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芋晚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
补个小幅的油画就给200万吗?200万都够得上在浦城市区买栋老破小的首付了。在这个应届毕业生就业率年年创新低的年代,钱什么时候变得就这么好赚了吗?
江芋晚有些头大,想打电话去问下祁煜是不是给错了金额,拿起手机的刹那,又想到白天他在签合同刷卡付款时那副表情,不像是愿意回答这种问题的人。
还是算了吧!太子爷不喜欢把话说两遍。
江芋晚硕士毕业之前,在浦城中心豪宅圈当过家教,服务的客户中也不乏有钱人,自认为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但像这样出手这么豪横的,她是头一次见。
她也头一次承认,贫穷确实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天降横财,换做一般人,肯定会兴奋得睡不着觉。
江芋晚也睡不着,但她是担忧得睡不着。
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如果有,那也只能是陷阱。
事物都有正反两面,正面越光辉灿烂,往往就代表背面越阴涩晦暗。
自从江芋晚高中毕业全部填报了浦城的大学志愿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跟过去道别,对未来也要勇往直前。
她握紧了手中的卡片,已经暗自准备好了接受明天的挑战。
江芋晚开始了跟往常一样的工作模式,上班打卡,下班回家。只不过每天早上9点,祁家的宾利会在公司楼下等她,接她去祁家教画。课后她也会按祁奶奶的要求留下来吃饭,这几乎成了固定的模式。
不同的是,后来连续几天都没见到祁煜,听佣人们说,他去了外地。
江芋晚也没在意,祁煜在或不在,对她来说都没有影响,毕竟祁奶奶才是她的学生。
周末休息,江芋晚约了顾珍珍一起吃饭,当顾珍珍听说祁煜给了她200万劳务费时,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了出来。
拉着江芋晚的手直嚷道:“祁煜他什么意思?一出手就是200万,他是单纯在炫富呢,还是想包你?你可别头脑发昏就答应他啊,虽然他有副好皮囊,风评也算不错,但太容易给他得到了,这种人就不会懂得珍惜你的。”
江芋晚喝着果汁,侧脸生无可恋的望着窗外的行人,连拉顾珍珍坐下来的想法都没有,餐厅里其他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这种情况在她们之间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你如果能把看别人的冷静目光,用一两成在自己身上就好了。”江芋晚后半句“你也就能少遇几个渣男了”硬是咽下没说出口。
顾珍珍果然老实了许多,坐下来做作的拨了拨耳后的短发,露出耳朵上那对限量款的宝石耳钉,一双美眸弯弯笑道:“你是说我上一任?我早把他给忘了。差点忘记今天找你的正事,明天晚上淮海路那边有个私人酒会,来的都是浦城的名流贵公子,我好不容易托人弄到两张入场券,先说好,你得陪我去。”
说完,从座位上甩过来一个手提纸袋,“礼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我精挑细选的。你皮肤白,这种淡紫色纱裙很衬你。”
江芋晚翻了个结结实实的白眼,俗话说的一点都没错,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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