悦的。在床上征服或者说收拾了一个女人,既得到了生理上的满足,心理上也享受到了对这个女人的掌控感。
所以,陈森被砸了,也只当是夫妻间的调情,夏安惯喜欢玩这些。
夏安冷冷淡淡的语气,“不敢要,也要不起。”
“还生气呢?”陈森握着她依然纤细光滑的手腕,给她把手链戴上,“我挣的钱还不是全给你和楚楚花的?”
夏安还记得那天他怒气冲冲指责她的样子,此刻又说得这么好听了?她憋着那口气,闷声不语。
陈森见她这样,也猜到她心中所想,继续解释,“不是不让你花钱,你好好跟我说,我有不让你花的时候吗?干嘛要撒谎?”
任凭陈森说什么,夏安都闭着眼睛装睡觉,后来,还真让她给睡着了。也是这几天晚上照顾楚楚太累了,加之跟陈森赌气精神绷得紧,现在总算松懈下来,该好好睡睡了。
陈森说了半晌听不到回音,才发现怀里的人睡着了,他也渐渐睡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夏安做好早餐,陈森和女儿一如往常坐在餐桌边等早餐吃的时候,她才想起都没质问陈森的心为什么这么很,也不挂念她和女儿这几天的吃喝。
她将碗往他面前一摔,瞪着眼睛问了。
已过了昨夜那场事,再瞪眼睛就没威力了,陈森笑了笑,“我见你还能好好在厨房煮粥啊,而且,不是还可以叫外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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