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吓得一哆嗦,祝织笑道:“你怕什么,来欠着姐姐的袖子。”
刘翠欲哭无泪,她埋怨道:“祝织姐你干什么啊!突然笑起来,吓到我了。”
“噗,抱歉。我就是看我们一人一个白灯笼,好像黑白无常勾魂……”
她话还没有说完,李怀乾情急之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眼神凌厉。
祝织呜呜两声,惊诧的看着他,没想到啊,小老弟看着人高马大的,居然怕鬼?
李怀乾也意识到自己姿势的不妥,连忙放下手,可手上仿佛还有细腻温热的感觉。
祝织皮肤细腻白皙,是她自己调养出来的,而她身体健康,体温比正常人高一点。
李怀乾倒是因为小时候受苦,体温比常人要凉。他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你别说了,天黑不能说那个的。我不是怕那个。”
祝织原本不敢肯定,现在听见他欲盖弥彰就确定了,便调笑道:“那你说的那个是什么啊?”
“就是……”李怀乾原本要说的话,眼神撞进她带笑的眼眸就住口了。
她在跟自己开玩笑,李怀乾意识到。
她似乎总在笑,难受了也要笑,开心了更要笑。
很快到了地方,李怀乾手脚麻利的收集枯树叶,枯树枝。祝织默契的清扫地面,整理出一片空地,至少不会引起山林大火。
刘翠存在感极低,只好从箱子里翻找食材。
祝织又连忙阻止她弄乱东西,她没办法只能蹲着。
她突然也笑了一声。祝织哪怕是胆子大也被吓到了,她可算是体会到了刚才二人那种毛骨悚然的感受了。
刘翠蹲在那里悄声跟祝织说:“祝织姐你知道,我想起来了什么吗。我想起了我小时候,我爹我娘没死的时候,那时候他们就一起在厨房忙活,我想帮忙,我娘就把我赶出来了。厨房的火光热的很。”
祝织沉默半响,刘翠喊了两声她都没应声,正当刘翠着急时,祝织面色狰狞抬起头:“我把你当妹妹,你把我当娘?”
“啊?!我有那么老吗?我就不应该让你吃太饱想太多!”说着祝织就把她扑倒挠痒痒。
刘翠笑的喘不上气,大喊:“我不敢了!我错了!祝织姐!祝织!”
李怀乾看她们玩闹就把火点燃了,默默的伸手打算做饭时,祝织停下了作恶的双手。
她推开李怀乾,嫌弃的说:“一边去,有我在,哪里还能让你下手,是看不起我这个小厨神吗?”
“厨神?是灶王爷那样的神仙吗?”李怀乾反问。
“是厨艺很好,都可以封神的意思啦,不是神仙。”祝织笑:“你怎么会想到那上面。”
祝织带的东西有限,可她还是拿猪肉和菜刀,还有大饼,做了一道肉夹馍。
一边做饭,祝织一边教导二人:“其实溪流里的水并不能直接喝,你们想想那么多小鱼在水里游来游去,我们是不是相当于喝了鱼的洗澡水。还有小动物也喝水,那不就是……”
“最好的办法就是烧开水,然后冷凉再喝。”
喷香喷香的肉夹馍做好了,祝织的小课堂也顺势结束了。
三人吃饱喝足,祝织又让大家漱口,虽然说没条件刷牙了。
可这还是遭到了李怀乾的反对,他说:“这样太浪费水了。”
祝织犯了一个白眼吐槽:“你看看,你这样的一看就是没认真听课。我们可以把烧开的水放入水囊里。而且明天就会有一个地方可以补充水。”
李怀乾被她说的没法反驳,就乖乖漱口了。他又主动提出守夜。
祝织挠头,盖着几件衣服:“那行吧,我们挨个来守夜。明天我来,刘翠太小了,怕她睡着了,就我们两个轮班吧。”
李怀乾没什么意见答应了。倒是刘翠想要反对,被祝织镇压了。
第二天早早的,祝织就醒了,她拍拍大蜈蚣,给它喂了点东西。大蜈蚣就安然睡着了。
李怀乾眼神时不时的就看她几眼,祝织慢半拍才想起来解释:“你是好奇那一地虫子么?”
李怀乾点点头。
“那个啊……是我搜寻的秘方。山里多虫子,别看它像蜈蚣,可它克很多虫子,晚上睡觉必备。你想不想要一个?”祝织抚摸着蜈蚣的甲壳问道。
李怀乾有点犹豫,问:“我也可以让它那么听话吗?”
看着他认真的神情,祝织恶趣味大发,挑眉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们传女不传男。你要是想练虫,恐怕要……”
说着她眼神还在李怀乾下三路扫视。
李怀乾被她说的面红耳赤,赶紧走出去背对她。
过了一会儿,刘翠醒来,祝织看她满脸通红也没拆穿她,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刘翠咬牙,祝织姐……她,她怎么可以开那样的玩笑。羞死人了!
三人洗漱完吃了早饭又继续上路,原本挺快的进程常常被打断。
只因为祝织的运气,好像过分的好了。
她走两步被绊倒了,气的她狠狠的踹了两脚那东西,谁知道弹出来居然是一颗珍贵的草药。
因此他们要等祝织挖完。她也很有理:“我们出去是需要银钱的吧,我挖了药材卖出去,我们就有钱了,日子会好过很多。”
就这样,路上走走停停。李怀乾气的想要动手帮她,谁知被祝织推开了。
盯着李怀乾冒火的眼眸,祝织也理直气壮:“这些都很珍贵,你损坏一点,说不定就卖不了那么多钱了。看看你笨手笨脚的,知道铲子该怎么下吗?知道该握在哪里最省力吗?”
李怀乾气急了,说:“你可以教我啊!”
祝织一瞪眼:“我倒是想要教你,不是你不愿意嘛?你忘记了?我们传女不传男。”
今天的李怀乾也并不愿意,于是祝织满脸遗憾的挖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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