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很有能耐呀。”
曾唯一坐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听到耳边传来的池墨的声音,接着整个人就被蛮横地拖了起来。
“居然敢逃跑,长出息了啊!”
池墨眼神愤怒的瞪着曾唯一,拖着她的胳膊,不给曾唯一说话的机会就将她拽进了车内。
天知道,当他发现曾唯一不在房间的时候。心里有多担心,以为她又晕倒在了某个地方,可是当他看完监控之后,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巨大的愤怒之中,杀人的心思都有了,为了逃跑,曾唯一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了。
曾唯一的胳膊被池墨捏的生疼,头也撞在了车门上,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池墨扔在了车内的毯子上。
“丝…”
“你干什么,你疯了。”曾唯一眼睛本来就哭的通红通红,此时瞪着池墨,活像一只仰着头的兔子。
“疯了,我是疯了,所以才会担心你,才会冒着大雨跑过来,曾唯一,你这个女人,可真的是不知好歹。”
池墨左手狠狠地捏着曾唯一的下巴,怒气冲冲的说,仿佛这样才会宣泄出心里的愤怒。
曾唯一听到池墨这样说,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一时间,车里沉默了起来,直到回到别墅里,池墨都没有和曾唯一说过一句话。
曾唯一回到房间里脱掉了湿漉漉的衣服,将自己扔进了宽大的浴盆之中,脸色被热水熏的微红,她轻轻的溜了下去,直到水淹没了整个身体。
缺氧的感觉并不好受,只是这样流泪就不会被别人看到了,以往的一切像过电影一样一重一重的划过曾唯一的脑海。
‘或许,这就是有缘无分,至此,心死,结束了…’
五分钟后,曾唯一忍到极限的时候破水而出,朝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揉了揉肿的微疼的眼皮,没有顾南城的曾唯一也可以活的很好。
就这样放下吧,就这样结束吧!
曾唯一穿戴完整以后已经是十分钟后了,她想起池墨话,在房间踌躇了片刻才出去。
“阿邬,池少在哪儿。”
阿邬看到池墨回来脸色铁黑的样子,猜出来可能是两个人之间闹了矛盾。
“少爷在房间里,从回来到现在都没有出去过,曾小姐,你不知道,发现你不见的时候少爷有多着急。”
“嗯,我去看看他。”曾唯一来到池墨房间的时候敲了敲门,里面并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就在曾唯一快要离去的时候,池墨清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进。”
曾唯一刚进去就看见池墨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沙发上看着金融杂志,薄唇紧抿,目光如炬,仿佛能够看到人的心里。
“那个…谢谢你,之前送我回来。”
“还…还有,对不起。”
池墨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朝着曾唯一望了过来,“哦?对不起什么?”
“我不该逃跑,对不起。”曾唯一手指捏紧了身侧的衣服,眼里有着藏不的落寞,疼痛和挣扎。
“该死的,你心里在想着谁?”池墨看到曾唯一的表情,心里的怒火积压到了暴躁的边缘。
一把向前拉过曾唯一,手指挡住了她的眼睛,深深的吻了下去,抵死缠绵,池墨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并不温柔,曾唯一紧紧的控制在了他的怀里。
片刻之后,曾唯一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以为就要结束的时候,被池墨推到了身后的暗色大床上,转眼间,衣服也被撕成了碎片。
“池墨,你干什么。”
曾唯一惊恐的朝着后面推过去,被池墨挤到了床角,池墨不给曾唯一一点喘息的机会,俯身而上。
“女人,别忘了,你可是我买回来的,怎么,这么不情不愿,是为谁守身吗?”曾唯一在挣扎中听到了池墨嘲讽的话,变得安静了下来。
是呀,为谁守身呢?更何况,自己还是自愿出卖身体的。
池墨看到曾唯一不再挣扎,眼里怒火又重了几分,狠狠地在曾唯一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曾唯一除了上次被人陷害下药之外,这次可以说是正儿八经的初经人事,再加上池墨并不温柔的动作,唯一的感觉疼,很疼……
不知过了多久,曾唯一晕过去又被池墨弄醒来,来来回回数不清多少次,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池墨终于放过了她。
“你和顾南城是什么关系?”池墨附身趴在曾唯一身上,眼神阴冷的问到,这是池墨在庭兰酒店门口看到曾唯一的时候就想问出口的,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曾唯一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情侣吗?那已经是过去了,熟人吗?顾南城现在将她当成了陌生人,姐夫吗?许念还不配当她的姐姐。
曾唯一的这幅样子在池墨的眼里就是默认,而恰恰池墨的猜测也八九不离十,池墨顿时感觉心里烦躁了起来。尽管他知道自己和曾唯一被下药的那一晚是曾唯一的初夜,但是对顾南城的存在始终介怀。
“在我的床上想着别的男人,滚下去。”
听到池墨的话,曾唯一沉默的拉起了床边的衣服,可是已经被池墨撕的不能穿了,拿起拿起床单裹在了身上。这个时候,池墨已经穿戴完毕,一身灰黑色的高级制定西装越发显得他气场强大。
“送几套衣服上来。”
佣人的速度很快,池墨吩咐完不到两分钟就拿了五套衣服上来,全都是高级手工制作,曾唯一看不出牌子,不过应该和池墨身上穿的出自同一人之手。
“给你两分钟,”曾唯一接过了池墨扔过来的衣服,以为自己要被扫地出门了,苦笑了一声,只是这样一来,不知道用不用赔偿,舅舅的救命钱会不会被池墨收回去。
曾唯一想了想,还是赖在这里,没有尊严也好,死皮烂脸也罢,只要舅舅没事,她做的一切都值了。
池墨拉着不断挣扎的曾唯一塞进了路虎里,司机已经早早的在等候了,
“你带我去哪儿?”
池墨冷着脸不理会曾唯一,只是右手紧紧的握着曾唯一的左手,曾唯一也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毕竟男人和女人天生在力气上是有差别的,更何况现在已经在车上了。
曾唯一很诧异自己又回到了庭兰酒店,不同的是现在她的身边站着强势的池墨,门口的接待人看见池墨,没有问要请帖,恭恭敬敬的开了门。
顾南城和许念此刻刚刚交换完戒指,宾客还都在,看到江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池墨,都炸开了锅,心里也羡慕顾家和许家,居然能够请到池墨过来。
“池少,欢迎欢迎,”许父许正风看到池墨,急急的凑了过来,如果能够和池墨攀上关系,那么他就在江城可以横着走了。
顾南城不知道池墨为什么过来,心里诧异了片刻,不过还是礼貌的招呼了起来,“池少能够过来,我和念念荣幸之至。”
许念一脸娇羞的靠在顾南城怀里,心里很不甘心,恨的牙痒痒,凭什么曾唯一会认识池少,以前是顾南城,现在好不容易被她夺过来,又找到了一个比顾南城更加优质强大的男人。
“不用了,我是陪唯一来的,听说你结婚,所以就陪她过来看看你有多么眼瞎。”
顾南城的脸色黑了黑,感受到池墨的不善,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委屈的红了眼眶的许念。
“池少,这么说就过分了,念念有多好,只有我自己知道。”
“池少,虽然妹妹喜欢南城,可是我真的和南城是两情相悦,不能把南城哥哥让给妹妹,妹妹,对不起,请你成全我们吧。”
许念演的声泪俱下,曾唯一恶心的撇开了头。
池墨周身的气息冷了下来,“呵呵,有我在唯一身边,你觉得她会看得上顾南城。”
宾客们听到池墨的话,心里也不由自主的的认同了一下,顾南城虽然优秀,可是个池墨在一起的时候,大家第一眼看到的是池墨,他就像贵族的王,周身气质无法掩盖。
许正风看到池墨语言间都是对曾唯一的维护和宠溺,拍马屁的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池少,我是曾唯一的父亲,很高兴认识你。”
许正风谄媚的伸出了手,却遭到了池墨的忽视,曾唯一嘲讽的开口:
“父亲?呵?你配吗?我和妈妈被小三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们沦落街头饱一顿饥一顿的时候你在哪里?
妈妈得病而死没有钱交医药费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和刘舒慧那个人人可耻的小三勾搭成性,十几年对我不问不顾,这个时候想起还有一个女儿了?
你别忘了,在被你赶出家门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恩断义绝,我叫曾唯一,你的好女儿姓许名念。”
许正风没有想到一向柔弱好欺负的曾唯一这么多年会变化这么大,扬起手准备打曾唯一。
“你敢挥下,马上就会听到许氏破产的消息。”池墨的眼神像看着跳梁小丑一样冷冷的瞥着许正风,许正风脸色涨红的收回了手。
池墨冷冷的扫了一眼顾南城怀里哭的一塌糊涂的许念,“唯一,我们走吧,一个恶心又做作的丑八怪罢了,当心污他眼睛。”
宾客们看向了许念,竟然发现个曾唯一相比,许念确实显得做作不自然,哪有大家闺秀的名媛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和顾南城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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