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她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景博轩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切入了正题。
“你今天是怎么到景博川的?”
景博轩的眼中充满了怀疑。很明显,杨沫沫是他喜欢的第一个人。他怎么会和景博川有关系呢?
今天,杨沫沫在景博川的办公室里待了很长时间。景博轩找不到任何消息,只好向杨沫沫打听具体情况。
“关于合同里的内容。”
她不想和景博轩说太多话。她下意识地将景博轩排除在自己的安全范围之外。
她真的不想和景家两兄弟有任何瓜葛。
有些事情应该隐藏或必须隐藏。
“合同?那你为什么出去又匆匆回来呢?”
这是景博轩所不能理解的。她进进出出了两三次,好像每次都很担心很生气似的。
“哦,我不同意景二少在合同上的观点。”杨沫沫悲伤地说:“我把他价值三百万的古董紫砂锅摔成了碎片。”
“但我想知道,普通人怎么能把古董当作日常用品呢?所以我把这块碎片拿到了古董鉴定中心。我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这是?”景博轩对此表示怀疑。
众所周知,景博川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名师做的紫砂古壶,但她把它摔了。景博川调查了吗?
杨沫沫看着他怀疑的眼睛,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那古董紫砂壶不是三百万吗?”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所以必须用诊疗费来抵销。”
景博轩看着她,大部分的疑虑都烟消云散了。
看着自己突然露出的笑脸,杨沫沫松了一口气。她有选择地隐瞒了景博川对她的暧昧行为。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隐藏这些东西,但她下意识地隐藏了它们。
“顺便说一句,我叫你来这里不仅是为了景博川的生意,也是为了检查我的身体。有些地方我总觉得不舒服。”
景博轩揉了揉脖子,伸了伸懒腰。
当杨沫沫问起景博川时,他非常兴奋。他看不出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但景博轩现在是她的老板。不管老板说什么或做什么,她都会照做。
“你怎么了?”杨沫沫问道。
景博轩捂着小腹,揉了揉头:“只是觉得全身不太舒服。请帮我看看。”
借此机会,他又可以单独和杨沫沫在一起了。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迟早会改善很多。
虽然已经知道景博川正在找她,要她签合同,要三百万元,景博轩还是有危机感。
虽然他和景博川都是景家的少爷,但他的身体却不太好。景氏集团的大部分事务都由景博川处理。
可以说,景氏集团的实际掌权者是景博川。
如果景博轩不采取行动,杨沫沫就会被景博川给抢走了。
杨沫沫是他最终喜欢上并停靠的那个人。他绝对不允许让景博川超过他。杨沫沫只能是他的!
“这……我来告诉你。”
杨沫沫刚同意,外面就传来了响亮的声音。
“杨博士,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我是景博轩的妻子!景家的大少奶奶!你怎么敢不让我进去?”
杨箐箐生气的声音隔着门走进了办公室。
还没等杨沫沫从沙发上站起来,杨箐箐突然把门推开。她一进门,就看见杨沫沫正坐在景博轩躺着的沙发上。
他们俩都惊讶地看着她,好像他们并没想到她会来。
“你!”当杨箐箐看到杨沫沫时,她非常生气,把自己的手提包扔向她。沉重的手提包打在她身上,让杨沫沫痛得呻吟起来。
杨沫沫毫不示弱地把手提包摔了回去,站起来不耐烦地盯着杨箐箐。
“你有病啊?”
“你不觉得羞愧吗?!勾引一个已婚男人!信不信,我会找律师告你的!”
杨箐箐的脸因愤怒而扭曲。望着杨沫沫平静的脸,心中堆积的怒火几乎要把她炸了。
难怪她不被允许进入办公室!
所以她是外人?
“杨小姐,你说的和做的都是讲证据。你说我勾引了一个已婚男人。你看到我和景先生上床了吗?还是什么私密的东西?”
杨沫沫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冷冷地嘘了一声。她的眼里充满了嘲笑。
她身正影子直,还怕这个吗?
“杨箐箐!”景博轩的额头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怒视着杨箐箐。
听到景博轩的声音,杨箐箐错怪地咬着下唇:“我是你老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最会装模作样了,她会为了上位而引诱你。别被她的外表给骗了!”
景博轩气得冲上前去,举起手给了杨箐箐一记响亮的耳光。
一个很深的巴掌印突然出现在她的脸上。
“你打我?你为了她打我?”
杨箐箐捂着脸生气地看着杨沫沫。她眼中的怒火恨不能让杨沫沫烧成灰烬!
景博轩忍住了怒气,指着门说:“出去!”
结婚六年之后,杨箐箐从未见过景博轩这么生气。她也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激怒了景博轩,但她真的不愿意!
杨箐箐狠狠地瞪了杨沫沫一眼,转身离开了景博轩的办公室。
离开办公室后,杨箐箐真的很不情愿。既然杨沫沫不想让她好起来,她就不会让杨沫沫好过!
一离开景氏,杨箐箐马上联系私家侦探,并把杨沫沫的信息发给他,让他密切关注杨沫沫的动向!
一旦有任何麻烦或奇怪的行为,就给她拍照。她不相信杨沫沫不会暴露任何缺点!
“所有的时间吗?一天24小时?”
私家侦探有点尴尬。虽然他们的工作是帮助人们跟踪工作,但如果整天跟踪,他们真的不能吃东西。
言外之意是付出才有回报!
“不要担心酬劳。你不会对你不好的。只要你能拍点有用的东西给我,报酬就不会少了!”
杨箐箐的口气很是忿恨。这些话就像毒药。她恨透了杨沫沫。
看到杨箐箐走了,杨沫沫也觉得办公室的气氛有点不对劲。她很快就想办法离开了景博轩的办公室。
“我的身体还没检查过呢!”
景博轩还是想留住她,但杨沫沫像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不给他留下的机会。
杨沫沫逃回了景博川的办公区,深吸了几口气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然后推门进了景博川的办公室。
碰巧景博川的输液瓶已经掉到底了。她急忙上前取下他手背上的针。
“景二少,还有什么事吗?”
把所有的东西都收好后,杨沫沫看着景博川,僵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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