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K……”
门外过道上,居然乌泱泱站了十几个保镖。
时景延一时没忍住,蹦出一句不太文明的字眼。
还没等他反应,一个戴着眼镜、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从保镖中间走过来,笔直地站在他面前。
“知小姐,是我。我可以进来吗?”那人虽站在时景延面前,却只是恭敬地向房间里的人请示着,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
时景延皱了皱眉,感觉自己好像摊上事儿了。
可此时,长廊早已被这群保镖堵得水泄不通。他想走也走不了,只能干站在原地。
屋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很快,秦白栀披着外套快步来到门口。
“钟叔,这么晚了,是九爷让你过来的?”
秦白栀并不意外对方的到来,对门外那架势也是毫不惊讶的表情。
而那个被称作钟叔的中年男人,对她态度十分恭敬:“是的,九爷听说今晚酒吧那边出了事。他担心您的安全,这才让我过来看一看。知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你让他放心。钟叔,时间不早了。要是没什么别的事的话,你先回去吧。”
“是,您没事就好。”
钟叔推了推眼镜。明明已经应了声,但似乎不打算就这么离开。
他上下打量着站在秦白栀身旁的新面孔,又道——
“对了,九爷还让我给您带句话。”
“什么话?”
“九爷说,最近不太平,让你务必小心提防生人。”
这话里意味深长,虽然不是指名道姓,倒让时景延的处境多少有点尴尬。
他打量了秦白栀一眼。
那气质,还真让他看出了几分“大佬的女人”内味儿。
时景延忐忑不安。
在电影里,像他这种角色,通常都死得很惨。
他用余光扫了一圈钟叔身后的保镖。
要是真动起手来,自己能脱身的几率几乎为零……
正犯愁时,钟叔再次开口:“好了,天也晚了。我先回去向九爷回话,您早些休息。”
他一边说话,一边摆手示意身后那些保镖离开。
眨眼的功夫,一行人消失在电梯厅的转角。
直到长廊鸦雀无声,秦白栀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下来。
她一把将时景延拉回房间,反手锁上门。
“今晚,你就留下吧。”
——
一夜到天明。
秦白栀醒来的时候,沙发上的位置是空的。
环视四周,房间里也没有其他动静。
她伸手在沙发上探了探。
还有几分余温。
看起来,那个男人只是刚走不久。
想到昨晚钟叔来过,秦白栀心下有些不安。
她拿起手机想打电话找他,才想起自己昨晚连个联系方式也没跟他留下。
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没问过。
女人皱了下眉,有些懊恼。
这时,她瞟眼看到了搁在桌边的那把旧吉他。
她看着吉他怔了一下。
那个男人,把吉他落在这儿了?
那他……
“叮咚——”
门铃响了。
秦白栀以为是那男歌手去而复返来取吉他。
她快步走过去,问都没问就打开了门。
然而,门外的人却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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