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怒火中烧,好不容易寻得两人,找了由头毁了那粉镯,既然她得不到,也绝不让沈雨棠占了风头。
未想事未成,倒是被寻了差错,此番万般不能让两人错了口。
沈雨棠的眸眼微凛,握着汤婆子的手指微拢:“姐姐这话可真是有意思,照你这么说来,我们堂堂侯府难道两个贼人都防不住?”
若说这两人与沈雨柔半分关系都未有,她绝不相信,此番明显就是狗急了跳墙。
果真下一刹,老太太的目光凌厉的落在沈雨柔的身上。
柳氏生怕惹火烧身,急忙撇清关系:“柔儿怎可胡说八道,母亲莫要见怪,柔儿也是关心则乱,虽说言语难听,却甚在道理如此,棠儿这镯子着实着眼了些。”
老太太虽说年迈,鬓发已白,但心却如明镜:“闭嘴,你们那些个弯弯绕绕就莫要再我眼前招使,待会谁敢出声,今日这家法就落在谁的身上。”
沈雨棠嘴角轻勾,祖母向来对她宠爱至极,今日之事儿必然会彻查,可要落在沈雨柔的脑袋上,还得寻思些办法。
一想到前世沈雨柔所做之事儿,她就想将沈雨柔噬骨饮血。
“祖母,棠儿有一事儿请求祖母。”沈雨棠缓步上前伏身请求,说话的语气断断续续,嘴唇白的毫无血色。
那虚浮的脚步凸显她更加柔弱,倒也不是装,着实是她身子骨过于娇弱。
白净的手腕透着乌青,着实吓人,好在唤的大夫入了府候着。
老太太心生疼惜,命身旁陈嬷嬷扶起沈雨棠:“棠儿想说什么说便是,挨千刀的贼人,瞧将你给欺压成什么样了!”
说着这话都咬牙切齿,对地上那两人的恨意越发的浓郁。
沈雨棠也不耽搁时间:“若是祖母问询什么,让两人写在宣纸上便可,若是不懂写字,也可命人写下便是。”
就是为了避免两人串通,到时候轻饶了沈雨柔,她现如今早已不是之前的沈雨棠了。
沈雨柔脸色煞白,万般没想到这沈雨棠居然变得如此聪慧了。
老太太深知沈雨棠的用意,满脸赞赏:“应当如此,管家就按照棠儿所言办。”
柳氏端坐在一块儿,满脸写着不耐烦和不屑,哼唧唧的应道:“只怕审问到最后,都落在了雨棠的身上,这女子的名声万般不能这般被糟蹋了。”
意思很明显,无非就是暗指当时只有这两个贼人与沈雨棠在一块儿,对沈雨棠的名声已经造成了污垢。
“闭嘴!怎么,我老婆子说得话不好使了吗?”老太太一掌拍在案桌上,说话的底气中气十足。
柳氏被吓得一个激灵,悻悻的缩了脖子,不再吭声。
沈雨柔眼睁睁的看着管家命人从中央树立隔板,在场众人都能瞧清楚两人的现状。
只有那两个男人互相瞧不见彼此。
“待会只可小声的告知身侧的内丁,若是有声音让对方知晓,直接乱棍打死,牵连家族。”
管家阴沉沉的告知两个贼人,毒辣的目光透着杀意,让贼人们都跟着抖了抖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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