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潋对肖弈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甚至可以说是讨厌他了,她并不想被人误会自己很在意他。
可她要是照实说,会不会打击到对方的自尊心,从而恼羞成怒继续变本加厉的折腾她?
为了以后的平静生活,要不然她还是先委曲求全一下吧!
“一直没睡?吓傻了?”她刚做好决定,身后就响起了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惊讶。
宋潋稳住脸上的表情,起身走向对方,目光在他脸上打量片刻。大约是一宿没有休息的缘故,他下巴上长出一层胡渣,却丝毫不显邋遢,反而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长得不错,又有得天独厚的气质,若是放在以前肯定是她喜欢的类型。可现在,她只想离他远远的,最好是这辈子都别再见面。
“事情查清楚了吗?”宋潋走到一半突然转了方向,来到桌边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肖弈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喝完水才说道:“是一伙杂耍班子的人,应是受人指使,只可惜还没审出什么,他们就服毒自尽了。”
“牙齿里藏毒?”宋潋惊讶地问道,没想到出现在电视剧里的情节,今天居然被她碰到了。
一般这种情况,那些人应该都是死士、杀手之类的人吧。
肖弈似笑非笑地揶揄道:“你懂得倒是不少!”
她是不是又暴露了什么?他怎么笑得那么可怕。
“我都是在、戏文上看到的。”
肖弈别有深意地看着她,直把人看的心里发虚才又开口:“昨晚你为何挡在本侯身前?”
这问题问的,她当然是被迫的,可她不能说实话。
“为了救侯爷呀!”宋潋眨眨眼。
“难道不是为了拉着本侯爷去死?”肖弈讽刺道。
宋潋愕然地瞪着他,这个人怎么不按剧本走?她都挡在他身前了,正常人不应该像凌昭那样认为的吗。
“那个时候本侯本有机会躲开,却被你压住,若非护卫来得及时,本侯就要被你害死了。”肖弈指责道。
宋潋明白了,在这个混蛋心里不管她做什么都是为了害他。
“呵,那可真是抱歉啊,下次再出事我一定先躲得远远的。”她咬牙一笑,转身往外走。
就算她没想过救他,却也没想过要害他,这个人简直……有被迫害妄想症!
凌昭走到侯爷身边,犹豫地说道:“侯爷,宋姑娘那样做是、是为了护着您,您却怀疑她,她肯定很伤心。”说罢,就追了出去。
肖弈握了一下拳头,手上放佛还残留着昨晚女子掌心留下的温度,转头看向云雀,一脸平静地问道:“你也觉得宋如潋是在护着本侯吗?”
云雀心惊,他该怎么回答?其实他早就觉得宋姑娘应该是真的失忆了,可是侯爷不信啊。
昨晚那种情况下,他也没有看清楚宋姑娘为何会挡在侯爷身前,所以不敢妄下定论。
“罢了,就算她真有这种想法也是为了取得本侯的信任,我乏了,你且退下吧。”肖弈淡淡一笑,往屏风后走去。
夕阁虽大,可是当初袁植只为侯爷安排了一间卧房,其余的都分派给侯府下人了。
宋潋本想去凌昭屋里眯一会儿,祁观语却突然出现。
“侯爷在里面休息呢,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那我进去叫他。”不知为何,明明是和大师兄一样的脸,可是面对祁观语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客气起来。
“不用了,也不算要紧的事情,便是想问问侯爷何时回城。”祁观语看着她说道:“既然侯爷歇下了,那就再等等吧。”
宋潋点头,其实她也不想进去叫人,那个混蛋还是少招惹为妙!
祁观语还在看着她,似是有话要说。
“表哥还有什么事情吗?”宋潋疑惑地问道。
祁观语斟酌片刻才说道:“你是个姑娘家,像昨晚那种情况你不该出头的,下次莫再如此了。”
宋潋眼眸一睁,满脸惊讶。她一直觉得这对表兄妹的关系很淡薄,没想到祁观语还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祁观语见她眼神亮亮的,生怕自己的言行又引她误会,忙补充道:“作为表兄,我不希望自己的表妹犯险。现在侯爷又这么看重你,你以后便好好留在侯府过日子吧,莫再想别的。”
宋潋但笑不语,目送对方离去。
这个表兄怎么奇奇怪怪的,就是关心一下自己表妹,何必解释这么多。
原定计划也是出来玩两天,只可惜第二天的安排因为突发事故终止了,晌午一过,众人便整顿一番回城去了。
宋潋考虑了半天要不要去找那个袁榕问清楚,可是她无凭无据的就去质问,说不定会被倒打一耙。
要是那个袁榕从此不再作妖,她可以大人大量不计较昨晚的事情。要是对方还想继续,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有的是法子回击。
再次回到如初园,宋潋竟有种莫名地亲切感,她把这种情绪归咎于雏鸟情节。
如初园是她来到异世的第一个落脚处,哪怕在这里的回忆并不算美好,心理上也还是会产生一些依赖。
当晚秦妙音就跑了过来,询问她在马场玩的怎么样,
“我那件骑装被人毁了,所以只能在看台上看热闹。”宋潋表现地很是无奈遗憾,又趁机观察对方的反应。
其实她是不愿意怀疑妙音的,只是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凡事还是谨慎些为好。
“怎么会被人毁了?”秦妙音惊愕又气愤地瞪大双眼,忽然转头看向凌昭,质问道:“你是潋姐姐的贴身婢女,怎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莫不是看我们是外来的根本不上心!”
宋潋知道她肯定还在介意上次那个婢女告密的事情。
“潋姐姐,你的骑装是在哪里被毁的?找到人了吗?”秦妙音又转回来问道。
“就在我房间,破了个洞,兴许是老鼠啃的。”宋潋答道。
秦妙音蹙眉,握住她的手苦口婆心道:“潋姐姐,莫傻了,我敢肯定这件事情是如初园里的人干的。那两日都有谁来过?”
“樊姑娘和安姑娘!”宋潋没有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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