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容皇贵妃,眼底精光一闪而过,冷静下来,心中已然有了眉目:
“事出反常必有妖,武翰心怀不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一次,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河洛石刻上,不行,一定要好好查查!”
说到这里,肖赫抬眼,扫了一眼左右,欲言又止。
皇贵妃当即明白过来,下令禀退左右,只留了一个贴身丫鬟玉兰在身侧。
“尚书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肖赫这才点点头,又往前走了几步,确认身边没有其他眼线,才轻声说道:
“皇贵妃,我看此事,还是要和太子殿下商议商议……”
“咳咳!”昭容皇贵妃听到他提及太子,立刻不自然咳嗽两声,对着肖赫使了个眼色,隔墙有耳,接着才道:“此事本宫知道了。”
肖赫一愣,随即立刻明白过来,这门外兴许就有武翰的细作也不一定,便也不在多说,作揖退后几步。
突然,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丫鬟在外头喊了一嗓子:
“昭容娘娘,苏潋求见。”
昭容算算时间,想着绿玉说的放了苏潋,这个时候也是正好。于是不顾肖赫不住的摇头,朝着玉兰吩咐了一声:“去吧苏潋带进来,本宫有事交代她。”
肖赫不解,此时正谈要事,为何要宣别人进来:
“娘娘,这是何意?”
昭容皇贵妃轻笑,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轻吐朱唇:“不是要和皇儿商议?这不是来了个传信的人儿嘛。”
说罢,就看见玉兰领着一身是伤的苏潋,缓缓走了进来。只见苏潋一席兰色素裙,此时已经是血迹斑斑,不堪入目。不过,即使是这样,苏潋面上神情依然淡定无波,不论其他,单是这份沉稳,肖赫已经佩服起这个女子。
“参见昭容皇贵妃娘娘,”说着,微微一顿,眼神扫过肖赫,神色如常接着道:“参见户部尚书肖大人,绿玉小姐放了奴婢,奴婢谢过娘娘大恩。”
昭容看着满身血迹的苏潋,不由露出一抹怜惜来,忙让苏潋起来回话:
“起来吧,无须多礼。说起来,绿玉着实娇纵了些,苏潋你受苦了。”
苏潋低着头,闻言便起身站直了身子,沉默立在一旁,并不愿意多言奉承。
肖赫满意的点点头,再看向苏潋的神情里,已然多了几分欣赏之色。
昭容早已习惯这样寡言的苏潋,也不恼,便开门见山道:“刚刚我和肖大人就今日朝堂一事,有些不解。东越犯边,武翰却主张讲和,还要将那河洛石刻进献给东越,然,此事反常,你怎么看?”
苏潋听闻河洛石刻那一瞬,一摊死水般的脸上已然有了波动,她有些急切的抬起头,担忧着说道:
“万万不可,娘娘,大人。这河洛石刻上头,乃是记载着重铸骨血的办法,太子殿下一直以来寻找的,就是这河洛石刻上的功法!”
闻言,二人皆是一愣。随即都明白过来,竟然还有这一出!如此说来,那武翰指名道姓的要进献和河洛石刻便有了解释,果然,武翰真是好计谋!
昭容皇贵妃以及肖赫二人,在听完解释以后,心中已然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保住这河洛石刻,不能让武翰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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