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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很久之前,我和姐姐与温时琛的关系并不是这样糟糕的。
是什么开始改变的呢?
大概是那一次,温时琛把我交出去单独过生日。
从那天后,姐姐会时不时看我不顺眼,粗暴地打我巴掌。
开始在我的护肤水里加消毒液。
开始在妈妈面前,讲关于我的坏话,骂我小小年纪不学好,要当小三。
开始把我关在封闭黑暗的房间中24小时,不给吃喝
以及开始在温时琛面前,羞辱我,质问我为什么要勾引温时琛?
而温时琛呢,为爱袒护姐姐。
他毫不留情地推倒我,导致我磕到头……
我永远忘不掉那一天,茫茫灼热的火海,姐姐嘲讽的笑容,以及刺进骨子里的痛。
我拉住面前人的手,渴望她拉住我。
她却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吐出咒骂:“去死吧。”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最终我挣扎着融进鲜艳的火海中。
我住进了医院,却没有人来探望我。
母亲在关心姐姐的学业,甚至没有给我打来一个电话。
而温时琛选择相信了姐姐,责怪我不注意安全。
姐姐露出了无辜的笑,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后来随着时间的淡去,背后的伤的颜色,也慢慢变暗。
但依旧丑陋得刻骨铭心。
每当回忆这些事,我的头总是像炸裂般疼痛。
许是我的反应过激吓到了温时琛,他没有再来找我。
我换了个公司签约,希望日子回到以前的正轨。
但这天在公司楼下,我看见了跟在温时琛身边的小女孩。
我想装作没看见,但她却一直在喊我妈妈。
身边的人纷纷侧目,我尴尬地带她离开了现场。
“妈妈,我饿肚肚了。”
我看着她委屈巴巴地不忍心,只好带她来到了附近的快餐店。
我托腮坐在他对面,“你妈妈是不是叫许一然?”
许一然,是我姐姐的名字。
小丫头摇摇头,认真地回答道,“我妈妈叫许婉柔,爸爸告诉我你就是我的妈妈。”
“你爸爸身边有没有别的女人?”
“有!是我很喜欢的一个保姆奶奶。”
我犯愁地思考半天,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
上面的女人长相美艳,却让我厌恶至极。
“那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小姑娘思考了几秒,“我在爸爸的手机上见过!”
我嘲讽地笑了一声,看来没有猜错。
“贝贝!”
在我们刚离开餐厅的时候,温时琛很‘及时’地迎了过来。
很显然,小丫头就是他派过来的诱饵。
“最近还好吗?”
温时琛的开场白直接又尴尬,我没回答。
“抱歉,贝贝给你添麻烦了。”
这一次我顿了顿,终于开口了,“许一然没在国内。”
温时琛没什么表情,“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回国又与她无关。”
男人虚伪的嘴脸,让我胃里一阵作呕。
我开口想要说话,眼前忽然一阵发黑。
在晕倒前最后一秒,我似乎看见温时琛惊慌的神情。
呵呵,他真的好会装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听见耳边朦胧响起熟悉的声音。
“对,她的病情最近很不稳定,利培酮和奥氮平的治疗效果不太好……”
这不是治疗精神疾病的药吗?
温时琛这孙子是不是要暗中毒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