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我还险些忘了许盈夕怕鬼,要是我拿回家让她看到这个恐怖的芭比娃娃,绝对能把她吓得半夜不敢去洗手间小解。
车子停在了我住的公寓门口。
临走前,我怯弱的向许愿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
怕他知道陆成岩帮助了我,从而回去借此怪责陆成岩。
许愿有些烦闷的看了我半响:“卓颖,你认为你的一切动向能逃出我的耳目吗?”
我迟疑着不敢确定,又听许愿接着说:“哪怕今天你几点钟吃饭,有几道菜,什么样的盘子和碗筷,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像他老人家是佛主,我是一只孙猴子,我在他的手中无处遁逃似的。
处处都有他的眼线在监视。
我底气不足的说:“你能不能不要责罚陆伯。”
“这个和你无关。”许愿极其冷漠的回过头,起步准备离开。
“等等,”我抓着副驾驶的窗边儿。
而他也随即踩了刹车,我急说:“今天我回老家,发现和我的母亲相关的东西,全部被人搬走了,你可以派人调查一下,也许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一些凶手的线索。”
事关向许又年下毒的凶手,许愿一下就严厉起来了。
“我会派人着手调查,但是我警告你,不准再回你的老家。”
“呃,放心,我不会再回去了。”我有点后怕的向他保证。
脑瓜子老是想起那扇乌黑的墙壁。
真心的邪门。
……
今儿下班,我接到了冷晨打来的电话,说是一会儿去南街吃烤串。
“王子承,你又跟着我干什么?”我沿着飘着樱花雨的小道去华兰小学接许盈夕放学,而他就像我的小尾巴在后边儿跟着。
“刚才是一个男人给你打的电话。”王子承酸唧唧的吧唧着嘴。
瞧他那个醋坛子打翻的样儿,我来了逗他的乐趣儿。
“哟,你的狗耳朵还挺灵敏的哈,不错,刚才是我的老情人约我吃饭,怎么样,你小子要是不怕挨揍就着我去。”
“哼,”王子承很拽很臭屁的道:“小爷行走江湖二十多年,从来就没有遇到过对手,又岂会惧怕区区一个小杂毛。”
“嘿嘿,是吗?”我打起了坏主意。
一会儿有法子收拾他这个跟踪狂了。
华兰小学门口,李老师把学生一个接一个的送给家长接走,极为的负责。
“夕夕,爸爸来接你了。”王子承蹲在许盈夕的面前,伸手想拥抱她。
而她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躲在李老师的身后瑟瑟发抖。
再也没了以往对王子承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欢喜劲儿。
上次王子承亲手撕碎她的幸福画印,让她和王子承之间产生了不小的裂痕。
“夕夕,上次真的不是爸爸,相信爸爸一次好吗?”王子承温柔的眼中装满了歉意的吁请许盈夕。
让我都心软了。
许盈夕瘪着嘴,感动的快哭了出来,敞开双手跑来。
登时,王子承喜得眉开眼笑的和她相迎。
“妈妈,我怕。”许盈夕却哭兮兮的扑到我的腿边,让张开双臂拥抱她的王子承,拥抱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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