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早知我长得像母亲,我十有八九会给王子承贴一个跟踪狂魔的标签。
照片中的她和我太相像了,脸部轮廓几乎没有任何的区别。
硬要说区别的话,那么就是照片中的她,穿着打扮略显老气陈旧,看着有一种岁月感。
“天,”我进入许盈夕拿相框的房间,见四面墙壁贴满了卓光莹的照片,书桌面还摆放着她的一些资料。
“王子承,你究竟想干什么。”
不是我多想乱猜测,而是看着满房间的卓光莹照片,我可以肯定他此次回国,绝对不是单纯的只想认识我那么的简单,必有着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桌面记载的资料不太多,我翻来翻去就看到一些关于治愈细胞的研究,还都残缺不齐,不够完整。
“你在看什么?”突然,王子承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吓得我打了一个激灵。
“你醒了,身体好点没有。”我立马就把未看完的文件放下,装作关切,掩饰我没经过他的允许偷看的心虚。
王子承神色复杂的看了我几眼,挥手理了理汗水打湿的秀发,颇为疲倦的说:“时候不早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看得出刚才在华兰学校,他的精神状况就不好。
“那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
周末。
木柯雪约我和许愿,一起去医院看望又再次苏醒了的许又年。
站在病床边,看他挂着氧气瓶,面色黑沉,心跳微弱,我就有种说不出的内疚。
“夕夕,”许又年含糊不清的话在喉咙里打转,身子动不了,只能对着许盈夕勾了勾手指头。
“爷爷,你要快点好起来,”许盈夕拉着他苍老的大手,天真无邪的说。
“嗯啊。”许又年有气无力的对她眨了眨眼睛,而又看我和许愿的眼中带着一丝丝的欣慰和笑意:“你们相处的还融洽吗?”
从进门我就挽着许愿的手臂,装成甜蜜亲近的样子。
“爸爸,许愿对我很好,又还要打理集团,倒是我不能为他帮忙,让他劳累了。”
唉,省略一万个叹息,其实,我的心在哭泣。
从他住进医院以后,许愿就向我宣泄了压抑多年的愤恨,险些把我的命都搞丢了,而我还要笑嘻嘻的伪装着,天知道我有多难受。
“是吗?”许又年疑虑甚深的看向了我身边的许愿:“许愿,多的话,我就不再说了,记住你对我的承诺。”
许愿不动神色的瞄了我一眼,透着一份冷漠的道:“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许又年软绵绵的罢了罢手,虚弱的道:“我有话和木柯雪单独说,你们都出去!”
离开病房,许愿就冷着扑克脸抓着我的手腕,大步流星的往外边儿走。
害我在他的后面小跑着,才跟得上他的步伐。
“许愿,你捏痛我了。”我忍着心头的委屈。
不知又哪儿惹他不痛快了,抓得我的手腕生痛。
而许愿拖着我进了僻静的休息区,使劲儿把我拽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如无情君王的藐视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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