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博川眼疾手快。他把脚放在门和门框之间,用力拉开门缝之间的距离。杨沫沫的力量并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也只好放手让他进入房间。
“我不知道景少今天来干什么?”
杨沫沫气呼呼地靠在沙发上,抱住自己的胳膊,气呼呼地靠在沙发背上。她转过头,不去看景博川。
杨沫沫暗自庆幸自己把孩子送到了郑永红家。如果景博川看到了孩子而没有看到孩子的父亲,肯定会起疑心的。
“你还记得六年前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杨沫沫突然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仿佛被戳到了什么穴位,一阵寒气穿过全身。
景博川是说那天晚上是他干的吗?
但现在她真的不想和景家有任何关系。她直直地望着景博川。
“我不知道你说过什么,是六年前哪个晚上?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景博川见杨沫沫依然故弄玄虚,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
“你真的不知道?”
景博川的眼睛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那双乌黑的眼睛盯着她,让杨沫沫打了个寒颤。
但她知道她永远不能承认。只要她承认,她就必须和景家有关系。
杨沫沫钩起了她的嘴唇:“景少,我真的不知道。”
这些话从牙缝里脱口而出。显然,景博川并不相信。当他看到杨沫沫时,她没有流泪,可是却眼含秋水。
那时,杨沫沫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直到景博川把他的嘴唇贴在杨沫沫柔软的嘴唇上。
景博川的第一反应是,她尝起来太甜了。
杨沫沫睁大了眼睛,盯着景博川。反应过来后,他举起手,给了景博川一记响亮的耳光。
逃也似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躲在客厅的角落里,捂着嘴生气地看着景博川。
“你!”
她穿了一套职业小西装,看起来精致利落。她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人。她怎么能做这种事!她不了解景博川为什么这么做!
景博川还沉浸在刚才甜蜜的吻中。他的右手抚摸着他的唇瓣,他的唇边不由自主地激起了一个微笑。
“流氓!”
“流氓!”
“我要跟你毁约!我不会签合同的!”
景博川一听到她的话,就扬起眉毛笑了。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你为什么不明天到景家来跟我谈谈呢?”
杨沫沫原本就担心自己,她不想和景家有任何关系,更别提和景博川了。
“好!”不管怎样,她会终止合同的!我不想再看到景博川的脸了。
“你为什么不赶紧走呢?”
看到自己答应了景博川,但他仍然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杨沫沫从他身边的沙发上拿起一个枕头砸向他。
景博川觉得她很生气,不想让她着急。他站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地离开了杨沫沫的公寓。
看到景博川真的离开后,杨沫沫的腿软了下来,倒在了地上。
好在,孩子不在这里!
景博川其实知道她是六年前的那个女人,所以他一定做了调查。那天晚上的那个人不可能是他!
她不能让景家的人把孩子抢走!
景博川离开了杨沫沫的公寓,站在车旁,抬头望着杨沫沫的公寓,公寓里的灯还亮着。成千上万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开车回家。
但躺在床上之后,他一直在想今天那个甜蜜的吻。他一闭上眼睛,那个吻的画面就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景博川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因为一个吻而失眠。
当他终于睡着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了。他刚一闭上眼睛,陷入沉睡,就被闹钟吵醒了。
举起手挡住阳光,在床上眯一会儿,然后才起床。
在楼下等她的管家很吃惊。过去,景二少总是准时起床,准时下楼吃饭。今天晚了吗?
听到下楼的声音,管家招呼他说:“景少,早餐准备好了。”
景博川现在又疲惫又累。他揉了揉眉心,坐在桌旁。草草地吃了几口面包,然后离开了别墅。
杨沫沫也一大早来到景氏集团大厦,坐在大厅里等着,看手机看得很无聊。
“小姐,你在找人吗?”
保安发现她坐得太久了,看起来不像公司的人。他警惕地向她走去。
她抬起眼睛说:“景二少,我等他。”
听到杨沫沫的话,保安不禁撅起了嘴,眼角升起了一层不屑的神情:“小姐,你有预约吗?”
“需要吗?”
杨沫沫想起了景博川昨天请她来景家的说法。他应该为她预约吧?
保安见她犹豫不决,断定她是来找麻烦的,立刻不生气了:“小姐,别找麻烦了!”
杨沫沫更糊涂了。她一进来,就坐在大厅里玩手机,没有打扰任何人。
“我怎么能……”
话还没说完,她就看见景博川大步走进楼里,慌忙拎着她的包,想冲过去。
保安急忙跟在她后面,但没能赶上她。
“景博川!”
杨沫沫焦急万分,在大厅里直接喊出了景博川的名字。整个大厅顿时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神秘沉默。
景博川停了下来,转过头来:“你这么早?”
保安刚想道歉,但听到景博川的话后立即制止了。
真的吗?!
杨沫沫气喘吁吁地跟在景博川后面。她斜眼看了景博川一眼,又转过头去,不去看他。
“不知道景少的解约书准备好了吗?”
“不急,来我办公室谈谈。”
景博川站在保镖中间,杨沫沫在电梯的角落里缩了缩,好像景博川身上有细菌似的。
景博川感觉到了杨沫沫的反抗,低下头笑了。电梯门打开之前,他立刻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跟我进来吧。”
景博川的腿很长,走得很快。杨沫沫需要小跑才能跟上他。
进入景博川的办公室后,杨沫沫站在门口,警惕地看着景博川。他觉得如果发现势头不对头,他就会逃跑。
看着她,景博川只觉得好笑。
“我会吃了你吗?”
“谁知道呢?”
杨沫沫站在门口,坚持不去。
景博川的耐心被磨光了。他快步走向她,把她的胳膊拖到沙发上,把她按在沙发上,然后坐在她对面。
“我想终止合同。”
她只是想远离景博川和景家。
景博川说:“你知道你们在合同上签的解约金是多少吗?你觉得你的存款够吗?”
杨沫沫的心紧张起来,回想起她之前签合同的时候,确实写了一大笔解约金!
“你!……”
难怪景博川如此自信,他在这里挖了一个坑,等着自己!
盛怒之下,她伸手把茶几上所有的茶杯都扫到地上。茶杯摔碎的声音很响。
看着她的举动,景博川并没有生气,只是笑得更深了一点。
他跷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抬起下巴:“你知道这套茶具多少钱吗?”
“这不是一套破茶具吗?你还想勒索我吗?”
杨沫沫并不认为茶几上的茶具会有多贵。如果真的很贵,难道不应该在家里收集吗?
“这套茶具是我找了很久的一位名师做的古董紫砂壶。花了我300万。你觉得贵吗?我觉得还可以。我才买下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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