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有着最高权位,权揽天下,可是她明明就是一个很柔弱的女人,是什么东西给了她这般坚毅的力量,在乱世中崛起?
开始他对璟珹感兴趣的是,她到底还有多少能力,与自己的实力差距是多少?他不爱权,他只喜欢杀人。
只要让自己不快乐或是自己看不顺眼的人,都没能在眼下多活一口气,当年为了找她,动用所有幻影楼的杀手。
今天居然是自己这五年来第一次亲自接取任务,可是见到她时,又有些下不去手,亦或者说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你陪本公主喝酒店,本公主高兴,所以想奖赏你!你想要什么?”璟珹开始心醉魂迷,失去自制。
花飞影凑近到她耳边,对着她红润的香腮说道:“不如公主赏我一夜风流,让我来侍候公主要可好?”
他边说,边用手想去撩开璟珹的衣服,璟珹虽喝的痴痴迷醉,可还没到不省人事地步,而且明知道会有刺客,怎么会连一点防备都没有。
等到花飞影警惕起来时,璟珹已用一支筷子抵住在他的喉咙上。
给了他一个邪魅的笑容,挑眉邪笑道:“你告诉我,什么是爱情?”
璟珹知道他曾经有一段爱情,因为爱人死后他才性情大变,成为了杀人狂魔,以杀人来取娱自己。
她没有过爱一个人,甚至从来不知道什么情爱,现在她只知道夙夜已经不需要她了,她想把自己嫁掉,又或者找一个相爱的人一起隐世。
可是她这无非是提及起花飞影的旧伤,他沉默很久,他曾经的那段爱情太刻骨铭心了,心爱的女子也醉意过,像级了现在的璟珹。
“爱情是一杯毒酒,它让你醉也会让你死去,这个世界上,能真正伤到人心的东西,那就是爱情!”
花飞影退离她的身旁,手执酒杯举头痛饮,眼眸丝丝忧伤呈现,那是他最深刻的伤痛,从来无人提及,因为他会杀人。
他准备离去,今夜很不适合杀人,从璟珹身上看到他曾经爱过的女子身影。
“要走吗?”璟珹看着空空酒杯,妩媚的撑持着自己下巴,偏着头靠向桌上去。
“谢谢公主的酒,我还会再来的,希望下次公主多备些酒菜,后会有期。”
看着花飞影离去的背影,璟珹推翻桌上的酒菜,慢慢的奢睡过去。
看的出,花飞影为爱而伤,曾经父皇亲眼看母后身亡,为情自刎,虽是被逼迫,可是愿为爱人而死,应该也是一种幸福。
她好想好好的去爱一场,可是谁会给她这样一个机会呢?
幻儿走出殿内,本要去扶持她,可是被突然出现的玄屠拦截。
他走到璟珹身边坐下,他也好想痛饮一场!可是他没有资格去与她痛饮。
璟珹迷糊中睁开双眼,见到熟悉和身影,意乱中的她拉住了玄屠的手问。
“你喜欢我吗?可以和我爱一场吗?让我也感受被爱的滋味,好不好......”
玄屠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吓,喜欢么?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他好像也没有尝到过爱情,若说喜欢,应该就是希望对方过的好,能看到她开心快乐就好。
至于爱情!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会渲染着他的心,她伤心他也会难过,她开心他也会觉得心情喜悦。
他舍不得放开她的手,由她紧抓在自己的衣襟,拭蹭在她的脸颊上。
第二天,璟珹醒来,抚摸自己昏沉的头脑,已忘记昨夜里那副狼狈的状态,只记得花飞影说还会来找她喝酒。
遭了,昨晚放走了花飞影,他一定会去找公伯储信。
璟珹起身穿戴,直朝淋王府走去,刚走到府中就听里面传来哭叫声。
难道公伯储信真的被花飞影给杀?璟珹正为这事担忧,她不是因为公伯储信会死而忧,而是公伯储信还不能死,他的身后还有着关乎流芳的秘密。
虽然那天没听清楚他与花飞影说的话,可是从二人的言谈中知道,那件事一定与她有关。
当她走近殿堂中,没的见到公伯储信的踪迹,只看到一群姬妾与子女坐在殿堂中大哭,不是因为公伯储信死了,而是又发疯不知跑到哪里找不着人了。
一名妾室见到璟珹走了进来,连跪到她脚下问道:“长公主~贱妾求求您,想办法找到王爷,他都已经失踪一整天了,求长公主帮帮我们!”
璟珹还没说话,就听一男孩冷声说道:“她帮我们?她不杀我们一家已经不错了,谁又知道父亲的失踪是否与她有关?”
公伯储信的三儿子今年也十五岁,是二夫人所生,宋莞死后就由她当家,所以以后的世袭之位将传于三儿子公伯毅年。
他虽年轻,可是看待事情一点也不含糊,他知道璟珹恨毒了父亲,纵然现在能放过父亲一马,可是将来决对不会让父亲好过,又或者等到政局稳定,他们一家人的命运恐怕也是难逃一死。
在公伯储信失踪后,公伯毅年就怀疑过璟珹,所以他才说出这些话来。
二夫人与其它妾室听后,沉默的底下头去。觉得公伯毅年说的有些道理,长公主与公伯储信有仇,又怎么会帮她们去找公伯储信呢?
璟珹见这一屋子的人对她充满仇恨,她的确没想过放过这里的人,特别是听了公伯毅年的话后,根本不想让他们活下去。
因为还有夙夜,斩草自然要除根,所以恩怨就让她一个人来了结。
“本宫不管你们有多恨我,也不管你们存在多少小心思,最好给本宫安安份份的呆在王府中,否则只会让你们死的更快。”
她凌厉双眼扫着殿堂内所有人,现在他们活着的意义只是为夙夜稳固朝局,安定天下,不要以为她对她们会存有一丝善念,她不会放过伤害过自己的每一个人。
妾室们把自己的孩子搂在怀中,身怕一不小心惹怒了璟珹,自己身首异处,倒像极了当年的母后。
母后也是紧紧的把她护在怀里,拼命的从禁卫手中夺过她的身躯,最后被一剑刺窜胸膛。
璟珹离开了淋王府,她确认公伯储信还没有死,若是死了,这么久应该找到尸体,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街道中一个算命先生走过璟珹的轿撵旁,用弹指快速将一张纸卷射到璟珹的轿撵中去,她拆开一看,马上吩咐轿夫向城东天行寺赶去。
那是她原来月影山庄里的人传来的消息,公伯储信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夙夜引到了天行寺与他秘密相见。
她一来是担心夙夜,二来是想知道那个关于她的秘密是什么?
现在夙夜对自己起了揽权的疑心,怕公伯储信在夙夜面前挑拨离间,使她们姐弟二人产生误会。
轿撵到了天行寺角下,还能看见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平地中。她徒步向山顶走去,希望能赶上,摧毁公伯储信的阴谋。
天行寺是一所清静的寺院,居说是皇太祖出生的地方,它受到皇家的护佑,早先皇太祖赐予牌匾一块,所以也算是皇家寺院。
只不过了皇室中人很少来这里,事隔多年人们也渐渐把它忘记。但是在人间,普通百姓还是很受仰这里的神灵,所以也保持着幽雅。
寺院中安静寂寮,璟珹跨过正门,直到后院找到了夙夜与公伯储信。
果然狡猾的老东西正在与夙夜谈话,因为不能走的太近,所以璟珹也只是站在远处盯梢。
她本可以潜到墙角后面听他们的谈话,可是璟珹不想这么做,那个人毕竟是自己弟弟,他现在是皇帝,猜忌多少都是会有的。
夙夜可以猜忌,但她不能,他是帝王,而她只是公主。反正以公伯储信的实力根本就杀不了夙夜,所以她只站在一旁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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