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曾唯一醒来的时候头疼的要死,记不清昨天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曾小姐,你醒来了,这是少爷让我去煮给你的热粥,说是等你醒来之后喝。”阿邬进来看到曾唯一坐起来就将粥端了进来。
“谢谢,现在几点了?”
“已经十点了,少爷八点左右去公司的时候还吩咐我不要打扰你。”
曾唯一洗漱完正喝着阿邬端过来的粥,旁边放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
“你好,我是曾唯一。”
“唯一呀,我是爸爸。”
曾唯一听到许正风的声音就准备挂电话,许正风急忙的喊到。
“我有你妈妈的遗物,能不能出来见我一面。”
曾唯一摁着电话的手顿住了,妈妈病逝的时候她还小,身边稍微有点值钱的东西都被吴秀芳夺走了,所以她现在连想念的东西都没有。
虽然知道许正风一定有阴谋,绝对不止电话里说的这么简单,曾唯一还是答应了去见他,为了那一点点希望。
许正风和曾唯一约定的地方是离许氏比较近的一个咖啡厅,曾唯一到达的时候许正风也刚到,他看曾唯一的目光让曾唯一非常的厌烦,就像…狗见了肉的那种。
“妈妈的遗物在吗哪儿?”
“唯一,你先别急,我们父女两个这么长时间没有见了…”
“我没有时间和你坐在这里说无聊的废话,还有我姓曾,你姓许。”
许正风本来还想和曾唯一打打亲情牌,有助于待会儿的事情,没有料到曾唯一这么不给面子,当下就怒了。
“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我也就开门见山了,念念她检查出来肾不好,需要近亲的兄弟姐妹给她移植一个肾。”
曾唯一都被许正风气笑了,或许曾经看到许正风这么偏心会委屈的想哭,但是如今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所以你来求我?呵呵,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救许念。”
许正风本来就心疼许念现在正在医院里受苦受罪,听到曾唯一的话拍了一下桌子。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和你妈一样,念念好歹是你姐姐呀!”许正风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有遇到许念才像一个父亲。
曾唯一眼底像粹了寒冰一样,“哈哈哈,姐姐?我妈只生了我一个,什么东西都来和我攀关系,还有许正风,你最不配提起我妈,要不是你和刘舒慧那个小三我妈也不会死。”
妈妈的死永远是曾唯一心里不能触碰的伤口,表面上看着已经结痂愈合,每每提起时都被残忍的撕开,露出鲜血淋漓的疤痕。
“哼,要不是为了念念,你以为我会放下身段过来找你,看样子,是要钱了?说吧,多钱钱肯卖你的肾。”
曾唯一这个时候也知道了许正风手里并没有妈妈的遗物,倘若有的话,以自己对许正风的了解,肯定会借此机会趁机要挟,怎么肯用钱来打发。
“不好意思,我的肾就是喂了狗,也不会救许念,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以后你还是让她不要做那么多缺德事。”
曾唯一说完就离开了,遇到这样的父亲是她的悲哀,但正是因为如此,生活才将她锻炼的更加坚强。
路过一个商场的时候,曾唯一好像看到了宋言的身影,不过并不确定,因为只见了一面,刚才匆匆一瞥也不太确定,
曾唯一走近了才看清楚果然是宋言,白飞杨可能忙于工作并没有陪着她。
“宋言?”
宋言正生气着,听到了有人叫她,转过头一看原来是曾唯一。
“嫂子,你怎么在这里?”
“我刚才有事情经过这儿,看到了你,就过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曾唯一看宋言像是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还不是这个女人,这件衣服明明是我先看上的,都快要结账了,她却过来想抢,什么素质。”
宋言对面的女人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年纪的样子,“我哪里抢了,不是了说给你两倍的赔偿,我有的是钱。”
这女人一看就是一副暴发户的模样,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她家里有钱,手上带了三个金镯子,脖子上还挂了一条粗粗的金项链,明明很清秀的气质被弄的让人厌烦。
“那我就呵呵了,不就是钱嘛,谁没有呢,这件衣服我就是送给流浪汉也不会给你。”
宋言就属于那种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人,但若是有人想找事,她这个小辣椒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你,你竟然敢这么对我,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宋言扬起及腰的长发,妖精一样的脸上露出了讽刺的笑,“呦,这年头,我爸是李刚这种话,姐姐我今儿总算是见识了。”
曾唯一扬了扬手里的手机,“这位小姐,刚才的一幕我可是都录了进去,如果我把这东西传到网上,你猜谁受的影响会大,反正我们就是普通的打工一族,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家里恐怕不是这样吧……”
对面的女人脸色铁青,扑的过厚的粉随着她的动作簌簌的掉下来,狠狠的用眼睛挖了一眼曾唯一和宋言,才一路气哄哄的离开。
“嫂子,谢谢你啊,宝宝我遇到这种奇葩也是倒霉。”宋言亲切的一只手挽着曾唯一的手臂,另一只手提着购物袋。
曾唯一对宋言一时的亲近还有点不太习惯,讪讪的笑了笑,“叫我唯一就可以了,我们两个看起来也差不多大,我就叫你宋言吧。”
宋言闪了闪眸子,立即答应了下来,“唯一,你上次喝醉酒回去有没有和池少更进一步呀!没想到一杯红酒而已竟然都把你灌醉了。”
上次?应该就是玩真心话大冒险的那次吧,“没有吧,为什么这么问?”
宋言此刻的表情像一只诱人的狐狸。“嘿嘿,没想到你喝酒了那么主动呀,非得趴在池少怀里,拉都拉不动,白飞杨那家伙还想照葫芦画瓢把我也灌醉,哼,没想到他先喝趴下。”
曾唯一听完宋言的话,脸色越来越僵硬,她……喝醉喝都干了什么?阿邬说自己是被池墨抱回去的,还蹭过来蹭过去,也就是说真的做了一些出格的动作,完了,没脸见人了!这下和池墨之间更加说不清了!
宋言可不像曾唯一那么心思细腻,想那么多,追着问曾唯一池墨厉不厉害,技术怎么样?
两个人虽然是第二次见面,却像相识很久很久的朋友一样,打闹好长时间,最后在曾唯一的求饶之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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