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什么时候来了,夫人不是好生让您在府中待着吗?”宋妈一脸战战兢兢。
虽然她跟随了赵茵茵数年,但袁舒芸她还是不敢得罪的。
毕竟袁舒芸是赵茵茵的心尖肉。
袁舒寒心底想笑,却还是忍住了,认真的模仿着袁舒芸的口气,“我命令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即便她不让她滚,她也得滚了。
这难道不算是最大的乌龙事件吗?
要是让老爷和夫人知道了,今日出嫁的不是袁舒寒,而是袁舒芸,只怕她这个下人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宋妈出了一头汗,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婚房。
听到门被关上,袁舒寒才大笑出声。
本来她没打算这么做的,可奈何袁盛欺人太甚,所以她才想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于是便趁着在花轿里无聊,取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撸了一个袁舒芸的仿妆。
上次她偷出来的银票抓过药后还有一些剩余,剩下的钱都置办了胭脂水粉,还有一枚做工精巧又容易携带的小镜子。
她便知道这些日后派的上大用场,刚才便是一个很好的印证。
只怕此刻袁盛和赵茵茵正慌乱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即便最后在袁府中找到了袁舒芸,刚才的惊吓,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袁舒寒正得意的笑个不停,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她连忙拿起床边的盖头盖在了自己的头上。
婚房的门被打开,阿归把白慕川推进房后,便合上门离开了。
袁舒寒的眼珠子乱动,正想着该如何应对,一道男声响起。
“娘子是否乏了。”软软糯糯的男声,一点底气都没有,跟不久前听到的一样,应该是白慕川没错了。
袁舒寒很是无奈,这就喊上娘子了?
这古代成亲委实是随便,连照面都没有打过,就直接送入洞房,连话都没说过两句,娘子相公的已经挂在嘴边了。
“这果酒很是清甜,最是解渴了。”白慕川滑动轮椅来到了金丝楠木圆桌旁,拿起那只白玉酒壶,将清亮的果酒斟在了杯中。
袁舒寒有点摸不清白慕川这嘘寒问暖的路数。
难不成她猜的没错,这男人真的是一个无辜无害的小白兔?
只想着娶媳妇生娃,延续香火传宗接代?
可眼下她才管不了那么多,一切还是得按照原计划进行才是。
“相公赶紧给我掀开这盖头吧,被这盖头捂了一天,奴家的脑袋都快掉进肚子里了。”袁舒寒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娇嗔。
白慕川的眼底闪过片刻的诧异。
尔后便来到床前,取出腰间的竹萧,将她的盖头掀开。
掀开盖头的那一刻,袁舒寒哭不出来了。
千算万算都算不出对面的男子居然这么眉清目秀。
一张白皙无暇的脸,漆黑有神的双眸,高挺的鼻梁,两片不薄不厚粉粉嫩嫩的嘴唇,以及那轻轻一眨眼,就像是蝴蝶扑闪翅膀的纤长睫毛。
就这种姿色,她还计划着逃什么呢,人不好色好什么?
“娘子?”
看到对面的女子正呆呆的望着自己,白慕川用手中的竹萧在她面前晃了晃,袁舒寒这才回过神来。
“相公生的好生清秀。”
白慕川抿着唇笑了笑,没有接她的话,反而是又滑动着轮椅来到了桌旁,“这果酒很是清甜,娘子也来尝尝。”
袁舒寒快步走了过去,此刻她都有些没反应过来,这白慕川到底于她是福还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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