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有事需要我的话给我打电话。”熊梓迦不傻,这情形不是吵架了才怪,但是夫妻之间的事,她去掺和,等同于添乱,她能做的,只是在夏安需要她的时候,义无反顾地给予支持。
整个看病取药的过程,陈森都没和夏安多说一句话,全程冷脸。
女儿发烧,夏安本就心存愧疚,便也小媳妇似的跑上跑下拿药,最后跟在陈森后面出了医院。
陈森是开车来的,车停在医院停车场。
夏安身上挎着两个包,提着一兜药,蹬着高跟鞋的她要小跑才能赶上陈森的步伐。
眼看走到自己车边了,陈森开门把楚楚放进车里,夏安加快几步想跟上上车,却不慎踩在一颗小石子上。
“啊——”高跟鞋一崴,她摔倒在地,脚踝处的刺痛,让她忍不住轻声尖叫,与此同时,手里的药、肩上的包都掉到了地上,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她咬着唇,朝陈森看过去,却见他的目光落在她的高跟鞋上。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脚,只是这双鞋,无处可藏。
“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的?”
陈森快步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即便夏安不抬头看,也能感觉到陈森的怒气,沉沉地压下来。
“我说了不让你去参加什么同学聚会你不听!为了同学聚会!女儿发烧也不管了!聚会能比女儿还重要?”陈森本就压抑着的怒火,在这一刻爆发了,劈头盖脸地冲着夏安发泄下来。
夏安脚疼,被陈森吼得脑子里嗡嗡直想,隐约记起多年前的校园里,和陈森看完电影回来,她撒娇说走累了,陈森便背着她沿着月光下的林荫小道,一直背到宿舍门口。她只记得,那一夜,月辉淙淙,整个世界温暖而宁静。也许,正是那一夜的月光,或者后来很多个夜晚的月光,给了她孤注一掷的勇气,把她的一生毫不犹豫的交给了陈森。
只是,月光始终不曾变过,她期待的岁月静好的时光,为何不是她设想的淙淙如辉呢?
她没有抬头看陈森,低着头,心里被一团又酸又涩的东西堵得难受,堵着口气回道,“女儿不是我一个人的?为什么你可以去钓鱼?我不可以出来聚会?”
“你还有理了?为什么?你是在家专职带孩子的,你问我为什么?我从早到晚累得爬不起来,好不容易有时间不加班去休闲一下,你还让我带小孩?”
陈森的怒火更大了,却也一言戳中了夏安心中最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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