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极神色如常,盯着武翰的双眼,似是沉思,似是询问。武翰对着他的眼睛,丝毫没有动摇,态度坚决,大有不问清楚誓不罢休的迹象。
“你知道与不知道,又能如何?”东方极反问。
武翰听到这句话,就知道东方极这是不打算告诉他了。也不恼,心里自然又重新计较了一番。
东方极不愿意告诉他目的,那就是对他有所隐瞒。以他的本事,之后去查,虽然不保证彻底弄清楚,其中大概也应该能知道。
这东方极,惯会在后面用些小勾当,不过大事上,还是值得信任。
武翰如此想,心中也隐隐有了数,这才重新舒开眉眼,对着东方极说道:
“不能如何,只是你在此事上不打算全盘告知我,那我有些事必然也会瞒着你。不过你放心,大事上,你我目的明确。既然都是要阻止薛嵩庭复活,那在这件事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东方极心里暗道:这真是一只可怕的狐狸,心里永远在计量优劣。
虽然心中腹诽,面上却不显露半分,东方极勾起一抹含义不明的笑来,微微开口:
“好,那我们基本的目标已经成立,你替我拿到皇帝手中的河洛石刻,我用我独特的方法,助你一臂之力,共同彻底铲除薛嵩庭。”
“等等,我想东越国太子殿下你,似乎误会了什么。”武翰突然勾起笑来,双眼流露的满是算计的光芒。
“嗯?”东方极疑惑的朝武翰瞥了一眼过来。
“并非是我替你拿河洛石刻,你就帮我。帮我一起铲除薛嵩庭,在这件事上,你我没有主次。就算没有我,你依然要铲除他不是么?我会帮你拿到河洛石刻,不过这是你欠我的人情,而不是义务,你懂吗?”武翰挑眉,目光狡诈,又让人觉得莫名坦荡。
“哈哈哈,武翰,你果然是只天生的狐狸。在这种节骨眼上,还不忘跟我讨价还价。行了,随你,只要你拿到河洛石刻,薛嵩庭必死无疑。”东方极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大笑起来。
武翰却不觉得哪里好笑,冷冷的瞥了一眼东方极,神情冷漠。
“东方极,还有个问题,你为何现在会在这里,难道你一直派人监视我?”
听了武翰的质问,东方极微微一愣,讪讪然的皱了皱鼻子:
“哈哈哈,倒也不是监视。若是我常年监视着你,那武翰兄又怎么会没有丝毫察觉呢?其实说起来,只是我安插了几个探子在京都罢了。”
“我信,也不全信,你自己好自为之。”
武翰突然起身,显然听了东方极的话,也得到了心中认为能接受的回答。东方极是什么人,若是别人还当他是个吊儿郎当只顾玩乐的太子,他武翰可不会这么觉得。
善于伪装自己的人太多太多,东越国哪里又有多平静呢,暗潮汹涌。东方极既然能稳稳坐定太子之位,恐怕其中计谋无人能全盘窥见。
“既然如此,慢走不送。”武翰可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人,自东方极闯入的那一刻,一抹怒意一直没有消散。
东方极还想说什么,又看着武翰送客之意不容置疑,也不愿多留,衣袖一甩,便飞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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