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辞身为傅家的继承人,俊美优秀,向来是上流名媛憧憬的婚姻对象,各大八卦杂志也一直关注着他感情的动向。
如今离婚的消息一出,各大媒体早早堵在民政局门口,想要一睹傅夫人的风采。
八点半,傅景辞的车出现在民政局门口,他西装革履在保镖的护送下从劳斯莱斯中下来,神情淡漠,轻轻一眼,便让跃跃欲试想上前采访的八卦记者顿住了脚,不敢再近前。
他看起来矜贵淡然,似乎毫不受离婚消息的影响,走向民政局大门的姿态像是来参加一场重要的宴会。
这时,街头突然传来一阵机车的轰鸣声。
一个机车群正飞驰而来,领头的是两辆黑紫色机车。
随着一阵轰鸣,她们以极其漂亮的漂移姿势停在民政局门口。
只见其中一辆黑紫色机车上是一位身穿着紧身紫色骑士装的女人,皮质的骑士装勾勒出她性感的身材却又带上了几分霸气。
女人摘下头盔,甩了甩长发,凌乱的黑发下是一张极其精致的面容,虽然化着性感的浓妆却毫不艳俗,只有风情。
而另一辆黑紫色机车上的骑士穿着休闲便装的,摘下头盔露出的是一张雄雌莫辩的俊秀面孔,十分迷人。
“这……哪位是傅夫人啊!这出场方式也太酷了吧!”
“肯定是那个长头发的啊!这也太飒了!那个也好帅啊!”
苏小小姿态潇洒的下了车。
陪她一同前来的萧婉慵懒的跨在车上,冲着身后几辆车上的骑士招了招手,大家各自从坐骑车座下的行车箱中掏出一瓶香槟。
使劲晃了晃,伴着欢呼声,砰的一声,昂贵的香槟四处喷洒。婚还没离,他们就已经大摇大摆的庆祝了起来。
苏小小笑了笑,打开她的行车箱,拿出里面的白球菊花。
她手捧着这束白色菊花,走向傅景辞。
这一刻,连一向见缝插针的媒体都举着话筒忘了八卦。
所有人的视线中,这个风情潇洒的女人,脚下的每一步都如同走在星光闪闪的红毯上,她微笑着,眼中却满是释怀的平淡哀伤。
傅景辞冷漠的站在原地,如同高傲的国王注视着向他朝贡的臣民。
没人注意到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了拳。
他望着苏小小,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天地中再无颜色,视线中只有这个女人缓缓靠近的身影,他几乎都能闻到她发丝的香气。
“傅景辞,离婚快乐。”
苏小小从手中的白菊花中轻轻抽出一支,插到了傅景辞胸前的西装口袋上,与他擦肩而过进了民政局。
这朵白菊花寓意从前得苏小小死了,他们的婚姻也死了,离婚纪念日即是她的祭日。
苏小小身影从余光消失的那一刻,傅景辞心跳猛地停滞了一秒,又被狠狠拉长,他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抓住苏小小。
却又被他硬生生的忍了下来,骄傲如他。
他压下心头突然涌起的万般复杂思绪,端着冷漠的姿态转身进了民政局。
一道大门隔开了外面探寻的目光。
因为傅景辞身份特殊,为了避免引起骚动,便单独给他们清出了一个时段办理手续。
空荡荡的民政局只有工作人员宣读手续的声音。
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安静的签完了字。
苏小小毫无留恋的起身离去。
傅景辞坐在原地,心底猛地像是少了什么,却又再次被他的骄傲狠狠掩盖。
一个贪图他金钱的女人,一只养在手边的金丝雀,就算换了副模样,以为他会多在意么。
他有些欲盖弥彰的想道,径直起身从另一个通道离开。
……
慈善晚宴。
去年刚刚离婚的傅少傅景辞沉寂一年有了新女伴的消息无疑是这场宴会最重磅的新闻。
宴会厅里,傅景辞身穿墨蓝色西装,黑发半梳,露出光洁的额头,浓眉高鼻,薄唇微抿,凤眸淡漠,在聚光灯的照耀下像是中世纪油画的贵族从画中走了出来。
他身侧还跟着一个女人,黑发微卷,身穿着白色的鱼尾礼服,模样清纯,正轻轻挽着傅景辞的胳膊,姿态亲密的跟他说着什么。
“这个女人是谁啊,怎么会跟傅少这么亲密!”
“是钢琴家白素!她不是一直在国外么?怎么会跟傅少搭上关系”
宴会中有不少女人都是奔着傅景辞来的,如今被人捷足先登,顿时都炸了锅,低声议论起来。
“什么在国外,她去年早就回国了,一直没有在公众面前露面罢了……”有知道内情的插嘴道:“傅少不也是去年离婚的么,我看八成跟这个女人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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