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月影山庄的主人吧?听闻月影山庄耳线布天下,只要想得到的消息,无不探查的到。而且其主人才貌双全,聪明绝顶,我想请问庄主......不知陛下今日心情如何?”
蓝柔合突然开口,明为打招呼,实为试探,璟珹微笑,看望头顶青天。
“我月影山庄透露消息的费用是很昂贵的,蓝女政难道不知?而且今后都同为陛下效力,我又怎么会出卖陛下呢?”
蓝柔合突然才发现自己失了态,马上回到正常状态中,她本想假装套取她,却没想到先被璟珹套取。
看来以后这个月影山庄的主人是一个最大的劲敌,身处这皇宫中要处处小心着她。
“是柔合失理了,失陪!”说完后,蓝柔合向殿中迈步而去。
在璟珹看来,蓝柔合也不过如此,看来把她当作最大的对手还有些高看她了。
可是从她眼里能看见另一种野心,但绝对不是公伯储信或者是一个流芳国,而是一种更大的野心。
回到酒楼之后,她正在想这个蓝柔合为什么会潜伏到公伯储信身边。
三天后,璟珹为公伯储信解咒,她让公伯储信先回到公伯宗祠,血祭坛才是解那血咒的关建。
公伯宗祠居流芳国南边,那里有重兵把守,也几乎属于流芳国的命脉所在,因为流芳世代国君出自公伯宗谱,宗祠倒了也就是流芳倒。
要解这咒,就要先从血祭坛中着手,取公伯诸信之血,滴入血祭中,以三跪九叩礼法向祖先宣誓自己罪责。
当然这是不够的,由璟珹织出咒念,再由族长公伯长空启动血池炼狱,将那道当年公伯斐觅埋下的诅咒驱散。
当公伯长空站在璟珹面前时,她恨他入骨,恨他当年不施援手相助,身为宗伯却看着她父母惨死,放下她和弟弟不管,所以她恨。
不过一切将从头开始,因为那个血祭坛里翻腾着更大的诅咒。
回到皇宫后,公伯储信的血咒果然不再发作,他没有再招蓝柔合,而璟珹却被升为流芳国最年轻国师。
还是第一任女性国师,不可参与朝政,但却拥有流芳万人之上的权利,这是公伯储信给她的许诺。
公伯储信赐给她国师公府,从此她不用住在自己势力中的酒楼,搬到国师府中。
蓝柔合只居住于皇宫,是因为专为陛下压制血咒,可如今公伯储信血咒已解,虽还没对她做出安排,被弃用那是迟早的的事。
公伯储信出看在她身为白巫族的份上,也为她在皇城赐了一所府邸,但肯定不会被重用。
璟珹坐在国师府大殿上,身边有幻儿,从此看她遮揽流芳权衡。
她现在虽身为国师,可是还是会有很多人找来做月影山庄的生意,流芳国位高权重的重臣,时不时的都会来向她讨教一些东西。
虽不是万能,可是能解忧的就会帮忙,所以也在流芳攒了不少人缘,可是也得罪犯了不少人。
有一天,国师门口来了一辆轿子,从轿中走下一个少女,她仰望着国师府的大门,打着心思走了进去。
少女递上拜帖,被璟珹以面纱挡面接见,原来三年多没见,方婠婠竟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姑娘,想当初她的援手才使得她和弟弟逃出皇城,在心里还是很感激她的。
可是她的父母当年参与谋反,是璟珹即将除去的对像。
“您就是国师吧?我是方将军之女方婠婠,今天来拜见国师是有一事相求。”
璟珹虽隔着面纱,可还是让方婠婠擦觉到谋些东西,那就是她的眼神,一种方婠婠熟悉的眼神。
“不知将军府大小姐有何事?”璟珹微笑,目光在方婠婠身上,看她一种女子该有的羞涩,就猜到了个七八分。
“我小时候有一玩伴,想知道他现在是生是死?”
“儿时的玩伴,大小姐现在还挂念在心上,对故人可胃是情深意重,让我佩服!可既已经过去多年,他也该把大小姐忘了吧?”
方婠婠有些忧伤,她只是想知夙夜是否平安,至于是不是忘了她并不重要。
然而她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个小木盒,里面是一朵难得的血灵芝,那是方贺曾在北塞得来,有补血养神之效,若加上东海血珠泪一起服用,能解百毒,还能有起死回生效果。
方婠婠把合子打开后,递交给了璟珹:“国师,我没有什么更贵重的东西了,我也相信银两在国师眼里已经不是那么重要,所以才带来了这支血灵芝,还望国师能告知一二,我那个玩伴名为夙夜!”
她拿出这样的宝物,就是想知道夙夜是否平安,其实对璟珹来说,她真的对夙夜情深意重。
可是这对自己父母的死来说,一切的小施舍什么都不算。
璟珹觉得这个血灵芝实属难得,如果能收集到一颗血珠泪,那就是世间至宝,乱世之中伤亡难免,她也有私心。
“可是你想知道的人,他是陛下要杀的人,就算你现在知道他平安,将来陛下也不可能让他活着。”
她说这些话,方婠婠自然明白夙夜还还平安!
“那他在哪儿?”
“他在东海的一座岛屿上平安活着,可至从他父母去世后,就一直闷闷不乐,也不知这些年他放开那些伤心事了没有。”
那个也是她的弟弟,至今也有十六岁了,与弟弟分开将近一年,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能确定的是弟弟很安全。
方婠婠得知夙夜过的很好,也就放下心,留下那颗血灵芝之后,就离开了国师府。
璟珹看着那颗血灵芝,她在幽闲岛时,玄屠常采集许多灵草炼药,这颗血灵芝也许没有血珠泪也能炼成回生之药,收下总有用之处。
正在想着,玄屠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他坐下木桌旁为自己倒起一杯茶自品起来。
“你不是回幽闲岛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玄屠邪魅一笑,轻撇她一眼,轻叹道:“你长大了,自己能独挡一面了,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怕你对仇恨太过于执着,做错了事?”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用你提醒。”
玄屠是担心她报仇心切,他支持她报仇,支持她夺权,可是不想看到她在夺权的路上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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